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场面,班里的人都知道要干什么,绝对是有人犯事了,警察来教室逮人。

出来卖,还跟我装纯,故意说话支支吾吾的,这他妈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嘛。这种女人,我他妈看着就就喜欢!

就这样,我辞别了这个叫邓长城的司机,跟着白诗诗,就往她的公寓走。走到公寓门前,白诗诗没有急着开门,而是敲门起来,喊着:郝爽,你在家吗?

只是,看着这家伙嘴里一直在吐血,而且他身体单薄,我就担心,万一他挂了怎么办。一旦挂了,那我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然后他又问我年龄、职业、家庭住址什么的,我都如实的交代,不敢乱讲一句。最后,他问着,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哪些事情?

我害怕自己讲错,造成误会,于是就思考起来,把昨晚的经历,想了一遍。正准备回答呢,严夏警官就拍着桌子,说你想什么呢,快点回答,不要给我胡编乱造。

我很是无语,忙着解释,说我不是在想怎么胡别乱造,而是害怕说错话。严夏警和蔼官点点头,我就说昨晚放学后,我就去白老师的办公室补课,补完课之后,我又跟白老师讲,说想请她吃饭我正准备继续讲下去,一旁做笔录的那个女警花,就白了我一眼,叫我说重点。

我听着她的话,感觉她很凶,跟长相完全不搭调。严夏就摆摆手,跟她讲,你别打断他,让他自己说就行。

我白了那女警察一眼,就想故意治治她,摸着脑袋,说我忘记讲到哪里了,你看看本子,不然我要讲乱。

女警察听着这话,很是不爽,跟我讲,你小子,现在得意,一会我看你怎么得意。

我笑笑,说一看你就是个新人,你们领导都没对我发脾气,你发什么脾气啊。快点告诉我,我刚刚讲到哪里了。

女警察很是无奈,只能看着本子,说你刚才讲到准备请白老师吃饭。

我嘿嘿一笑,继续讲着,说我带着白老师,就如大排档吃了一碗肥肠米粉,吃米粉的时候,还帮白老师擦了擦眼睛里面的油水。

女警察又他妈打断了我,说这种小的细节,不用描述,我写这麻烦。

嘿嘿,我之所以要说那些细节,就是为了故意坑她。不过严夏却拍拍桌子,跟她讲着,张芸啊,你怎么这么急躁呢?我不跟你讲过吗,在审讯的时候,要放平心态。你放平心态了,嫌疑人才能放平,不然根本没效果。你若是在这样,将来怎么独当一面?

哈哈哈!听着严夏批评这叫张芸的女警察,我很是开心,如同出了一口恶气。

而这叫张芸的女警察,马上闭上了嘴巴,很是不爽的看了我一眼,认为我就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严夏对我笑了笑,说你继续讲吧,不要紧张。

我没有再继续刁难下去,而是把昨晚的经历如实的告诉了严夏警官,当然了,我没有告诉他,我遇到了一个卖身的女孩。我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很丢人。

严夏警官听完后,严肃的跟我讲,就在你打完电话,我们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被你打的那个瘦子,已经死了。

听着这话,我大惊失色,痴痴的问着说,怎么可能?我就踢了他一脚而已。

娘的,想着自己居然杀了人,我的身上不禁一阵冷汗直冒啊。正所谓杀人偿命,我心里咕咚咕咚的跳着。

我死了没什么,父亲养育了我这么久,他下半辈子怎么办呢爪丶机一书一屋}j正t版首发“

严夏见我吓的半死,就跟我讲,你说踢了一脚,不是故意杀人,但这只是你一面之词。对于死者,我们法医还在做进一步的检查取证,到时自有公论。

听着这话,我马上跟严夏讲,说还有一个人,你们可以去问问那个人,他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杀人,我就是正当防卫而已。

严夏警察严肃的说,我知道还有一个人,但那个人,现在还处于昏迷阶段。你也别紧张,等他醒来之后,或许事情会与进展。

醒来,醒来个蛋啊。我跟瘦人打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昏迷了,即便是醒来了,我估计毛都说不出来一个。

而这个时候呢,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跟严夏报告,说所长,昏迷的男子已经苏醒了。

严夏一听,顿时露出了笑容,问着说,醒来就好,这下有办法了。

然而,报告的警察却跟严夏讲,说醒来的那个劫匪,故意装疯卖傻,什么都不交代,还吃自己的屎,完成成了疯子。

听到这话,我他妈彻底的泄气了。如果那家伙交代自己抢劫的话,我估计我还有希望洗脱罪名,不至于是死刑。但他装疯卖傻,我感觉,我估计自己会蛋疼。

而严夏听着报告,也陷入了困局,半天没有说话。报告的警察就问了起来,说严所长,犯人拒不回答,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呢?

严夏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讲着,难道他是为了隐瞒什么?还是被打成了脑震荡?

打报告的警察,见严夏没有回答啊,就问严所长,我看他应该是给打傻了,要不我们先送他去医院。

听着严夏的话,我脑子不由得一转,感觉严夏说的很有道理。在加上我经常看一些香港警匪片,这些警匪片里面,很多坏人被抓了之后,都会使出装疯卖傻的伎俩,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

我马上打断那报告的警察,激动的讲,说慢着,不能送他去医院。

听着我的话,一旁做笔录的女警察张芸就火了,跟我讲,说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儿,没让你讲话,你就闭嘴。

我冷眼看着她,说你才该闭嘴。亏你还是警察,我看你的智商,跟初中生差不多。

张芸被我的话搞的很是无语,指着我,想骂我,但又不敢,因为严夏就在一旁。她只能气嘟嘟的说,你你我不想和你扯。

严夏就问了我一句,说你为什么不想我们送他去医院?要知道,去了医院,他如果真的是疯了的话,我们将其治好,有利于案件的调查。

我笑笑,说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调查他的身份,而不是送去医院。送去医院,很有可能,他就会跑掉。

听着我这话,严夏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但张芸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话,冲着我讲着,调查什么身份,人家可是受害者。

严夏马上打断了张芸,说张芸啊,都怪你,你打断了我的思路。如果不是朱飞刚才说调查身份的话,这案子,可能就进展不下去。

张芸听着,很是不解,问着说,严所长,我我说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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