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个人毛手毛脚的从后门翻墙进入了太子府内,走至嫣然的寝室门口,丫环们都已经休息去了,那个人用手指捅开窗户纸向内一看,看到嫣然已经睡熟,脸蛋红红的,鼻子出轻轻的鼻息声,那个人咽下一口口水,从怀中拿出一块锦帕,将脸蒙上,就进了屋子,关好房门,先吹灭蜡烛,又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把锦帕一摘,就着月光,猛然就朝嫣然的嘴上一捂,又将她脸朝下压在身下,嫣然出唔唔的低声,胳膊和腿拼命的蹬扯,却动不了分毫,那人脸上露出奸笑,两腿压住嫣然的腿不让她动,一只手捂着嫣然的嘴,不让她出声和回头,一只手上前开始撕扯嫣然身上的衣服,嫣然正在睡觉,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虽然拼命的挣扎,奈何那人的力气比较大,不只没有挣脱,还让他顺利的将衣服扯烂脱光,那人摸着嫣然柔滑的肌肤,闻着嫣然身上淡淡的体香,那个人再也把持不住了,边摸着嫣然胸前的蓓蕾,边提枪上马,冲锋起来,嫣然的下体又滑又紧,抽动了一会儿,那人就有些吃不消了,他只得停下来一会儿,吻上嫣然的背,嫣然的背上,落下了那人重重的吻痕,有的地方被那人吻的都青紫了,嫣然的泪夺眶而出,心里直喊救命却不能出声来,嫣然越是挣扎,那个人就越容易侵占她,她动的越厉害,那人就越舒服,后来,嫣然的力气用尽了,再也挣扎不动了,那个人又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嫣然的泪越来越多,下面也越来越滑,那个人觉得很爽很刺激也很舒服,但是再舒服也不敢出声,抽动了一会儿,也不敢逗留太久,只得战决,不一会儿,用力一挺就泄了,他趴在嫣然身上,喘了口气,就朝嫣然的脖子用力一击,嫣然就昏了过去。那人这才整理好衣服,又悄悄的走了。

楚霄道:“绮罗怎么了?”嫣然道:“还能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幽影嘛,这丫头是动了真情了,前段时间我们去陈国的时候,绮罗给幽影留书让他去宫门等候,幽影跟我们去陈国了,没有赴约,这丫头等了一天一夜,谁劝都不肯回去,结果感冒了,还烧,病的好几天都起不了床,差人来太子府询问才知幽影跟我们去陈国了,这不,我们一回来,她病还没有好,就又来了,她说此生非幽影不嫁。”

幽影这时眼前浮现的却是绮罗的笑脸,一脸黯然的说道:“父母之仇刚报,幽影无心娶妻,此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楚霄当下也不勉强。

楚霄精选了一百侍卫随行,带着金银绸缎,几十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向陈国行去。

绮罗一见楚霄出来了,立马上前拉住楚霄的胳膊,说道:“好哥哥,你就让我再见幽影一面吧?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常来的。”

嫣然听得声音,寻上前来,正好听到绮罗说喜欢幽影,也吃了一惊,怪不得这丫头最近常来太子府,又整天缠着幽影,原来是少女怀春了。令飞雪飞雁扶了绮罗进屋,端上消暑解渴的绿豆饮,绮罗还是哭个不停。

楚霄拿她没有办法,身上还有公务,当下摇摇头就出门而去了。

邓曼道:“哦?嫣然还会做菜?那一定要尝尝。”

第二日,两军对垒,楚霄差一内侍去对话清君将军,约将军一人单独在两军旁边的山领上面一聚,清君并不惧危险,如约前来,楚霄抱拳道:“清君将军,楚霄久仰大名,此次相约,是想让清君将军改投我们楚国麾下,楚国定奉为上宾,荣华富贵,珍珠宝玉,赐之不尽。”清君一笑:“谢皇子美意,清君食君之禄,当做忠君之事,我们还是战场上见吧。”楚霄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清君不惧,说道:“清君既然敢来,就能全身而退,你待如何?”

三人分别落座,邓曼遣退所有内侍,三人闲话家常,楚霄道:“儿子几月未见,怎么觉得母后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楚霄大喜,道:“谢过父王,儿臣还有一事,蔡君逗留楚国已久,是不是该放回他了?”楚王道:“嗯,以后伐姬还用得着蔡君,就放他回去吧。”楚霄退下,他要赶快回去告知嫣然这个大好消息。

嫣然啐了一口楚霄,说道:“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绮罗想了想,点点头道:“也是,我算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父王骂过和打过的人了。”楚王道:“岂止是父王我,这宫里谁又敢打你骂你?”

楚霄道:“儿臣为一已之私,杀了息国国君,望父王责罚。”

烟暮寒道:“我考虑清楚了,今日也已向陈王请辞,现在就可随公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