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淡淡的疑问,可见木子恒自己也不确定。

虽然屋里有尊佛爷镇守,但是佛爷时灵时不灵,偶尔就让那脏东西钻了空子。

这枪打偏了,没打中。

“命肯定要啊……”贾常云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他正式入门晚,比自家师兄大了二十岁不止。可是每次面对比自己小的师兄,还是怂得不行。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特怂。

那边老道士看见突然多了个人影,还以为许逸被粽子劫持了,惊呼说:“小老板,你银行密码是多少?”

“想吃,今晚的晚饭没吃饱。”

这个幼稚的游戏玩了一路,走出校门口,刘徵提议去吃石锅饭。但是石锅饭比较远,需要开车去。

到了楼下想给刘徵打电话,但是突然想到,自己钱包有钥匙。

“司机师傅,去龙鸣山。”

“是你?”那人收回手,有些意外地看着楚煜。

“我明天弄几样东西,你吩咐人一一送去。”

“那你是怎么进府的?”楚煜挺急火,这小子纯粹是懒,连说话都是一两个字儿地往外崩。

他现在是新郎官,他一下子娶了三个男人做媳妇。

等楚楦年过三十,那方面的功能下降,那鬼自然就会消停了。

霍云深等他跟上就继续走,远远走在前面,楚楦根本靠不近他。

“但是,一般朋友也不行,他会发飙。”楚楦斩钉截铁。

身心都避不开那个字,它真的无处不在。

他看到镜子里边的自己,身姿挺拔修长,红色的绸裤艳丽夺目,跟上身赤|裸的麦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楚楦跟在后面,看着徐道人推开那两扇雕花缕空,做工考究的木门。也是这个时候,远在北城霍家的成师傅,突然脸色一寒,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务,出门去找霍老爷子。

是市中心的地址,楚楦马上收拾东西回市中心去。

成师傅摇摇头,怀里揣着楚楦的头发和贴身衣物,一步一步走进二门。

妇人不敢点头,讪讪笑道:“楚楦,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和你爸也想早点过来的,只是生意太忙,没走得开。”她眼前这个就是楚楦,今年二十有七,她忙说:“妞妞,叫大伯。”

“我看看。”濮曦一只手开车,一只手伸过去,揪着青年的衣领,撕拉一下就弄开。

“别碰,好痛……”傅闻轩还在流眼泪。

“青黑了。”濮曦瞥了一眼,陈述事实。

“……”傅闻轩直接哭出来,不全是因为痛,因为很丢脸。

“你有点傻。”濮曦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了自己想出的话。

“不需要你说出来,谢谢你。”傅闻轩咬了咬牙,扭头看着自己青黑的肩膀,用手指去按了按:“去医院,让医生给我擦点药。”

“不必。”濮曦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下来,然后半个身体探过去。

“你干什么?”傅闻轩反射性地抗拒。

濮曦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掌不容拒绝地捂上青黑的地方,用力揉搓了两下。

“啊……”悬挂在睫毛下的生理泪水,这回是真的掉下来了,他骂骂咧咧道:“操|你,很痛啊,靠!”

濮曦的动作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慢慢停止。

刚才叫痛的傅闻轩,后来歇了声音,觉得没那么痛了,他奇怪道:“你做了什么?”

“没。”濮曦把手拿开,回到驾驶室开车。

“靠……”傅闻轩扭头查看,发现刚才青黑的皮肤恢复如此,痛感完全消失。用手指掐了掐,也没感觉到痛,这就好了?

仔细反复查看,确实是好了。

确定之后,傅闻轩对自己的肩膀没了兴趣,他的视线投向濮曦的握住方向盘的双手。

“你究竟做了什么?”他问道。

过了很久,濮曦才回答他:“给你输了鬼气。”

“哦。”这边也过了很久,傅闻轩故作玩笑地说:“那我会不会变成鬼?”

“你想吗?”开车的男人,看着前方,侧脸线条完美。

“怎么变成鬼,像吸血鬼一样,初拥?”傅闻轩像个好奇宝宝,脸上也带着笑,突然对上濮曦的注视,他僵硬了一下,因为对方笑得很危险:“也可以。”

傅闻轩连忙笑笑:“我开玩笑,我还是更喜欢做人。”

“做人只有几十年。”

“那我也高兴……”

“假如你有很喜欢的人,你甘心和他只有几十年?”

“前提是有很喜欢的人……”

“……”濮曦勾起嘴角冷笑,嘴硬,又在嘴硬:“想吃什么。”每顿都要准时投喂,濮曦开始留意路边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