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小青滴水未进。鲁子陪着她,他让小青吃饭,他让小青喝水,小青不吃也不喝。鲁子也就陪着她,一直滴水未进。

站岗的警卫止住三个人的脚步,小青便走上前,出示了自己来探视的证明。

鲁子刚要问:“什么东西?”

这天傍晚,两人从八达岭游玩回来,爬了一天的长城,身体很是劳累。天河跑春运去了成都,也没在家。小青也要在网吧工作到12点才能回来。二人心想,回家里做饭也不方便,就决定在小区外的一家餐馆内吃过饭后,再回去休息。

小青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但我凭直觉告诉自己,哥你是那么的优秀。然而她李艳,一个小城市里的女孩子,且还有点神经兮兮地劲儿,她又怎么能够配得上你。”

牛军的心,真的好痛,如果说能够再一次赢得李艳的爱,就是自己的脑袋,再被打上十几个窟窿,牛军都心甘情愿呀。可是,牛军也非常清醒地明白,李艳恐怕是再也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来了。

李艳也不说话,母亲又说她:“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喽净让妈操心。”

辽阔的草原是哺育我成长的摇篮。

现如今天河的一声胡大哥,直让胡一民感动的,一下子就把面前的这位小伙子,当做了自己的小兄弟。

小青的父亲因贪污入狱,亲生母亲早就远嫁国外,如今的继母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也使缺少管教和约束的小青性格与众不同。

8去世前的嘱托

列车长听此话后,就看她上下左右,也不避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直用如探照灯般一样明亮的大眼睛,将天河全身上下都照了一个遍。也让大男人天河,在女列车长面前,被看的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从此,天河只要是与女列车长在一起,甭管是她的眼神上,还是她的举止上,总让天河感觉到她对自己,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比如有一次吃工作餐,女列车长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偏偏就和天河坐在了同一张餐桌的对面。

女列车长以微笑看着天河,天河便赶紧低下头,只顾吃饭。说实话,天河在尊敬这位顶头上司的同时,还确实有点怕这位泼辣、大方的女孩子。

然而,人家女列车长倒是什么都不在乎,只见她一边打开自己工作餐的盒盖;一边就将摆在饭菜上面的两只小平鱼,全夹到了天河的餐具内。

天河还没来的及拒绝,就听人家女孩子说:“这海鱼有腥味,我不爱吃。”

可是,又过了几天后的一次工作餐中,天河却无意中看到坐在其它餐桌上的女列车长,吃起平鱼来,却又是那么的津津有味。

她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呢?我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和她有什么缘分?还是她从前认识我?天河在大脑里想来想去,心说:我在没来共青团车组之前,并不认识她呀,也没和她有过什么交往呀。

她为什么又会对自己那么好呢?如果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心,可她对我的好,却明显要优于对其他的职工呀。

天河实在琢磨不透这女列车长,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

有一天下班后,两人一起回家,在去坐公共汽车时,天河就问她:“车长,您为什么总对我那么好呀?”

背着旅行包,和天河一同并肩走在大街上的列车长,听此问话,就侧过脸,看着天河说:“对你好,难道不好吗?”

天河不好意思地回答说:“好、好,只是我不明白,你对我好的言行下,让我感觉到你好像对我特熟悉似的。”

列车长嘻嘻笑着对天河说:“我对你不熟悉,但我对小青特熟悉。”

天河一愣,想起前些日子,小青曾对自己说过,要给自己介绍一位对象,也是自己单位跑车的,叫张什么来着。只不过当时天河拒绝了小青的好意,而没有记住人家女孩子的名字。难道小青当时给自己介绍的对象,就是面前的这位列车长?

天河问:“列车长,你们家是开饭馆的吗?”

列车长点头说是,继而又不耐烦地说:“天河,都下班了,你不要叫我的官名好不好?”

天河又是一愣,赶紧说道:“好、好,那我就直接叫你的名字张爱真,不过直呼大名,总感觉到有些不太礼貌。”

列车长莞尔一笑道:“我比你大,你叫我张姐好了。”

天河就停下脚步,郑重地叫了一声张姐好。直叫得张爱真,嘻嘻哈哈地大笑不止。等她笑够后,就直爽地问天河:“小青把我的情况,给你说了吗?”

天河说:“说了张姐,只不过我没认真听,早给忘了。”

张爱真也不生气,接着就直白地说:“天河,你做我的男朋友好吗?”

天河还以为性格泼辣,说话随随便便地张爱真,说的是玩笑话。于是,刚想说好,可又一下子想起小青曾在他们两人中间牵过那么一根红线。心里就想:别喽让张爱真以假乱真,真把自己当做了她的男朋友。于是,就赶紧止住自己欲说的一个“好”字,继而就认真地说:“对不起,张姐,我有女朋友。”

张爱真一听,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却又是嬉笑道:“好呀,我还说像你这么一位帅哥,怎么会没有女朋友,还需要别人给你介绍呢!小青那丫头,竟拿我开涮,看我哪天不教训、教训她!”

天河赶紧说:“张姐,小青是为我好,请不要责怪她。”

公交汽车站到了,两个人停下来等车,张爱真就说:“算了,算了,等哪天休息时,你想着把你女朋友带我们家去,也让张姐我为你参谋,参谋。”

张爱真说的话语,让天河听着有些脸红,不过他还是很真诚地对张爱真说:“好的,好的张姐,我一定会带我的女朋友去张姐家玩。”

二人说着话,公交车来了,两个人上了车,回到她们居住的小区门口时,张爱真便拉天河到她家开的餐馆去吃饭。天河盛情难却,心想小青也搬到网吧公司的宿舍去住了,自己一个人回家,做饭也不方便。于是就跟张爱真去了她家开的餐馆。

张爱真家的餐馆,在张爱真父母的一再挽留下,本身是出来旅游的小妹、小齐夫妇二人,也一直没有回鲁西南乡下。

小齐家传的厨艺,果然深得鲁菜的精髓。由此,张爱真家的餐馆,也因小齐的掌厨,而使餐馆的生意,异常的火爆。

天河和张爱真走进餐馆时,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当时餐馆内的餐桌,已坐满了人。没办法,张爱真的父亲,只好在餐桌内的空隙间,又单支了一张桌子。

两个人坐下来,张爱真问天河:“想吃些什么?”

天河说:“越简单越好。”

张爱真就说:“那就来小齐刚开出的本店招牌菜,三金家常菜吧。”

天河说:“好。”

没多大会儿工夫,服务员小妹将三金家常菜中的第一道菜,金钩挂银条端了上来。

小妹说:“天河哥,张姐,你俩先吃。”

天河和张爱真说:“谢谢小妹。”

小妹就将菜盘放好,转身又回厨房去了。天河看着这盘三金家常菜的菜:金钩挂银条。就笑着对张爱真说:“张姐,不就一盘豆芽炒虾米吗,有什么新鲜的?”

张爱真笑着说:“此菜既然是三金菜中之菜,自然有其不同凡响之处。你别吃,先看看这豆芽与虾米,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天河看此道菜,虽然清素,但却黄白分明,相当悦目。另外那豆芽也仅仅只是中段部位,而无根、无。复夹筷尝之,脆嫩爽口,果然平凡之中透着神奇。

张爱真又对天河介绍道:“做这道菜必须用绿豆芽,先剪去根须、瓣芽,留中段弯曲部分泡于水中。然后再将虾米,此虾米必须用河虾或湖虾,整理干净后,用温水浸泡。接着便炒勺内放油,待油热后,以油滑锅,加入花椒,葱末,姜末略炸。味浓后,从锅内铲出,接着放进绿豆芽,急火翻炒,随即放入虾米,细盐,盛入盘中,淋上香油即可。”

天河说:“一盘豆芽菜还真够麻烦的。”

张爱真道:“你甭看就是一盘豆芽菜,但它还有着非同凡响的来历呢。听小齐说,清朝乾隆皇帝有一次去曲阜孔庙朝圣,宴席间他什么菜也不愿吃,就想吃点素菜。当时小齐的先人,便是孔府的厨师,他听了乾隆爷想吃素菜的旨意,便用一把绿豆芽,去根须,芽瓣,急炒后加入湖虾米,淋上香油,给乾隆爷端了上去。没想到乾隆爷见虾黄如钩,芽白如银条,甚是悦目,品尝后就说:此菜清素鲜脆,口味好,像是金钩挂银条。从此后,此道金钩挂银条,也就成了孔府宴中的传统名菜。”

天河听了张爱真的讲解就说:“啊,乾隆爷吃过的菜,那我也要多吃一些。”

正说着,小妹又将三金菜中的第二道菜,金猴送金端了上来。

天河看这盘金猴送金,不过是细白瓷盘中,盛放了八个黄灿灿的面丸子而已。就随口问张爱真:“张姐,金猴在哪里;送得金子又在哪里?”

张爱真笑说:“你先夹个丸子尝尝。”

天河便夹个丸子,咬了一口,现此面丸子内部为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