“阿……啼”旻宁突然间打了个喷嚏,我暗暗偷笑。

看到我坐在院中声音却骤然而止。

“告诉朕,你心里只有朕”

我谢过他,轻轻推开那厚重的宫门,若大的宫殿很是安静,灯没有全上,只是旻宁坐的御案前掌了几盏灯,他正在静静的看奏折,时不时用笔在上面批阅着什么,我怕惊着他故意有声音的走过去,他抬起头看着我,依旧是那深邃的眼神让人看不透有任何的感情,我上前行礼:“我……奴婢给皇上请安”他只是挥挥手算是示意我起来了。

又回到熟悉的奇月阁小桃像个泪人似的扑进我的怀中道:“小……姐……您……可回来了。”那粉嫩的小脸已经是梨花带雨。

那老和尚继续说:“一切天意定,施主这一世未了之缘恐怕要圆满要遭受颇多坎坷了,此乃命劫也!”

我宽慰她道:“姐姐前两天托你悉心照顾才能这么快康复,你好好休息姐姐替你去打扫吧”

虽然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老者和丫鬟却让人那样的亲切,我不过是个不知名路过晕倒的路人,却得他们这番照顾,只是旻宁知道我离开定会上这里查我,我不可以在这呆着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太后所说的,无论是y乱宫闱或是忤逆犯上都将成为旻宁除掉锦恺的借口,想到那夜在乾清宫旻宁对我冷冷的警告,我不要他有事情,否则我所有的代价与付出就全都白费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他可以好好的生活便是我所有的希望。

我忙说:“不碍事,我急着回去复命”

我缓缓起身,却被他拦腰抱起我惊呼出声,此时我才看清他的脸涨的通红,他并不理会我的叫喊与挣扎大步将我抱到床上。

一曲闭我习惯性的起身谢幕如同曾经参加音乐演奏会时一样全然不记得如今的场合。

“你是……”

小二忙凑上前来:“客官好眼力,这可是洋人那上等的货,我看客官这不凡的气质定是识货之人,只是客官看起来眼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皇上我们去哪?”我轻轻问他

嘉庆二年二月初七,皇后病故。此时正是太上皇乾隆执政时期,按说皇后之死是大丧但已届暮年的太上皇很迷信,诸多忌讳,尤其畏惧丧事,担心会折他的阳寿。他命令礼部通知全国及各国使节,皇后丧失典礼一应俱免。洞悉太上皇心思的和绅秘密对嘉庆帝进行盯梢,如查出他有所违,便以大不敬向太上皇告,治以不孝之罪。丧失爱妻的嘉庆帝无奈只能强忍失妻之痛,处处小心,做《悼亡诗》以籍哀思。

收拾妥当便上轿去坤宁宫。

“皇上怎么了?”我轻轻的问了声。

“哦?这深更半夜的出宫要去何处”他接着问,眼神依旧是深邃的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