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我站在路中间擦烤串上滴落的油,一辆自行车飞快的冲了过来,车主大叫“当心。”

“我就是跳舞的,从小学到大,刚从舞校毕业呢,在x歌舞团的上班。”

“好朋友?常青,你没有好朋友,其他人都是你的陪衬,站在你身边当小丑。我小时候就躲着你,走那你都跟着,上课的时候坐你旁边,老师的问题刚写在黑板上你就把答案叫出来,我唱歌你在旁边叫好所有人都去看你不看我,那么多人考试考在你后面,你却不满意你的成绩哭得惊天动地,校园里面到处是你的身影和声音,很吵。我再次看到你,你做我的老板,发给我薪水,我恨不愿意,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对我好,拉着我介绍说这是我中学同学,当着那么多人为我付饭钱,送东西给我。你很可恶,你以为你是谁?是谁?”

“他下半年去p大读植物。”

“日本有什么好,你不是不喜欢日本人么?”

“高兴,终于翻身作主人了。”

“就两天了,反正也都耽误了,不差这两天。”我抓着小baby的小肥胳膊,轻轻晃着逗他。

“我毕业后的年薪要10多万美金,做苦力太大材小用。”

什么来头,居然还要面试?!

美国的春天很漂亮,树木青翠,花儿艳丽,但是多半的品种看上去美得很不真实,我仍然喜欢国内常见的品种,比如月季。看到大蓬的月季我就会忍不住上前深深吸上一口气。

我先同她回家休息,她的家离学校很近,是两层小楼,有草坪和植物,因为冬天已经干枯。我洗好澡休息,这才安静下来,躺在床上,想着自小老妈为为我cao劳,大大小小的事情由她一手安排,想不到现在她不在了,我却仍受她保护,我的妈妈,我的啰嗦严格的好妈妈,我从此不再能见到你。

他哽咽,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滚烫的泪水不住的滑到我的手上,他哭了,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不会哭的,被他爸爸拿皮带抽也不会哭,郑国庆死的时候也没有哭,他整天笑嘻嘻的,我以为他没有太多感情,不会伤心。

她转身进了洗手间,哗哗的水声传了出来。郑浩把水递给我,我不敢看他,接过水一饮而尽。他伸手拿过杯子,问“还要吗?”我点点头。郑南过来拿毛巾要给我擦脸,我不好意思,抓住毛巾“我自己来吧,又不是摔胳膊段腿。”

“代价?”

“部队里的?我就认识我们院和郑浩院的小孩,你差不多都认识吧。是他们砸了office?”

“你说对一部分原因,但我的确喜欢你,如果是两个女孩同样可爱,我会选择对我有帮助的。”

我跟张军说我出卖了女朋友换来了男朋友的女朋友的清白。张军说如果美女不够他可以提供他们院的。我开始思考他是进大学变坏了呢,还是本流露。

然后我的手机响了,没见过的号码不是我爸爸的司机“青青吗,我是程志远,你爸爸叫我来接你,我已经到了你在几座啊?”怎么是他?!

第二天我心情理所当然的差,下棋下输了就一笔划了纸,张军说“不许耍赖”,

他只待两个礼拜,托我爸爸的福,我见过他很多次,虽然没有讲什么话,可我已经很知足了,所以寒假我练跳舞练得更努力了。我知道他还有两年就调回来。

这次期中的成绩情理之中也非意料之外,张军不是第一名,谁说中考状元就必须是永远第一名,但他是第二名,差第一名4分,第一名是六班的郑浩,我小学中学同校,我们家世家朋友,郑国庆的远房远房亲戚兼发小兼死党。我看看张军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想如果我是第一名又经过那么大宣传现在第一次考试就丢了这个位置我还是会在乎的,我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

“这件案子对公司有好处,已经耗费不少财力,放弃可惜。”

“你可愿意帮我跟进?”

“好。”

我留在总部做事,看着一手开始的项目渐渐收尾,心里喜悦,即便不喜欢面对moore和顾勉之,依然觉得很值得。

公司打算升我,调瑞士分布,我接到郑浩的电话“青青,常叔叔中风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