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徒对此还是很满意,最起码证明他眼下的所作所为并非无用功,虽然他较旁人赢在,却也输在。因此他这些时日一有闲暇,必然唤出【乌木棍】来精神抖擞的耍上几下。

有沐大人从中担保,双方都是放心得很,因此,只用了中午一顿饭的工夫,在酒桌上就谈成了协议。

自背包中抽出【乌木棍】来,司徒一式【白马秋风醉花雨】扫出,只觉着一时间小院中棍影重重,当真是说不尽的犀利。

再就是对沐大人仗义相助的百般感谢,还有就是,众人虽对他如何安然无恙的把花熏然带回来诸多不解,但好在也没过分追问,总之人平安回来了就好。

“爹爹。”花熏然从女贼背上滑下来,复又一头扎进了总镖头怀里,一时间,父女俩齐齐落泪。

不过他也并不愿暴露过多,看夜楚楚扑到身前,一声惊呼。假装脚底下打滑,但在摔倒的时候,依然出手如电,反拿了女贼的腕脉,随手一扭。

“嗯。”花熏然红着小脸点了点头,虽然心底下觉着坏人这么做似乎不妥,但小妮子又说不出有何不妥之处。

只五、六个回合过后,司徒手中的【乌木棍】便已经狠狠砸到了老狗的肩膀上,后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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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内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如若不是这一场及时雨,估计整个镖局烧的毛儿都不会剩下一根。

司徒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这二人打得是什么哑谜,却不知那彩衣女子已经轻轻松松的帮他消弭一劫。

晌午过后,河面起了风,画舫也调转了船头,缓缓进入归程。

“着啊。就是这么个说法,正如兄台这赘婿的身份,咱们也没挂在嘴上说事不是?”

“夫君在想些什么?可否道于人家听听。”

“哎,我说那个……嗯,沐紫淑是吧,你自去见你的袁少侠就是,为何非要缠着吾妻,再说总是打扰别人家的好事是不道德滴。”

这会没等小娇妻接口,那面沐紫淑已经忍不住鄙夷道:“你这人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又来这里有做些什么?”

日了,原来是这小妞出的鬼主意,不过小娇妻在侧,你就敢当着面给少爷我抛媚眼儿,我们很熟吗?乖了个乖滴,你这样做倒是让少爷我好生为难啊。

想着心思,脚下步子却未稍停,转眼便来到马车所在之处,司徒唯有暂时抛却心中所想,‘哈哈’招呼道:“让爱妻等得久了。”

司徒想到这里,咬牙切齿的交代道:“那就是……切记要把那女贼给赶走。”

望着小娇妻羞羞答答转眼跑开的背影,司徒按捺骚心,挥手喊道。

再有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洞察术等级的关系,还是他洞察属性过低的原因,司徒也曾对别人使用过,但却毫无效果。

司徒走了过去。所幸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掀了被子,望着夜楚楚的惨白脸色,心中暗恨,现在知道怕了吧?后悔了吧,少爷先教你学个乖。

“你可知错在哪里?”

司徒不知小娇妻内心深处的想法,他正在措辞,怎么才能把昨日夜间听到的秘闻原原本本的给讲出来。

小丫头倒是眼尖,老远就看到司徒打远处行来,停下手中活计,快步迎了上来。

“那不知这门口的水迹是……?”

待会儿只要稍有不对,保证立马变身。切先听听她问什么。

不过这两处与他此行丝毫没有关系,司徒转身直接溜到后宅的一个小角落,那里正是花管事所处的院落。

他的前身本就是个半吊子,二百五。文不成,武不就,混的可谓凄惨无比,还偏偏要效仿纨绔之风。在他看来实在是可笑之极。

花管事膝下有一子,早年间爱慕花宣冷许久,本来就算花府招婿的话此子也应该是近水楼台,十拿九稳,哪成想半路却杀出个司徒来。

也就是这两天读书读得久了,实在是够蛋疼,再加上说不想念以前的生活那纯粹是骗人的,司徒其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少爷自从醒来以后,就时常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与前些时日简直判若两人。

一声知道了,打发下去抱琴后,花宣冷轻叹一声,坐于紫淑对面。

银两分别是: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五十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一两黄金,五两黄金,十两黄金和二十两黄金。

发出光亮的是一个古怪球体,处于这个空间地面的正中心,离地半米多高的样子,就那么漂浮在那里,像极了夜晚中的萤火虫。十分诡异。

“宣冷莫要担心,为夫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是想轻举妄动也是动不了的。”

也是,花宣冷想想也是此理,这页算是揭过,暂且不提。而司徒突然间习得武功的事,他暂时还没想到好的借口解释,是以也不愿就此暴露。

“爱妻这几日暂且别到外面去了,就在府中歇息几日,好生将养一下便了。”

“些许扭伤倒也算不得什么,夫君也莫要再记挂了,镖局如今才有些起色,却又正处在缺人手的时期,我怎么能忍心父亲一人操劳?”

苦笑一声,司徒知道小娇妻并非随着岳丈的性子,是那种毫无主见的人,花宣冷主心骨可是正的很,当下也不在多做劝说。把话题一转道:“你若硬是要帮忙我自然不会阻你,不过总要先把伤处养好再说吧,不如这样,为夫的医术还算拿得出手,先给你看一下再说可好?”

“这个……”花宣冷一时间竟然是羞红了脸,无言以对。

俗话说,脚是女子的人的第二张脸。这世上的女子此刻已经开始兴起‘裹足’,视‘三寸金莲’为美。常常遮掩于裙下,不会轻易示人。

花宣冷好生为难,她身为江湖儿女,并未‘裹足’。但却也并不会将小脚轻易给别人观之。

可问题偏偏就出在这里,司徒并非旁人,乃是她的夫婿,此时又是在关心自己,因此,她竟然一时应对无词。

这可如何是好呢?

……

……

抱歉,今天实在写不出更多了!我有罪。亲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