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涵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同样意外而又激动地奔过来。

莫名其妙的话听的众人是一愣一愣的。

“对,没事,就是姓吴的人家,那些家人,口口声声骂我们不要脸,什么不知羞耻,受此冤屈,却不能报官。”云天嘀咕道。

其实,也只有云天这个大傻瓜反应迟钝,这一切的一切,秋涵早就看在眼里,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她不好说些什么。

“什、什么?”秋涵和云天同时惊愣住,这不是天方夜谭吧。

“可能是吧,这里倒真是一处拍戏的好场地,黄沙漫漫,古道扬尘,走,我们,拍的是什么戏。”云天也来了兴致,招呼着秋涵朝着村落走去。

“云天,这是哪里?我怎么有一种被红尘抛弃的感觉。”习惯了人间烟火与繁华的人,一旦置身于清冷的世界,心里总会生出一些恐慌,秋涵此刻便是如此。

三人进得房来,老板将房间内蜡烛点上,告辞退出,轻轻将房门掩上。

此时,阿紫只看到一片飞叶直朝自己的命门而来,并且越来越大,完全遮住了自己的视线,阿紫大叫“不好,一叶障目”,也不管自己能否目及方物,一个腾挪,一个跳跃,就在这一挪一跳间,躲过了那男子的一个扫郎腿,也避过了那飞来的竹叶。

“相公,你今天是怎么啦?为何要跟婉儿说这些?婉儿不是贪财之人,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些,但也能求个温饱,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我愿意就这样平淡地相守着。”

多好的妻子,多善解人意的婉儿,饱受颠沛流离之苦的郅望,心生了几许的温暖与感动。

据说散伙之前,他们内部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说是为了宝藏,甚至惊动大玄朝庭,朝庭江湖四处追杀郅望,结果如何,历史没有记载,阿紫也就无从知晓了。

“既落你手,随便你处置,休再多言,只是没想到我郅向寅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里,实属不甘。”

有细微的声响传至阿紫的耳畔,借着月光看去,一条黑影在不远处“嗖”地一掠而过,是归巢安息的鸟儿吗?还是夜不成寐的精灵……阿紫的脑海里倏忽一闪,她想起了客居商愉客栈那晚所发生的事,不觉机警起来,她迅速离开荷塘,脚点清风,朝自己的住处急飞而去。

阿紫惊恐万状,发出骇人的叫声,猛然醒来。

“可就在前几天,吴家的一佣人回乡下老家时,在路上碰到了她们家那位小姐。”

身上薄而不透,柔而不皱的装束,如蝉翼,如蝶衣,既轻盈又妩媚,如果不在行走在大街上,如果不是饥饿难耐,阿紫真想跑到一处花开的地方翩翩起舞,就算烦恼纠肠,也愿暂抛脑后,不枉古风撩拨下的一段旧时光。

“哦哦,公子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挑选一套。”老板娘俯首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