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悦宾阁很大,四周都放了桌子,给来贺寿的宾客坐,中间是一个很大的舞台。
“什么戏?”堂堂一个国王去唱戏?被人知道了他还有脸活下去吗?
什么京剧、豫剧、黄梅戏我都会点儿。
“怎么又在外面?外面凉。”听声音就知道是他,他每次都从墙头飞进来。
吃过晚饭,我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等他来,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来。
“不到关键时刻你哪儿能体会的到啊?”好心帮你还不乐意?
“还是不要了,万一写些太肉麻的话,我怕自己念不出口。”他又把信推回我面前。
玉儿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额,还是算了,那地儿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好怕啊!我实在是不敢睁开双眼,害怕看到阎王爷,害怕看到牛头马面,更害怕看到那些正在受苦的“同类”
“你真的喜欢江云修?”他看着我,一本正经的问。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不是一直嘻皮笑脸,没一点正经吗?
“总之不要告诉别人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人家也是姑娘家,会不好意思的。
“额,好。”我不想让云修担心,所以乖乖的接过了那碗药。
“云修,不是要送我回去吗?好热啊?可不可以把窗户打开啊?”奇怪,不是要送我回去吗?
“如烟,你老实说,到底在茶里放了什么。”这种口气是不容人违背的,但是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旁人还以为他是在对如烟甜言mi语。
果然,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马上转身踱到桌前坐了下来,不敢看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想抽出手离开,但是被我死死的抱住不放。我可不能放了这根救命的稻草!
晕,这不是花魁如烟姑娘的房间吗?难道是云修包了她?他们在说什么啊?好像是在说蓝雾国国王的病情吧?那这个如烟就不简单了,是蓝雾在赤焰的卧底?
“两位公子,我们这儿有的是漂亮姑娘,两位不妨再看上一看。”可不能轻易的放过这两位金主,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你要从后门走?”他一愣。
“霓风?谁啊?”貌似这名字在哪儿听过。
我左手撩起袖子,沾了沾墨,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司徒轩三个大字。
“好朋友?刚不过是让你带我去逛下ji院,就推三阻四的,还要什么好处,现在想起来是好朋友了?”我撇撇嘴,他要是在,肯定是狗仔队,堂堂一个国王,学人家做什么狗仔队?喜欢打听人家的隐si。
“知道了,罗嗦!”真是的,摆明了不相信他嘛!
“所以要我保护彤儿喽!”干嘛说那么多,直接切入主题就好。
“小姐,好了。”玉儿拿着洗好的青草跑了过来。
“就是上次我被太后看到受的那些鸟气啊!还有害我心情不好饿肚子,都是你的错。”怎样?想赖账?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啊?
“啧啧,这么粗鲁,跟你这张脸还真是不相配。”可惜了这个漂亮的脸蛋啊!
这么勉强啊?我瞥瞥嘴,然后看向文浩。
就死裴天逸个大木头,不知道来关心一下。
大家都很安静,盯着他的手。我一个一个的掰开他的手指。
我把狗狗放到c花ng上,然后蹲在床边瞪着它“你个臭狗狗,烂狗狗,死狗狗,快说,你怎么把我弄到这儿的?谁指使你的?我怎么回去啊?快说!不说的话我就剁了你喂狗!”
“强身健体?”她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啊?“以后再说吧。”
我下了马车,给了马夫一锭银子,然后往前走去。
刚转过身就意识到,在这里我可是文盲,他们又不认识汉字,留了也是白留。唉!你们这些没福气的文盲,无法欣赏笨姑娘漂亮的钢笔字了。又不能去跟你们打招呼,打了就走不了了。
“额,彤儿,看来我不能陪你了,要不让小月陪你去?”母后怎么搞的啊?怎么这么讨厌彤儿?
罪过啊!裴天逸居然残害了这么多未成年啊!都是祖国的花朵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老巫婆甩都没甩我,绕过我一pi股坐在了上位上。
又绕了n久,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奶奶的,这鬼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