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说明不是梦。”

“我叫江墨言是小溪刚刚上任的男朋友。”

我双唇嗫嚅几下,江墨言的举动让我好似雾里看花,花美,我想伸手去触碰,又怕花上淬了毒,一沾蚀骨。怕再次受到伤害,懦弱的缩进壳中,任由车子从我身边缓缓驶离。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她认真帮我安排好了时间,每天分早中晚三拨,一次见两三个,嘴巴笑到抽,咖啡喝到想吐。

“汪浩宇马上跟我去把离婚证办了!”

“院长,什么时候有闲心关心员工的私生活了?”心中还未结痂的伤口被他硬生生曝在阳光底下,我的脸色开始沉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办公桌后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下半夜才睡下的我,双眼皮好似被520强力胶给粘上,蔫头耷脑的趴在桌上,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

“我女儿才不会答应你那作践人的主意,赶紧滚,真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孩子!以后我们两家的关系止于此!”

冷静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我们母女一早就钻进了别人设好的套子中。

“宋医生,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钱主任正在让人到处找你呢!”

“是是是,就你理多。好了,妈没事了,你也甭守着了,去上班吧。”

“妈!”

我捂着麻疼的脸,委屈的泪水簌簌掉落,这一刻,我很想说出真相,可一想到我妈早将汪浩宇当成自己的孩子,倘若知道他的真面目,刺激肯定会比我取消婚礼来的大,我硬生生咽回已到嘴边的话。

我双眉直接皱成八字,真是不消停!

车子在一处不太起眼的公寓前停下,本想将他放下就离开,没想到他再一次睡了过去,看着他脸上血色涂鸦,我扑哧笑出声来,这好象也太破坏美感了。

怕江墨言看透我的小心思,我一直不敢抬起头,完全没注意江墨言的唇几乎触碰到我的脸,电梯门一开,我们暧昧的姿势被站在门外的汪浩宇尽收眼底。

外科,我欲跟江墨言一起进去,他却松开我的手。

“放心,不会连累医院的。”狠话?看她刚才的紧张模样,我敢肯定她也就是嘴上逞能!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把照片贴出去,我就让她的女儿臭名远播,反正已经豁出去一次,就不怕再来一次!

“如果这话要是给钱回母女听到,你说她们会有怎样的反应?”我冷笑声,真是够了!管不住自己裤腰带的男人现在才来装深情,也太晚了些!

“好,我今天还有两台手术,明天吧。”

他就像个好奇宝宝般再次凑到我的面前,黑瞳晶亮,好似发现了新大陆。

“小刘啊,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病人家属已经告到了院长那里,我想拦也拦不住,我知道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我在心里非常同情,可是我们是医生,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手术刀都是用来救人,不是用来泄愤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那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你看看现在喜帖都发了,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你现在忽然说不结了,这要怎么收场,还有你爸那里,要是知道,唉·······真是操碎了心。”

“阿姨,你先让小溪进来再说。”汪浩宇扶着我妈,帮她顺着气,一脸心疼的看着我,“疼吗?”

他愤怒的指着我被大手包裹的手,说的那个义愤填膺,活脱脱的一个捉奸在床的丈夫才有的反应,此时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跟身边的男人算上这面才见过三次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汪浩宇这个该千刀的男人竟然说我跟他有一腿!

“小溪,请你相信我,结婚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假如,你以后不爱我了,我会选择放手,给你自由。”

“叫我宋医生。”我面无表情的开口,在查房记录上快速的写着。

他弯身捡起地上一枚别致的袖扣,我嘴角猛抽几下,敢情人家只是捡东西而已。

“小溪,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你就砍吧。”语落,他闭上眼睛,长长地睫毛落下一片黑色的剪影。

画面上是一件白色抹胸婚纱,胸前镶嵌着一排晶亮的水钻,前面到膝盖下两三厘米处,右面是长长的拖地裙摆,整个设计简单大方又让人眼前一亮,目光落在价格上面的时候,目光暗淡,开始向下翻着。

一指长指压在刚才的婚纱上面。

“喜欢这件?”

“这件婚纱后面太长,我觉得不适合那天的场合。”

江墨言收回手,继续翻看手中的财经杂志。

最后我选了一件简单束腰白色婚纱。

出婚纱店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一向习惯早睡早起的我已经哈欠连连,一上就睡了过去。

江墨言叫我下车,我迷迷糊糊的打开车门,半眯着眼睛寻找方向时才发现,这里怎么回门向东,蓦地清醒过来,这里是竟然是我上次送江墨言回来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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