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看楚霄立下如此大功,开始心怀不满,他向楚王道:“父王就知道偏心,带兵打仗,我也能行,为何不让我出征?”

楚江看到夜明珠,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刚刚送还楚霄,今日怎么却到了父皇这里了?

话说楚江,晚上回到丹之姬的春华园,丹之姬一看到楚江,泪水马上就流了出来,哽咽道:“你看臣妾的脸,被碧丝打成这样,以后怎么见人?”

不一会儿,秋云回来禀告:“太子妃,奴才问过了太子刚封的侧妃丹之姬的丫环,前段时间确实从二皇子那里拿回一些石头。”

邓曼眼光渐渐涌上恨意,听完落崖的整个过程之后,不由咬牙切齿,又紧握双拳,当听到湖底奇遇,楚霄更是习得上乘武功,又不由为楚霄感到高兴,邓曼道:“霄儿,母后从小就教导你,不可太过露锋芒,不可与人争长短,却不想还是被人嫉恨,有时候,不是你忍气吞声,就可以安然度日的,母后身皇后,也应该为你争得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一晃半月,楚霄已经练成第三层了,第二卷也演练的如火纯青了,楚霄拿出《医诀》,开始背诵,三个时辰,一字不漏全部记下,又拿出《兵诀》,里面有用兵之法,各种奇阵,楚霄想,一时之间,也无法参透,决定带回去再研究,其它两本书原样放进木箱,然后恭恭敬敬的朝床上枯骨叩了三叩。

自此以后,楚霄清早上课,中午练武,下午采矿,忙的不亦乐乎。

楚霄仰天长叹,两行清泪自脸颊流下,痴痴少年情怀,竟换来如此背叛,自今日始,定要改头换面,大好男儿,立于天地之间,当有一番作为才是。

话说楚霄,来到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心知楚江是为丹之姬一事而挑起事端,父皇震怒,心下十分委屈,跪至深夜,祠堂越来越冷,冻的楚霄无心入睡,忽闻有人前来,原是母后身边的丫环珠月,抱来一床薄被,楚霄这才抱被而眠。

回到太子行宫,轻尘即向太子请辞,楚江早就看他厌烦,恨不得他从眼前消失,想都没想,就批了。

楚霄道:“也好,不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烟暮寒道:“楚兄请直言。”

楚霄道:“烟兄祖上便精通冶炼,一直蜗居小国,为宫内进贡观赏之铜器,愚觉得未免大材小用,我们楚国现如此大矿,要大规模生产各种武器及金属器皿,正是烟兄大展鸿图之时,说不定还能青史留明,为烟家列祖列宗光大门楣,名扬天下,如此良机,烟兄也不动心吗?”

烟暮寒眼中精光一闪,问道:“不知楚史为楚国何许人物?”

楚霄知他动心,镇定道:“我乃楚武王二皇子,现今南王楚霄是也。”

烟暮寒连忙以君臣之礼拜见。楚霄扶起烟暮寒,道:“楚国如今缺乏象烟兄此等人才,若能为我所用,荣华富贵,指日可待,烟兄可慢慢考虑,楚霄愿为烟兄略作几日盘留。”

楚霄留在烟家甚觉无趣,就信步出门,看看陈国的风土人情,先订下一个客栈,带了一名侍从,就出来逛街。

陈国都城还算比较繁华,一路都有贩卖各种物品的铺子,楚霄不觉有些饿了,就找到一家酒楼,进去吃饭,小二立刻上来招呼,楚霄道:“把你这里的招牌菜上来几样。”

楚霄环顾四周,见有一人有点奇怪,头戴斗笠,一身黑衣,独自在那里喝酒。这时,小二上得菜来,楚霄便开始品尝,突然,有一群官兵闯了进来,黑衣人起身拔剑,店内顿时大乱,所有人都冲了出去,楚霄静静站立一旁,双方杀将起来,官兵里面有几名高手,显然黑衣人受过重伤,虽然轻功了得,但步履之间,已有些散乱,厮杀一会儿,渐渐不敌,这时,其中一名官兵,撒出一把迷药,黑衣人登时被迷倒在地,楚霄一看,那黑衣人要有性命之忧,就飞身上前,一掌推出,把几名官兵逼退,抱起黑衣人,便飞奔而出,楚霄运足轻功,一晃便脱离官兵,找到一家干净的旅馆,楚霄要了一房间,就带黑衣人进去了,黑衣人、犹自昏迷,楚霄开了药方,命令侍从:“照此方去抓药。”侍从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