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乐山,大哥在西昌,二哥在云南通海县。我们一家坐汽车转火车,还走了28里山路,用了两天时间,最先赶回家,但还是晚了一步,未见到爸爸最后一面!

传一把抱着甘,激动地说:“儿子,老汉晓得,这次是你流血流汗挣的钱。不然老子撕钱,你不会心痛!”

我们跳了两曲舞,我要她唱歌,依依不唱。她缠着想继续听我的故事。

我几乎吓掉了魂,轻叫一声:“九月,你睡着了吗?”盖着同一床被子的里佳明显感到九月的大腿肌肉颤动了一下,而她没有答腔,没有回头,面对墙壁,鼾声还是那么均匀。里佳叹息一声,丢开了我的手,我才逃也似的出了里间门。

“可以,但你要搂着我走,我看不见路。”

“老啥子老?你才48岁,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岁月。哈哈哈……”

我是有妇之夫了,过去从不管我们玩耍的里佳妈妈,这次多了点心眼,在关键时刻猛喝了一声:“佳佳,在干啥子!”

贾正金对美丽的九月早就垂涎三尺;九月对贾正金更是“防火防盗防正金”!色狼支书除了手中有点权力外,智商智慧都等于零。他跟九月比差了一半,在我面前更差了十万八千里!我们便用智慧与色狼支书周旋。

好不容易找到一节车门,第三级脚踏板上还有插脚之地,看到这种情况,我决定送她回内江。

我不晓得哪个来了,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九月会只身一人找上门来。而她第一次上门,竟是为了我不受到伤害,冒着被开除、走错路受到乱世坏人伤害的危险,上门报信来了。

印象中笫一次见到的九月,她是又瘦又弱又矮又小。女大十八变。有了饱饭吃后,第二年她就变成了婷婷玉立、高挑丰满的美少女了。

“喜欢是他们的自由,追求也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我喜欢哪个、选择跟哪个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吧,他们也无权干涉吧!咋个会为难你了?”

当时,天和培同在追求里佳,两人都给我讲了心里话。天知道里佳喜欢我,他就月亮坝耍弯刀——明砍(侃),哀求我高抬贵手,把里佳让给他。

凌晨五六点钟有人敲门,我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地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门口蹲着个披头散、双手捂着脸蛋、嘤嘤啜泣的女人。

不做是死路一条,做还有生的希望。我问王大夫:“我可以代表家属签字吗?出了问题我向家属解释!”

“你对新闻写作有兴趣?”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