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空气使雅琪清醒,昨晚驰乘在自己身躯上的那个小男生,是不是在自己的身边?然而伸手往身旁一摸,枕边却是空荡荡的。

张子钧对於雅琪的一举一动了然於心,这阵子打听到她与丈夫之间感情似乎起了变化,如此良机,怎能错过。

雅琪受不了,实在很想跟丈夫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可是碰了几次钉子後,也就识趣不再提起。

『怎麽不叫你老公开车接送?几十万而已,也就不用风吹雨打那麽辛苦。哪像我没人要接送,自己又不会开车。』佳真悻悻然说。

听到妻子这样说,昭霖神情略为有点变化,脸上罩上一层阴霾,不过背对著化妆的雅琪并没有注意到。

雅琪心跳不已,之後的事几乎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俩人约好後天一起去看电影的事,然後回家後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睡不著觉,就期待著约会的到来。

杰出的成就和圆融的态度,使得她在公司同仁与客户之间获得好评。

没有花朵发散出诱人的花香,是不会招致蜜蜂的!

对情爱的珍惜,使雅琪自懵懂人事以来,对於追求者的索求都能坚守防线,即便是最爱的丈夫也是在新婚之夜才得以探触到女人那最私密最深邃的的一点,在此之前,让男人隔著衣物轻触自己的椒乳已是最大的放肆。

只是这自豪的坚持在昨晚的行径之後,显得是多麽的骄情。

我这个罪恶的女人该怎麽办?!雅琪自言自语,几个路人停下来顾望著她。

羞愧、自责、逃避、压抑随之而来,像波浪一般把雅琪淹没

後方不远处,一个男人骑在机车上看著,然後手中的笔在记事本快速动著。

下午二时三十三分,离开a男轿车,无特殊目的走著。记事本内满满都是时间、人物及地点的描述。

摸摸嘴边渣,眼盯著前面不远处窈窕的背影,那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合上本子,然後转动油门,呼啸离开

雅琪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对街,一辆公车正在接驳乘客。

—先回家吧。—

雅琪信步跨上天桥,准备往公车站牌方向走去,眼前一对老妻挡著下阶梯的路,既然无法超越绕路,她只好停了下来。

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妻,老太太搭著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缓缓走下阶梯。cang-jia刹时间雅琪想起了丈夫昭霖求婚时所讲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昭霖那缅腼的微笑历历在目。

—我真傻,还在烦恼什麽!—

一阵莫名感动让雅琪湿了眼眶,她不再犹豫了,眼前这对老夫妇的互相扶持让她知道要把握得是什麽,那相握的两苹手才是永远,才是真情。

xx

咦,你什麽时候回来了?!刚进门的雅琪惊讶的望向房内的丈夫,心跳也不知为何急速跳著。

今天下午刚回来的,提早处理完那边事情,就回来了。昭霖躺卧在客厅内的沙发,手握遥控器盯著银幕。

我我今天早上去逛逛百货公司,没想到你会回来,我去买嗯买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饭,冰箱还有水饺,我去心虚让雅琪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昭霖回过头来,脸上带著僵硬笑容。

雅琪自进门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丈夫,在听到丈夫的回答後,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急急忙忙低头走进卧房。

我先换个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啊,等一下我还去超市买菜。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雅琪脑中乱烘烘一片,本来想说等丈夫回国後,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

听见卧房内妻子的话声,昭霖回过头去,手中胡乱切换著频道,脸上似罩上一层冰霜。

xx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後的雅琪走出浴室,卧房里已熄灯,只有一盏夜灯亮著,昭霖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

打开衣橱,雅琪挑了件内衣准备穿上。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著晕黄。

那衬衣滚上重重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那衬衣无领无袖,只有两条用斜布翻滚做为肩带,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偶会出卖漏出乳沟的底细,让有部分若隐若现。cang-jia.

至於是否会看到全部?喔,不!一点都不会,那质密的软缎是最好的掩饰,无从光凭视觉便可探得出虚实。

雅琪慢慢地套上衬衣,举手投足间溢出大量性感的韵味,末了并还在镜前骚首弄姿。这样主动挑逗对雅琪而言还是生平第一次。

从镜子偷窥丈夫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老公安静无声无视她的举动。雅琪略为失望,深吸了一口气後,便翻身上床,平躺在老公的旁边。

床头吵,床尾和,雅琪想以此作为打破彼此僵局的方法,只是好像并无效果,老公沈默依旧,如同这几个月以来的冷漠。

自讨没趣後,她乾脆翻身准备睡去,原本晚上通知佳真明天要请假一天,好好陪老公一天的打算,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阳暂时失去热力,沁凉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时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睡不著!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雅琪的脑海中,她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

雅琪整个人精神沈窒,胡思乱想。越是不愿去回想,那影像反到越是占据在她的脑海中。

雅琪觉得惶恐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著另一个男人。

—我是怎麽一回事!—雅琪反问自己。

那情爱来的如此急速,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

在那相处的时刻,雅琪全然陷入迷离的、强烈的爱恋中,只有仅存的微小意识,尚能知觉自己在沈陷。不可否认,第一次见到张子钧,是他那种整个人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雅琪感到有若置身於一个迷梦,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丈夫的恋爱仍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张子钧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刚自张子钧的身体下离去也还不久,那场持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像,雅琪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张子钧的缠爱後,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啊!?

一阵颤栗让雅琪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苹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

雅琪的肩头微露,柔软,昭霖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著雅琪,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雅琪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

雅琪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雅琪白嫩的。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昭霖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雅琪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著她的後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