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呀,咱没法改变的事儿,就别老跟自己作对,一个人硬撑着白吃亏,到了那时候可没人夸你英雄,还净笑话你,”她侧转身,面朝我躺着,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就拿我来上海这件事儿说,也一样……”

我站着,静静地享受着女人柔弱的手指在胸前背后游移,胯下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既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那你……何苦去干这行?”我指指他放在脚下的公文包,“眼不见心不烦,总可以吧?”

章娜见她还在忸忸怩怩,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儿!”

收摊的时候,我挺着又酸又麻的腰眼,从口袋里大把大把地往外掏病人交来的收据。鲍主任笑逐颜开地点着白纸条,同时在小计算器上飞快地按着,好象面前一堆已经变成了黄的条子,白的大头,绿的美刀。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我跪爬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条腿并拢举高扛在肩上,抓住松松地吊在她腿弯里的红裤衩,向上一拉从脚上褪去,留下那双白高跟鞋没让她脱。

“我骗你干什么?”我大大咧咧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无意中眼角扫到了桌上的手提电脑,我把身子往前一靠,鼻子尖差点碰到章娜的脸,“你当是现在大夫还靠收红包过日子啊?”

float:left;

border:1pxsolid#00c98d;

徐晶一把拽起我的胳膊走到人行道边,扬起手挥了挥:“走吧,回家去,不要在马路上吵。”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padding:05e!iortant;

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鞋,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的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乐。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后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rgin:5px;

text-align:center;

“不是,我……”徐晶转头看了一眼我苍白的脸,“我和黄军在一个朋友那里认识的,我在安徽的上海分公司工作,”

“我妈也这样问,我从千岛湖一回来,我妈就说我又黑又瘦,玩累了。”我提着大包小包和徐晶走进地铁站口。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

text-align:center;

一到里面,小嫣“忽”地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踮起脚尖吻我,“要吗?”

“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真的,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真把爱和性分开的人,你以为你是,其实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住了有一个半月,美好的四十天,有性,还有什么?还有不舍得,”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肺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我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背靠着书架,看着孙东和那个女孩先是站着互相搂抱着,嘴对嘴亲吻,年轻女孩闭着眼,很享受地发出“嗯……嗯……呣……”,两人慢慢坐到地上,那女的躺在孙东叉开的两腿中间被孙东抱在怀里,仰脸吻着孙东,孙东低头在女人上胸脯亲着她的乳房,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咂着,两手上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揉搓着她身体柔软的部份。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

我看着她从身边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上内衣裤,又无声地溜下床去,穿好了制服裙,盘好头发,回头来对我笑了笑:“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不管几个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风度气质还是不错的,我们医院里和他同年的能有几个比得上他?”

}

“嘿嘿嘿……”他在电话里讨好地笑着,“便宜点,卖给你便宜点还不行吗?那可是艺术啊!”

“去去去!两块玻璃夹一层油漆,一天做二十块,你也敢说是艺术?米开朗琪罗知道了还不急得上吊!”我连骂带诮。

经过一轮讨价还价,我花了七百买下两幅未见过面的新潮艺术品。

我的青年岁月第三十七章

我和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过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屋里没开灯,借着窗口透进的亮光,季彤正在“悉悉嗦嗦”地换衣服。

“嗯?你要走?今晚在这儿睡吧。”我看看表,九点多了。

“不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我管开车接送她们。”季彤麻利地穿好昨晚的衣服,继续收拾提来的布包里的东西。

“噢,那我骑助动车送你,”我溜下床,站在女人身后抱着她的腰,“下星期三是国庆节,整整一个礼拜,来我这儿吧,出去玩玩也好。”

“啊……那…谁呢?”季彤只顾叠着衣服塞进包里,没回头。

“章娜?她刚来电话说‘十·一’黄金周忙不开,等节后还得回趟家看看孩子,得有半个多月不来呢,”我忽然心里有些烦躁,使劲扳直了季彤上身,使她面朝着我,“怎么?你怕她知道?”

季彤回过身,手臂勾住我的脖子,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一脸严肃:“再怎么说你也是她男朋友,我半道儿插进来总有点那个,你说是不?”

“呵呵……”我笑了笑,用手拍拍她结实的臀部,“你也真傻,要真是结婚处的对象她能让我上你?她没把这事放心上,你倒当了真……”

“倒也是,嘿嘿嘿…”季彤放心地笑了,“她都不在乎,我在乎啥?行,以后我没事就来,”她扶了扶盘起的头发,“今晚上可得走了,明后天我再来。”

“行啊,啥时候来随你,”我提起她的包,“走吧,我送你。”

……

送了季彤回来,我坐在桌前打开电脑,连续好几天净顾得应付女人,关先生交代的文章一点儿没动笔,眼看还有两天就国庆了,再不交稿真说不过去了。

我习惯性地先上网看看雅虎的信箱,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邮件,寄件人名字的汉语拼音让我猜了好半天,看过内容才想起来是那天在“红蕃”楼上遇见的女孩,庄晓春。

她邀我上网聊天,把聊天室说得天花乱坠,我不禁好笑起来:“小姐啊!你当我像你一样有空啊?”我把这句话打在回件里发了出去,发完了才觉得有点不礼貌,可是已经收不回来了。

“算了算了,她生她的气,反正以后不会见面。”我安慰着自己下了线,开了word工作。

……

一个星期的国庆长假期对我们来说只是轮流休息三、五天而已,但这三数天的空闲意味着长期亏欠的睡眠得到短暂的补充。遵照鲍主任的“最高指示”,趁着病人吵吵嚷嚷要回家过节,我们把十几个即将出院的“存货”提前赶了出去。

望着冷清下来的病房里十多张空荡荡的病床,护士们知道可以松口气了,个个笑逐颜开,直到我提醒她们“股市大跌之后必是大涨”的道理。看着大姑娘小媳妇们又哭丧着脸,我和洪良躲在办公室里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关先生总算够意思,赶在九月三十日下午召集所有人员分奖金。网页的设计者和工程师们每人拿到二万,我和另一个性病专家各自一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