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没有电话,据说都留在那个玉米地了,我思念也白费。
她迈步姿态十分娇贵,双手会随着步伐自然摆动,肩膀也会一起扭动,而且扭动幅度正合适,绝对可以引爆人的眼睛。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泪水一下连成串了,他咬紧唇冲我摇头,他不要听。
车子开动很久了,我右半边脸已经肿的不像样,邵魁武这个煞笔隔几秒一个大耳刮子,他打上瘾了。
他眉开眼笑给我形容,我忽然记起一个人,他说美腿,我才想到这个人。
我土包子进城啥也不会,美女憋不住笑,小声给我讲解:“在门锁上碰一下就可以了。”
我抄起电话打给饭店,李加贺接的。
所有我改口了,“卫遥你进屋躺着去吧,我喂你吃。”
“幼棠,邵魁武完了!”徐扒皮语气兴奋。
“幼棠,我认识绝对权威的脑外科医生,你这样,你把楚汐送到阿姨家,我一定倍加小心照顾她。”
“你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让我老头子发号施令呢,应该你喊。”徐扒皮拄着拐杖盯着网吧那边,眼中带着一种复仇的快意。
佳文是曲颜蓝的准媳妇儿,小两口正天南地北四处玩呢,不可能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所以我说是幻觉。
我喜欢的人成天到晚哄着别的女人,每次看见他哄楚汐,我心情就像吞下一只苍蝇那种难受。
叶陶很喜欢楚汐,我说话声稍微大了点,她就不干了。
我这么说,她低头盯着那本杂志,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幼棠,咱们酒楼这个房东刚才来了,说不让咱们开酒楼了,他不租给咱们了。”
“姐夫,你总像今天那样打人?”
其实王华这个人很有趣,除了做惯了有钱人有一种气质方面的沉淀以外,他外表冷俊,穿戴休闲,做事风格还是很低调的。
“幼棠,我知道伯叔总找你麻烦是不对的,他那个人就是没脸没皮不识好歹,但是就算我爸爸把伯叔交出来,你能把伯叔怎么样?难道你能把他杀了报仇?我咋不信呢?咱们就不能通过一个不伤和气的方式把事情解决吗……”
童虎他们比我干脆,冲进去就把那小子揪出来了。
他声音隐隐透着火气,相信童灵他们已经动手了,这个老不死的肯定疼了。
“行了别说了,派出所来了吧?”
啥叫崩,就是山崩地裂摔盘子了!这日子不用过了。
她爸爸双手扶着墙壁,目光落在我脸上,表情似乎很急,满头是汗笑说:“你回家一趟爸爸高兴,你们两个就晚些走吧,我让你妈弄几个菜,咱们一家子好好乐呵乐呵。”
“免了,我卫遥承受不起,你回答问题就好了。”
她扭头不让亲,我就在她瓜子脸上一顿乱亲。
“卫遥今天说了一个事,说是和我坐在一起吃饭,让她养成一个小毛病,关于女生秘密的。”
“……几位这边请,我们大掌柜的就在前面。”李加贺突然在外面说话,走廊里又是一阵齐步走,他一定领陌生人回来了。
递给童灵一个眼色,小丫头脑袋特机灵,直接吩咐童虎他们,“都坐,都别说话。”
他们散开刚坐好,李加贺就进门了。
他丰神如玉走在第一位,后面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一身白色ol装打扮,然后一大堆西装男跟着他俩。
那些西装男面貌冷峻,肯定是职业保镖,我在王华子身边见过这种人。
他们一群人涌进病房,童虎他们起身迎上去,李加贺就说话了。
他怀里抱着那个天鹅绒盒子,皱眉跟女人说:“那就是我们大掌柜的,请吧!”
女人灿烂一笑表示感谢,姿态放的很低,她点头哈腰走向我,还对童灵笑了一下。
童灵就站在我身边,礼貌这方面绝对不输她。
童灵双手压住裙摆轻轻鞠躬,我就紧张了,因为这种场合太正式,我没经历过。
女人站姿笔直对童灵点头回礼,这才对我说:“于幼棠先生是吗?您好,我姓霍。”
我倚在床上点头:“霍小姐请坐。”
她后退一步坐到椅子上,姿态很淑女。
我满身纱布像个木乃伊,她不害怕,笑容特别亲切。
这时李加贺走过来放下盒子,这位霍小姐就转移目标了。
她嘴上和我聊天,眼睛经常瞟向盒子,我就懂了,她是冲着盒子来的,确切说是那根权杖。
“于幼棠先生,请允许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做珠宝首饰的,本市最大的珠宝行就是我的,我叫霍十香,我前阶段在广播新闻听过您的大名,幸会!”
“十香小姐您好,我卧床不方便和您握手,请见谅。”
我俩寒暄完了,她深深吸气很紧张,看向那个盒子说:“实不相瞒,我这次半夜叨扰,是为了这个东西。”
我只听不说话,她看向墙壁轻轻抿唇,一口气说明了来意,“我是做珠宝行业的,本身就是一名收藏者,我想说,我活到现在没见过这么精致的艺术品,我希望于幼棠先生可以把它转让给我,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可以吗?这样吧,您说一个理想数字,我绝不还价。”
童灵爱钱比我厉害,听这位霍小姐说绝不还价,童灵两只小手就在裙摆上面轻轻绞动。
这个细节被霍十香发现了,她可是个老江湖,直接就问:“这位漂亮小姐是您夫人吧?”
说实在的,我最讨厌和油腔滑调的家伙打交道,我喜欢憨厚刚直的老实人,所以这个霍十香给我印象并不好,何况她心术不正,李加贺大半夜跑出去问价,她知道我们不懂行,就想坑我,她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可惜我也是做买卖的,她这套是我玩剩的。
“很抱歉十香小姐,这东西我不打算卖,害您跑一趟我深表歉意,送客。”
我扭头看向窗外,童灵顿时上前一步,“十香小姐,请。”
这个霍十香没料到我敢直接卷她面子,她急切说:“于幼棠先生!”童虎他们就上前,“十香小姐,请!!”
他们异口同声非常齐心,就算霍十香脸皮再厚,也坐不住了。
“……于幼棠先生,我可以再来吗?”她不死心。
我一句话把她送出二里地,“当然可以,如果不谈生意论朋友的话,我随时欢迎。”
我说完看向童灵,她最懂我,笑着开口:“很抱歉十香小姐,我们大掌柜的身体不好,他需要休息,您请吧。”
霍十香起身盯着床上的盒子,急的快要跺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