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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还咬着牙?”雷航说。

“不疼就是不疼嘛。”铁蛋撅着嘴说。

“好好,不疼,不疼,我们铁蛋最坚强了,是吧,铁蛋?”月松像哄孩子一样地说。

“是,队长!”铁蛋高兴地答道。

月松看见草根儿坐在椅子上,斜靠着车厢,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草根儿啊,伤着哪儿了?”月松过去,关心的拉着草根儿的手。

草根儿睁开眼睛,说:“不碍事,一点皮外伤。”

“还皮外伤呢,还好弹片穿过去了,要不然还得做手术。”桂花似有埋怨地说。

“贯穿伤没事儿,养一段时间,只要不感染就好办,等回去了,我让你嫂子给你炖鸡蛋。”月松微笑着说。

“还没结婚了,什么嫂子嫂子的。”一边的瑛子是有些嫉妒了。

“等回去了,让你叫嫂子你就叫嫂子,没大没小的,都是跟着狐狸学的吧。”月松说。

月松说着就走到了鸣鹤身边,鸣鹤躺在椅子上,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看见队长过来了,赶紧起身。

“别动,别动,躺着吧。”月松说着,掏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放在鸣鹤嘴里。

鸣鹤吸了两口,桂花上去夺下鸣鹤嘴里的烟,说:“子弹还在肚子里呢,还抽烟。”

“还给我吧,大男人,这点伤算什么,只要有烟熏着,没两天就好了。”鸣鹤坐起身子,伸手找桂花要烟。

“呵呵,”月松笑着又掏出两根烟,一起叼着在嘴里,点燃之后,给了一根鸣鹤,自己抽着另一支,望着车窗外说,“也不知道喜子跟彪子会合了没有。”

“队长,喜子鬼着呢,你别操心了。”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