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打自己嘴巴“当我没说过,我念书念得很辛苦了,可怜可怜我吧小老板。”

“其他东西很容易买到。”

我在公司作小小的实习生,没机会接触客户,上司职位不高为人和蔼,请我们到家里吃饭,同事们干活很卖力,基层的年轻人总是想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互相倾轧不可避免,辛好我打算回校读书,与他们只肯保持工作关系。

跳舞已经成了习惯,即便对程志远不在抱任何幻想,我仍然坚持练舞,g大有很好的练功房。

入关时我同他一起走,他只有小小的背包,并没有托运行李,我正要问他要不要同我一起去取行李,已经有人走过来同他打招呼,来的人是个穿职业套装的外国女人,笑着对我sayhi,然后带他离开。机场里人很多,我们只说再见。

我主动给林潇潇她们打电话,我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你们都别来看我了。”

原来,男生唱王菲也可以很好听。

“我会改的,真的。”

“常叔叔上山了上山开封闭会议,李阿姨有任务还在s市赶不回来。你们家还真是应该请个阿姨,在家病死了都没人知道,幸亏志远上你家帮常叔叔拿文件。你睡了快一天多了,嘴都裂了,吃点水果吧,吃橘子吗,还是吃梨?”

他还认识郑浩?!

他送我走的时候,看着他炙热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低下头,心里不住地对自己说“常青虫,不可以自私,要说清楚一定要说清楚。”我还是很鸵鸟,舍不得他的温柔,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等实习的事情搞定再说吧。

我懊悔万分,开了跑步机狂跑一通,心情舒缓很多。韩丁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找我吃午饭也不在。我心里懊丧跟她抱怨,她诧异,说外企实习被海骚扰还真是缺乏先例。我乐了“是啊,你还没被骚扰呢。你说这是霉运呢还是桃花运?没准他看上我想让我做婆。”

我靠着张军叹气,“要是韩丁辛运碰见的是你就好了。”

“你怕郑浩见异思迁?放心,他们学校女生质量不高,学学我,张军院里多少大美女。”

他站在我面前不动,我觉得绕过他实在太过露于形迹就也僵在那里,然后听到客厅里传来毛骨悚然的音乐,我拔腿就往厅里跑,他抓住我的手扯我到身边,对我说“别怕”,黑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星光。

我心想,培训的时候他老跟我躲一块玩呢,我们下象棋,本来还想下围棋子太多不好收拾就下五子棋。

“她上课就老这样,还留哈拉子”臭耗子,我再次替顾勉之放弃你。

星期一在学校,张军对我说“你胃好些了吗?我妈说你半夜送到医院去,没想到你病得这么重啊。”

我死死的捏着手里的酒杯,看着他走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看着他,目不转睛。我绝望,我并没有忘记仇恨,可是看到他我恨不起来,我只记得机械的呼吸,我,还爱他。

他走过来,教授说“你们认识?”

我与他同时颔首,教授与他交谈,我说不出话在一旁发呆,不自觉地喝光杯里的酒。他向我伸出手说“可否赏光跳个舞?”

我将手递与他,他搭上我腰际那一刻我彻底崩溃,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由他掌握我的脚步。

不知道是谁的心,扑通扑通,响得这样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