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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我看,我们几个还是都易容吧!”墨璃接过我从马车里拿出的茶水,递与阎冥道。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粉色帐幔外,我有些虚脱的靠在了床榻上,直到伺候梳洗的侍女进来。

“早点休息吧,明天事还很多的!”他没有拒绝,嘱咐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真的这么快就睡过去了,还是装样子给我看的。因为第二天的他,明显顶着两个黑眼圈。

逸?看来他还是知道我在这儿了。不过如今的我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他是那样在乎我的清白,就因为他对我的怀疑,才会造成我们彼此那无法挽回的伤痛。如果他知道我这样了,一定会发疯吧。

他真的把我关进了笼子里,一个金色的鎏金的笼子,和鸟笼一个样子。只是够大,足有三丈长的直径。下面铺着厚软的||乳白色绒毯,再无其它。恐惧顿袭心头,我无力地坐在||乳白色绒毯上,透过鎏金笼子往外看去——同样||乳白色的长绒地毯,淡紫色金线绣图屏风,梨花木条案,不远处垂直金色菱纱的梨花木床榻……无一不告诉我,这是一间宽敞豪华的卧室,而且极大可能是金戈云恒的卧室。

一个侍卫进来拉我,拖至门口时,我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帐篷的木杆死不松手。由于对方力气太大,我的手被木杆割出血来,染红一角白色的帐布。那侍卫有些犹豫,僵持了一刻。

“是啊,这眼睛不论如何都变不了,所以在遇见熟人时就不要盯着别人看,会露馅的。对了,我来时忘了带熏香,我们得赶快离开,你身上的体香太明显了?”他惊觉道。

“是,王爷!”

想到这我的心反而平静了,淡淡道:“那我就先做金戈云恒的舞姬吧,也就几天时间而已,何况我闲着也无聊。”

我向前越过几步,再次掠到他的面前,直视于他:“难道你真杀了她,你这个冰冷无情的杀人狂魔!”

“没事,我想回马车躺上会儿!”突然想起刚才金戈云恒要她呆在那儿,“姐姐,你回去吧,否则金戈云恒又得……”

墨璃,原来这阴柔男子叫墨璃!不过和他的长相很相称。水墨色的衣袍,墨缎般的长发,琉璃般雕刻的精致五官。我不仅轻轻笑了。

“嗯,不错,不错!又一个翩翩少年郎!”老者用手捋着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不住的点头。

我有些好奇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面望去,那人一袭藏青色的锦袍,透着熟悉的戾气。金戈云恒!他也抬头向我直视过来,扯唇一笑,好像早知道我坐在此一般。我全身立刻笼上阴霾,难道是他?看着他向楼上走来,我肯定了这个想法。他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只是碍于洛铭没有机会。如今洛铭也因我而死,这笔账可能也记我的身上了。我也冷冷地扯唇一笑,放下了帘幕,等着下一刻将要发生的事。即使是送命,我也会换回泉儿的,因为泉儿可以比我活得快乐,活得有希望。

“青衣,你看,那个房间正好在对面正中央,明天这里肯定热闹,我想在那儿随时可以看到整个酒楼的热闹场景!”其实我这个理由扯得太牵强了点,这酒楼是长方形的四合院形式,每个雅间,只要一掀开窗帘,外面的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青衣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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