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阵的昏迷,他彻底整合了前生今世的记忆,正是因此,司徒迷茫了。

……

而在圆盘中央的位置上,则是类似于太极阴阳鱼的一块特殊区域。‘一一’介绍说,更大的惊喜将会在这里产生。

哥不会是连脑浆一起给射出去了吧?他费力的摆动手臂,寻找枕边人。没成想却摸了个空。

……

“夕阳河边走,举目望苍穹。

渺渺炊烟飘来的是乡愁。

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着你哟。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泪。

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脸庞。

欲知故乡亲人是否安康。

捧一盏乡酒陪伴着你哟。

无论我身在,他乡与远方。

给你我的喜与悲,不止为那山与水。分不清梦与醒,忘不掉是你身影。

穿过岁月春与秋,尝尽世间爱与愁。何故此时别离与拥有……”

花宣冷皱着秀眉放下手中宣纸,打眼一望之下,跃然纸上的字迹犹如狗爬,又有诸多模糊之处,似是水滴之类的印痕。

这是在思乡吗?

她自幼饱读诗书,虽在镖局中长大,但毕竟算不上真正地江湖儿女,倒好似正宗的大家闺秀。

是以对于一般诗词的鉴赏。花宣冷还是有把握做到的。

这都是什么写的玩应儿啊?对仗不工,狗屁不通也便罢了,偏偏又写的如此直白,呸!思念着谁呀?忘不掉谁呀?这人简直忒不知羞耻。

司徒如果知道自己小媳妇此时心中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口喷鲜血就此阵亡。

其实这哪里是什么诗词,压根就是前世的一首歌词。——《望乡》。

也就是这两天读书读得久了,实在是够蛋疼,再加上说不想念以前的生活那纯粹是骗人的,司徒其实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姑……姑爷,你可算回了,我家小姐在屋中等你多时了。”

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抱琴的声音,花宣冷连忙把宣纸藏于身后桌上。再次啐了一口,看如此诗作,恁的污了眼睛。

而屋外面的司徒正对抱琴那句‘我家小姐’大为不满,什么叫你家小姐?

不过他倒也不至于跟一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只是沉着脸应声进屋。

别看这小夫妻俩关系不睦,抱琴和姒儿却相处的其乐融融。

两个丫头都不大,瓷娃娃般的标致小萝莉,凑到一起倒是十分养眼。

只是司徒此时心不在此,进了屋后,他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惊艳!

这还是他今生首次见到自己这位便宜的小娇妻。美,绝美!

柳叶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一袭白色衣裙加身,小蛮腰不盈一握,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颠倒众生。司徒暗赞一声,想自己这个小娇妻果然是天仙般人儿啊。

跟人家一比,那些个前世的歌星影星啊,统统都是浮云。

“见过少奶奶。”姒儿先上前一步做了个万福,小丫头心思单纯,照她所想,少爷的妻室自然该称呼少奶奶才是。

当然,花宣冷也没当面否认此点,毕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只是被夫君一双桃花眼盯得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先下去吧!”她故作镇定摆摆手。

“是,奴婢这就告退!”

而此时司徒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日了,没见过美女是怎么的?真格丢人丢到家了。

好在他的脸皮真不是盖的,当即不着痕迹的收敛目光,遮掩打岔道:“不知爱妻此来找为夫何事?”

爱妻?此称呼一出口连司徒自己都感觉一身恶寒。不过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称呼,毕竟他虽融合了记忆,但生活习惯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尤其是称呼问题,该叫什么?小花?小宣?还是小冷?因此还不如一声爱妻来得贴切。

咱怎么说也夫妻一场不是?

花宣冷就要比司徒自然许多,僵硬一笑反问道:“夫君可是感觉身子好些了吗?”

“小恙,无甚大碍。”

司徒表面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不止,如果不是老子恰好穿越附体,你那‘夫君’怕是早就挂了,病时不来照顾,好了却又来‘探望’。如此看来这二人显然是谈不上神马感情基础的。

不过反过来一想,这样也好,到是叫自己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司徒心中很得意的yy一番,却又看到近在咫尺的俏脸,一时间,竟然不忍再继续责难下去,算了,暂且不与你计较许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