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流殇见南宫勉看看他,又看看他刚拿着的糖葫芦,不禁心虚,不是吧,他的表情有那么明显?这样都能看出来?天哪,还居然被主子猜到了,真丢人,怎么办,怎么办,是老老实实坦白呢还是让主人说出来?自己坦白他有点拉不下脸,可是,如果让主子说的话,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两种方案,在他的脑海里激烈地斗争着,不过,最后,他还是决定了,算了,由主子说出来还是自己坦白好了,虽然,这也很丢脸,不过,如果换成主子说出来,说不定,会是用喊的,这下,整条街的人都会知道了,到时,他会被笑得更惨。可,在他做好了决定刚想说的时候,南宫勉突然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说道:“对不起=啊,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了,忘记了你帮我拿东西也是很辛苦的。”

还没走远的云翼听到后面的暴怒声和瓷碎声,嘴角不觉上扬,看来,她的身体的确恢复得差不多了,他也应该叫宫里的麽麽(汗死,那个,萧萧打不出那个有女字旁的就先用这个代替了,表砸偶拉)来教教她一些基本礼仪了。

“朕没有开玩笑!”云翼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这个女人,是假装糊涂还是她真的是后知后觉的那一种?难道在她看来,自己封妃只是个玩笑?他觉得有必要要好好地强调一下了,皇帝封妃,况且又是他这个整个后宫就一个皇后的皇帝,岂是一件随便的事?

可,云翼却说:“是的。”然后转身就对沫沫温柔的说:“云娜一向如此调皮,你不会怨我就这么惩罚她显得太轻了吧?”

“三件事?是怎么样的三件啊。”云娜问道,她可得问清楚,以免到时被人坑了,还得忍气吞声,沫沫整人的手段,那可是绝对不在她之下啊。

“没事,你去忙吧。”沫沫说。

“身为皇室中人,这种牺牲是免不了的。”南宫烈道。是啊,身为皇室中人,这种牺牲,是必须的,就像他,为了国家,失去了她,她还好吗?为什么他派出去寻找的人都没有结果?一个人若是存在于世上,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为何,他却打听不到她的只言片语?

和蔼的笑容,可亲的态度,可,语气里透出的却是不容置否,见云水伊还在那边磨磨蹭蹭着不想走,便说道:“表小姐也得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下。”

“嘶”的一声,云水伊的纱衣被云溯撕破了,露出了里面纯白的里衣,云水伊陶醉在云溯的柔情中,不禁急呼起来:“溯,溯……”双手紧紧抱住云溯,可是,许是她叫得太过于柔媚了吧,云溯突然猛地推开了她。

关伯看到一身酒气的云溯被云水伊带回来,不由大惊,云溯一向很冷静,就算喝酒也绝不会醉成这样,看到云水伊在旁边,他是下意识地排斥的,可这次,是她把云溯带回来的,他也不好意思去赶人,只能跟在后面看着她把云溯扶到后院,虽然云溯已经封王,可他的封地在很远的地方,而且,他一直协助着皇帝处理事物,有时候,还要半夜三更地起来,所以,为了方便,皇上便在宫中为他择了一处居所,作为他休息的地方,本来,皇上还是想在宫外给他建一所府邸的,可是,云溯说,反正建了也不长去住,再说,还有云府在,就不需要另寻了,所以,建王府这件事,最后也不了了之。

沫沫紧紧地皱着眉头,好难喝啊,这时,翼又刚好给她塞了个蜜饯。

“并无大碍?那为什么还不醒?”一旁的云溯冷声说道。

沫沫感到自己的灵魂就要飘起来了,她,最后看了眼云溯,眼里,是绝望,是怨恨,我居然,是死在你手上。云溯!

“你……你就是沫沫,不是络络。”隔了好长时间,云溯才开口。看着沫沫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解……以及受伤……

“云娜!!!!!!你、竟、然、敢、耍、我!!!”刚刚还害怕地一塌糊涂的某人,瞬间就爆了,怎么能不爆啊,想想刚才,她被吓得有多惨啊,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呢,原来,原来一切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在搞鬼,天哪,那她刚才的窝囊样不是被她一览无余了?好丢人啊!她起飙来,咬牙切齿地说:“云娜,你、完、蛋、了!”

“啊——”沫沫毫无防备地猛退向后,差点没倒在地上。

“刚上的茶还没凉呢?又倒什么茶。”翼看出了对面这丫头的局促,心情突然大好,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丫头爱作弄人了,的确,这个方法对保持一个愉快的心情很有效,他思考着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要不要来找他身边那几个护卫试试。

非雪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