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刘杨接好骨上了石膏,已经是下午2点多,已经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安晓慧又用消毒棉球为刘杨擦去脸上的撞痕和血迹,为他处理了擦伤的皮肤,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杨来到安晓慧的办公室,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拘束,也有种心安理得的自然,向安晓慧的对面一坐,有时间因为安晓慧很忙,两人谁也不说话,甚至连看一眼他的时间也没有,可他们知道心中已经交流过了,他的心声我来了,她同样用心声回应他,坐吧,等等,我忙着。

听完弟媳和来人的诉说和请求,安晓慧犹豫了,她知道这件事的棘手,弄不好会牵扯很多人,她们医院因为这样的事就有医生受到牵连。所以现在这里的医生只要听说是涉及法律的事,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可现在弟媳亲自带着亲戚上门来求,话语中弟媳的意思要安晓慧全力帮助,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要放过。如果是旁人,安晓慧决不敢染指这样的事,可面对面前的弟媳,她不知道该怎样谢绝。思想中猛然想起来闲聊时听同事说的一个方法,就把这个方法细细的说给弟媳和来人。

衣服的确很好,可价格也不菲,安晓慧早已经看到了衣服标签上面的标价。此时她也有点犹豫,这可得她一个月的工资啊,就连给自己买衣服,她也出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单件衣服。现在却鬼使神差的想着给他买,对于这种购买冲动她一下子也理不清,也不想理清楚,买了再说吧。

到了医院,意见还得听医生的,最后白崇浩医生总结专家的意见,对田甜爸爸和妈妈说,田甜现在的病情出现反复,可市中心医院又没有专门的精神病科,以前的治疗出现反复,治疗不如省城设有精神病专科那样正规,因此建议尽快到省城的医院去看看。一方面可以系统的给田甜看病,也不至于耽误田甜的病情。

看见田甜妈妈仍然挣扎着要到山上去请庙宇里的看病师傅,田甜看着爸爸不忍心,就安抚爱人在家照看田甜,自己去凤凰山去请。田甜爸爸是老牌的大学生,国家干部,也是党员,本来他不迷信,很少到庙宇去闲逛,更不可能去朝拜。现在被田甜的病逼的山穷水尽,才不得不听从爱人的意见。在上山的路上,抬眼看见华丽宏伟的庙宇直插云霄,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出亦真亦幻、朦朦胧胧的神秘色彩。这可是他出来没有过的感受,于是他忽然想,是不是真的有神仙呢,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到山上参拜,以他的估算,山上的庙宇没有上千万的资金不可能修建成这样规模。

到医院里,给田甜妈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在等待检查结果时,田甜把爸爸和妈妈安排在科室的护士值班室,她一个人来到体检中心。刚才她也是在体检中心给妈妈做的心电图等检查,因为人熟,人家没有收检查费,所以她想过去和同事说声感谢,也顺便取检查结果报告单。同时她还有一个目的,顺便问问范显阳的消息,刚才只顾给妈妈检查身体,再说人也多,没有问这样话的时间。

田甜妈妈很赞赏这个好的主意,两人说干就干,可等到具体操作时,又困难重重,纸张燃烧很容易,可将这些纸灰装入胶囊非常不容易。两人费了很大力气,想了很多办法才勉强装好药,等坐下来再看对方,一个个脸上,鼻子上全是灰一圈黑一圈。

田甜妈妈小心翼翼的装好这些神药,并且给庙宇上了5o块布施。下山时田甜妈妈感觉很疲惫,但口袋里装着给田甜看好病的希望,也就充满了信心,心情也渐渐的放松了一些。

安晓慧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向护理站前的病人陪人解释让他们先回各自的病房,一会就会有人来收取药品。看到围着的病人陪人散去了,安晓慧急忙联系留观病房护理单元的负责人陈艳玲,陈艳玲在电话里说她正在护理部抄报年度工作数据呢,并且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医院为了提高专家的工作效率,为每个专家的办公室安排一个副手,一般是转科医生或者实习医师,也有少数科室安排个护士。职能是负责为专家叫号,同时也帮助专家写病例和开处方等力所能及的工作。现在白崇浩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个要求来,于是大家面面相觑,吃惊的看着对方。

陈敏笑着说:“晓慧,你也别尽管别人的事,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事,我可听说这几天你和刘杨的关系有了进展,你可要把握好啊。”

安晓慧轻声说:“小刘,我想问你一句真心话,你看中我哪一点啊?”

在他的激情感染下,她不再做作,此时的她已经被欲望俘虏,见刘杨在身上乱顶,明白他还是一个小男孩,这使她更加感动,一个手伸了下去,引导他寻找他想要得到的地方,在她的带领下,他终于找到了激情的源泉,在进入的一瞬间他达到了冲动是最高境界,全身酥麻,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知道了一个真正男人的乐趣。

一阵让两人都颤抖酥麻的激情过去以后,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坐回沙上,此时范显阳的心里非常激动,虽然经过了刚才的激情释放,可集聚在体内2o多年的野性仍然蠢蠢欲动,蓄势待。安晓慧的心里也同样兴奋,他刚才的冲动换起了沉睡了几年的激情,这种激情燎的她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在市区转了一圈,等到市中心时,这里家家酒吧歌厅都爆满,接待大厅里还有很多人在排着长队。为此,田甜嘟哝着说,怎么这么多人,平时可都是冷冷清清的啊。

田甜妈妈嗔怨的看了老伴一眼,转念一想,田甜病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出去就她和范显阳两个人,万一田甜再犯病了,范显阳一个人没有办法招呼,把护士长叫上就放心多了。就顺着田甜爸爸说,是啊,田甜,给你们护士长打个电话,叫上她,哦,再让他叫上那个小伙子,你们一块出去,互相也可有个照顾。

给田甜重新扎好液体后,田甜的妈妈、安晓慧都没有离开,而是和范显阳一块坐下来说话。田甜的妈妈还专门给安晓慧和范显阳每人剥开一个香蕉,执拗的塞到他们的手里,请他们吃。

安晓慧听到刘杨说出了他的心思,这也正是她今天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要刘杨说出来,然后两人把这件事说清楚,来个直接的了结。

安晓慧说:“病情反复了,唉,要是范显阳能出现在她的身边,可能会是另一个结果。”

刘杨问:“范显阳和田甜真的没有可能了?”

安晓慧叹了一口气说:“以范显阳的家庭可能无法接受田甜了。”

刘杨想了一想说:“范显阳也真是的,正在田甜需要他时离开了她,这样的打击谁能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