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的骨气和傲气哪去了?”欧阳俊逸冷哼一笑。

老郎中的一翻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一惊连二诧的。

“仇伏,我看你也是堂堂男儿七尺之躯,为何要做这等龌龊之事?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将吴小姐唤醒过来,如若不听,别怪我们连心底最后一丝怜悯也不留给你。”阿紫厉目低声说道。

阿紫还没到云天所在的地方,就远远看到梦儿和玉儿与仇伏纠缠在一起。

肝胆两昆仑怎怕岁月相欺长风逐日月哪管风雨来袭朝花夕拾去留都无意休说年少轻狂不知高天厚地怎可辜负,怎可辜负这风华正茂的年纪

茂密的丛林后面,是一条弯弯的河流,阿紫藏身于一抹浓密的枝丫后,用一双已适应黑夜的双眸看去,见河边站着两条黑影,也只是看到两条黑影,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两人的面庞,他们似乎在交谈着什么。

这一声倒着实令大家吃了一惊,废旧的屋子里怎么会躺着一个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哦,我明白了,那个与秋涵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便是吴老爷子的独生女吴淑云。”阿紫突然说道。

云天朝两位姑娘看去,刚才还是细细的汗珠,此时已成黄豆般不停地滚落着。

“嗯,好的。”

从不知忧伤为何物的两个人,一下子被伤成这样,阿紫的心也揪了起来,此时的她除了要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外,更有一种自责,自责自己不该带她们俩离开弯月湖,走出大明山。红尘太深,深得可以将一个人彻底湮没;江湖险恶,险恶得可以令一个人万劫不复。

“欧阳公子,这地方也驻扎官兵吗?”阿紫问身边同样诧异的欧阳俊逸。

“欧阳公子,这是为什么?”阿紫看着欧阳一手撩开发际间的水珠,一边问道。

“悦悦,少波,她是阿紫,是我们的阿紫,你先坐下来,容后我们慢慢跟你细说。”秋涵看到悦悦、少波一脸的茫然,随后解释道。

明月弯弯不锁愁,

吴僚稍微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去替悦悦解开绳扣,接着又去解缚在少波身上的绳扣。

可怜的少波只因双臂被缚,无法施展拳脚,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打得踉踉跄跄,更有一土匪从背部猛力一击,少波顿时口喷鲜血,倾泻在正对面的吴僚那张堆满横肉的脸上。吴僚用右手抹了一下肚肺脸,一把抓起少波,冲他的面颊上就又是一拳,生生地将少波打倒在阿紫的身旁。

“烦死了,这个臭娘们,本王有喜事,她却在这里哭丧,来啊,将她的男人和孩子还给她,将他们赶出去,不准再回来,这房子归我了。”吴僚心烦地挥了挥手。

太阳早已沉了下去,暮色渐渐来袭,一阵风儿吹来,白天的炽热早已被晚来的凉气所代替,站在郅向寅身边的秋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随即紧了紧单薄的衣衫。郅向寅见此,将自己的身子移了移,替秋涵挡住吹过来的风儿。

女主人听阿紫这么一问,幽幽地叹了口气:“姑娘,这就是我们的家啊。”

“少波说的没错,明天我们就开始行动,今天大家好好地休息休息,养足精神,我想,这段时间大家也没有睡个好觉。”

吴老爷子被阿紫这一问,楞了一下,还真就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秋涵,说道:“这不是我女儿又能是谁,竟然当着众多人等,不顾廉耻,真正是羞煞人也。”吴老爷子早已是恼羞成怒,“罢罢罢,我吴奉元只当没有生养过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货,今天我就了断了你,省得给我吴家丢人现眼。”说完便饿虎扑食般朝林秋涵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