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章娜用她湿润的红唇迎向我,同时麻利地撩起我t恤衫的下摆,我顺手从头上脱掉,她又伸手在我腰带上摆弄了几下,松开了我的裤子,她两手向下一扒,从内裤里摸出阴茎托在手心里,前后捋了捋,嘴里不住地催促:“想操老姐吧?来,就这儿,给你操个痛快的,”

“我骗你干什么?”我大大咧咧地往椅子背上一靠,无意中眼角扫到了桌上的手提电脑,我把身子往前一靠,鼻子尖差点碰到章娜的脸,“你当是现在大夫还靠收红包过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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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去,“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

“坏蛋,哪有你这样干的?”过了好一会儿,苏莉闭着眼喃喃地说,“肠子都快给你捣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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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齐在食堂吃了饭,然后步行回到宿舍里,两个人脱去厚重的外衣,换了拖鞋,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沏一壶铜陵本地特产的绿茶,喝着茶水,嗑着街边买来的瓜子花生,边看电视边聊天,有时还打打扑克牌,都是为了打发时间的小娱乐。每天晚上,我只在她房间里玩到九点三刻就主动告辞,也有时候她到我房里坐坐,也是在九点半以后就离开,回到她自己房间去。

徐晶全身陷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两腿尽力向两边张开,下身使劲向上送来,短裙被扯得向上,露出了她绷紧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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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徐晶转头看了一眼我苍白的脸,“我和黄军在一个朋友那里认识的,我在安徽的上海分公司工作,”

暑假后开学前的火车站,出站的大多是来开学的大学生,穿得花花绿绿,一时很难找到徐晶。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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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种好?”

“嘴巴甜,”尚玉不屑地撇撇嘴,笑得却很开心。

她停住笑容,低下头,垂下头看着桌面:“我……,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想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不敢想以后会……”

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肺的,养不熟的,整整三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

我拍拍孙东肩膀:“朋友,你看得起我,你只管尽兴弄,我在旁边看看再讲。”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走近来问:

我看着她从身边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上内衣裤,又无声地溜下床去,穿好了制服裙,盘好头发,回头来对我笑了笑:“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等我们整理完毕,又依偎着说了几句情话,就及早地下了阳台,回到科室病房里,还好,没有什么人来查过岗。我一看表,将近十一点半,刚才极度的兴奋还没有褪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不如,在护士站里陪她一会儿吧,免得小嫣骂我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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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被弄醒了,咧开嘴巴“哇哇”大哭,姜敏从我怀里接过去,揽在臂弯里摇晃,一面哼哼着哄她。

我环顾四周堆得密不透风的家俱:“你的东西都搬回来啦?”

“呣,东西先弄回来,省得以后烦,”姜敏小心地把哄睡了的孩子放回床上,盖好小毛巾毯,然后关掉房间里的大灯,扭亮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自己找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在桔红色的灯影里幽幽地看着我。

“缺钱吗?我身上正好有点,刚才……”我翘起大拇指朝身后一比划,“我知道你没告诉你家里人,所以没有给孩子带啥来……”

“不要不要,”姜敏急急地打断我,“钞票有的,本来我就打算自己带大孩子,早就考虑过的,以后……以后真有事情,我再找你要吧……”

我停住掏钱的手,有些尴尬。

“你瘦了,头发短更显得脸长,”姜敏饶有兴味地盯着我那些一寸长的头发。

“哦,我想以后改成小平头,”我搔搔后脑,“记得以前华国锋还有邓小平上台的时候,都是小平头,去年的董建华不也是?看来我也是前途无量啊!”

临走的时候,姜敏送我到她家小楼下面,在路灯的暗影里,我从裤袋里掏出关先生给的那迭钱,分出一半硬塞到姜敏手里,她默默地收了攥在手心里,没再拒绝,轻声关照我以后来看望孩子最好趁星期五来,那时候她爸爸不在家,她弟弟已经去了美国,怕是有一两年回不来。

尚玉很惊讶我深夜到访。

她弯腰从门后的鞋柜取出一双男式拖鞋让我换上,拖鞋的绒布底有点温热,看来那人还没走远,大概现在刚迈过嘉园小区的铁栅门。

我走出浴室,用白浴巾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尚玉熄了里外房间的灯,只留卧室里梳妆台上一盏小小的,在双人床的对角寂寞地亮着。

白色的床单,露出尚玉起落有致的曲线,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披开散落在枕头上,像黑孔雀的羽屏绽放。

我俯身掀开床单,诱人的躯体展现在眼前,饱胀的乳胸衬托出纤细的蜂腰,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黑亮亮的阴毛整整齐齐地向下低伏,两条修长的大腿紧拢,夹成一道神秘的狭谷。

炒菜的锅还没凉,正好趁热再火一回。

我伏上她的身子,尚玉顺从地张开两腿,双脚踏住床褥抬高屁股。

她喘息着,随着我的抽插不住向上抬起腹部,预热良好的阴道绵软湿滑,前一场激情后的存留滋润了我的进出。

忽然,尚玉尖叫了几声,然后憋住气咬紧牙关,鼻子里用力哼哼着,使劲挺起前胸,她的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两片丰润的嘴唇抿合在一起,紧锁住丹田里的一口气。

男上女下的姿势便于展现男性的征服欲,尤其当女人主动地分开大腿,蛇一样盘上男人腰胯的时分。

尚玉的两腿死死地缠绕住我,十分钟前同样地缠绕住另一个男人,直至那人直挺挺地在她身体里一阵抖动。那一滩白花花的精液,曾证明了上半夜的激情,好象长城砖上“到此一游”的纪念,此刻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沉浸在一片白浊濡湿之中的阴茎,奋力地捣出一串欢歌,两人的灵魂在灯色暖昧的卧室里盘桓升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我的青年岁月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尚玉仍趴在我胸口沉睡,我轻手轻脚地下床,在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穿上衣服走进房间,尚玉还裹在被单里沉睡,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整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买盒饭充饥才下了趟楼。关先生的稿子催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国庆黄金周一天天逼近,赚钱的大好时机稍纵即逝。

傍晚时分,终于赶完了译稿,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正在这时,章娜从火车上打来电话,说她在车上碰见了以前的小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先“唠唠嗑儿”,明天来不了,后天一次休两天的班。电话里,伴随章娜的话音还传来一阵女人的嘻笑,我揉了揉裤裆,告诉她正好第二天要值夜班,下了夜班在家里等她。

一连几天,我把空闲时间全部利用来写作。在我回上海之前,医院当局为各科办公室配备了计算机,又请电讯公司在全院几幢大楼内铺设了光纤网络。我和洪良共享一台,当他得知这台计算机可以连上互联网,就跃跃欲试想玩个痛快,没想到连中午吃饭时间我都不肯离开键盘,小东西说又不敢说,只好整天在我身边哼哼叽叽地瞎转悠。

星期三上午,陪主任他们查完房,我收拾了一下数据和软盘准备回家,洪良欢天喜地地抱着计算机又亲又啃,这下没人跟他争了。

回到家,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胡乱蹬掉鞋子,甩去身上的衣服,一觉睡到红日西坠。

正在床上迷迷糊糊似醒未醒的光景,有人轻轻地敲响了我家大门。

打开门,一身黑衣黑裙的章娜闪身钻了进来。

“我怕撞见你邻居下班,三点钟车一到站就赶紧往这儿跑,还行,上来的时候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嘿嘿!”章娜得意地笑着,她披肩的卷发紧密地拢向脑后,挽成一个发髻,额头挂满亮晶晶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