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悠儿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东西顶着不舒服,身子动了动,将手伸到身下按了按,隔着裤子碰到了某人的民感步位。

“不不不……爷,挺懂怜香惜玉的,看到你这样爷心疼你。来,看看伤成什么样了?”花少卿摇摇头,目光再次落在开花的上,手轻轻拉下裤子,就见黑色药膏下,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还泛着红。

“不许哭!”梦悠儿吼了一声。

向来胆子的银环跪在地上,她不是求饶,而是怕自己做错什么会连累主子再受皮肉之苦。

一语惊人,众人色变,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秀妃脸上。

唉……

梦悠儿用力的缩回手,不客气地回道:“长辈,你配吗?你只是我爹的一个妾侍,在本小姐眼里也就是个下人,本小姐有权利教训个下人,怎么?有本事上爹那告状去!”

银环推进进来,见主子汗流浃背,有些不解地瞪大眼睛:“主子,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花少卿没听明白,愣愣地看着梦悠儿,期待着她把话再说一遍。

花少卿听完,一把就将梦悠儿压在了墙角。低头,看着怀里挣扎的小人儿,他脸上一阵坏笑。

四姨娘连连给梦悠儿磕了三个响头,满脸泪痕地抬起头:“大小姐,奴婢只是个下人,这辈子欠夫人的太多,如今您还这么照顾奴婢和博文,这个头奴婢该磕的。”

二姨娘扭捏着身子,扯开嗓子说起了风凉话:“唉……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异想天开管他人死活。”

“嗯!”梦玉书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开了声:“罢了,后宫的事是皇族的家事,我们管不了。”

脑子里浮现出娘与这具躯体经历的种种,那时候这个爹总是早出晚归忙着国事,根本就没时间理会娘与自己的死活。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对视一眼,梦悠儿的小脸皱了皱,赶紧走到门口迎接一家之主的到来。

望眼欲穿,太子爷对悠儿还是不死心,这下可好,悠儿没了十四王妃的头衔,想必太子爷会经常来踏相府的门槛了。

“对,悠儿妹妹说得没错,从今开始我们再也没有辈分之说,我们……”太子爷后面的话被梦悠儿一个瞪眼给咽了回去。

玉公公仰头清了清嗓门,看了一眼还站在面前的太子爷,先一步甩着拂尘行礼:“小玉子见过太子殿下!”

梦悠儿缓缓站起身,看向皇后娘娘的眼眸中写满了关切,就像亲人那般的关切眼神,让她不觉想起皇上看自己的怪异眼神,心里直觉更慎得更厉害。

太子,一定是太子。可他身上的气息怎么这么冰冷,冷到让她浑身颤抖,都忘了要如何反抗?

傻瓜,傻瓜都看得出这种一番好意,无非是想有个人监视自己。

“小王爷,您不能这样若是被看到,奴婢就……”丫头打扮的女子半推着,脸上暧昧之笑却是放荡不羁。

“是!”梦悠儿欠身行礼,低头退出了屋子,出门之前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思索的皇上。

“劳烦李公公了。”相爷一阵客套,毕竟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

可,梦悠儿觉得奇怪,她还没准备就绪,眼泪就沿着脸颊哗啦啦啦地往下流淌,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梦悠儿听得是心痒,背过身去,试着用左手去拿起右手心的钥匙,没想居然把钥匙拿了起来,然后那丝巾将钥匙包着。

她知道,有朝一日这些人看似不起眼的下人,会成为强大自己的资本,成为别人眼中值得尊重的猛将。

那可是江湖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有什么没见过,没吃过的。要是这小子来个狮子大开口,要皇宫中的东西,她上哪去给他找?

紧盯着梦悠儿诧异的表情,顿了顿神,又开口说道:“本少受夫人所托,将这东西亲手交予你。”

眼见银环的脚步就要踏出门口,她赶紧唤道:“去准备些祭祀用的东西,明儿一早我要去看娘。”

三姨娘的话没说完,就听二姨娘马上接了口:“只可惜,有人当年那么不要脸,连自己姐姐的墙角都要挖,现在报应来了,恐怕挡也挡不住!”

眼见夫君对梦悠儿念念不舍,梦旋儿咬破了唇,指甲划破了手,瞪大那双大眼,恨之入骨地看着梦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