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吴秋云猛地一阵恶心,惊得身边的悦悦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玲珑在刘伏的暴怒声里边哭边走还发着狠话:“刘伏,你等着,我打了我,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老先生,我只想问你一句,这位姑娘真的有孕在身了?”刘伏也不理会欧阳俊逸的讥笑,转身恳切地问向老郎中。

“什、什么?怀孕?沉睡木?”大家面露狐疑之色,将眼光一致投向老郎中的双手

“哼,想我仇伏不是靠别人吓唬大的,我已是废人,还在乎这半条性命苟活于世?想动手就动手,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仇伏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的生命,一种宁死不屈地话语,生硬得令在场的每个人都有点恼怒。

原来仇伏的左臂被阿紫一个擒拿招式所扭伤,交锋过后,才知自己不是阿紫对手,也不管牛皮已经吹出,只管抱臂逃跑,想不到没跑多久,经过梦儿等人身边,一下子被梦儿和玉儿认出。

终于疯够了,骑累了,一个个翻身下马东一个、西一个的平躺于草坪之上仰望天空。

“什么人会在这深更半夜的来此交谈?”阿紫心里疑惑的同时,想费力地聆听他们说些什么,只是那俩人的声音压得太低,怎么也听不到他们说的只言片语。

云天再次探手于鼻息,然后叫道:“什么人大夜晚的躺在这里装死,也不起来回话,吓唬人是吧?”

“难怪,难怪吴老爷子将秋涵当着他的女儿给抓回去,她们长得也忒象了,连我都没看出来。”云天恍然大悟道。

“热啊,热死了。”声音再不似刚才那么蚊蝇般细小,有点狂放起来,被炙热折磨的姑娘们开始撕扯自己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并不停地在床上打滚。

就这样,在仇伏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偏僻的小旅馆,梦儿玉儿找个地方先坐了下来。

秋涵和悦悦分别将梦儿和玉儿扶到桌子边坐下,不停地安抚着两个人。

“这个,倒也是没听说过,我想这地方是与蛮人交界的地方,应该是驻扎官兵的吧。”欧阳也只是根据自己的想像推断道。

“阿紫姑娘,你想想,现在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那些追杀少波、悦悦的人随时会出现,他们的伤还没有完全复元,所以这里需要人。至于他们几个,个个身怀绝技,我想不会有什么闪失的。”

“阿紫?怎么可能是阿紫呢。”悦悦自语,一种难以置信的模样。

却装世事几烦忧;

悦悦的绳扣刚一稍开,她便不顾一切地朝葛少波奔去。

阿紫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轻轻的,阿紫用无力的手摸了摸少波嘴角的血,心痛地喊了声:“少波。”便又瘫软下去。

“大王,大王,求求你,这房子是我们的家啊,你让我们去哪,去哪啊。”妇人连呼带叫地哭天抹地的。

有人为你遮风,有人为你御寒,是件快乐的事,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秋涵感谢地看了一眼郅向寅,很受用地躲避在郅向寅高大的身躯旁,接受这份无声的关怀。

“你们的家?”秋涵抬头看了看这店周围,不解地重复了一句,“你们家孩子呢?”

听着阿紫的吩咐,大家便纷纷告别,各自散去。

这边云天几个见老爷子摆出架势,也都站到秋涵身前,造型不一,以防吴老爷子来伤害秋涵。

云天刚好收拾完最后一个家丁,没注意吴老爷子的突然袭击,当他觉出时,一股冷风已到耳畔,眼看后颈脖子就要捏在吴老爷子的右手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阿紫随手一甩,长袖如蛇吐信,卷住吴老爷子的右臂,轻轻一带,便为云天化解了这疾风如雨般的招数。

“大姐醒啦,外面有两位公子候着呢。”玉儿一边将洗脸水递给阿紫,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