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

说完,也不等孙东介绍,主动向我伸手:“你好,我叫徐晶,听孙东讲你是做医生的,以后看医生你要帮忙哦!”说着,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察觉她在撤回手的时候,勾起食指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下。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

“好的,我就这样趴在你身上睡,屌还是插在里面,我真舍不得拿出来。”

好咧!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小嫣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矮墙,我紧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嫣的阴部的那堆软肉压上去,紧紧贴住,一分一毫都不移动,小嫣因为两条腿在我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那个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面对我的巨大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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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晶“腾”地羞红了脸,两只手紧紧抓住我左手,侧过脸去,带着笑望向车窗外。

来到新乐路上的葡萄园,我也不和她商量,径直点了美国牛肋骨、鸵鸟排、烤全兔和炒三菇,徐晶惊奇地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口味?你点的这些我都很喜欢吃。”

我双手捧着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搓着:“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眯缝着一只眼,歪头打量她,“我知道你喜欢浓重的口味,但又不喜欢过份刺激,就像宫保鸡丁,你很喜欢,但川味辣子鸡丁就太过份了,对不对?”

我的神情就像老猫逮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耗子,吃之前先戏弄一番。

徐晶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气:“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这么清楚?谁告诉你的?”

我摇摇头,敛起笑容:“不,我说的不是你,我说我自己。从我在孙东那里一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想玩得疯一点,可又怕受伤。”

她停住笑容,低下头,垂下头看着桌面:“我……,我知道你啥意思,我想我们现在这样蛮好的,不敢想以后会……”

“好个屁!”

徐晶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猛地站起身来,把旁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以为是黑社会来砸店,我看了他一眼又坐下。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么过来的,你当是你call机上的号码全都是我打的?今天下午孙东找过你,想拉你去那个什么狗屁聚会,我不想让你去那里,我才抢在他前面把你拉出来,”我停顿了一下,“我不舍得。”

徐晶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听我的述说,嗫嚅着嘴唇要说什么:“你不舍得我去?真的不舍得我和他们一起玩?”

“真的,我不舍得,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真把爱和性分开的人,你以为你是,其实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们住了有一个半月,美好的四十天,有性,还有什么?还有不舍得,”

我捉住她的手,放到嘴上吻着,“做我的女人,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好吗?”

我说着说着,觉得这些话挺耳熟,好象在那里讲过,或者别人讲给我听过,哪里?哦……,好象是芹,芹讲过,我也对芹讲过,一回生,两回熟,多讲几遍就熟练了。

我热切地望向徐晶,她避开我的目光,使劲绞着手指。

正在这时,菜来了。我们停止说话,埋头大嚼。直到吃完这顿饭,我俩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付了钱走出餐馆,我指着马路斜面新开的“乔治五世”:“下次来,到对面试试。”

徐晶眯起眼,使劲端详了一会儿灯火辉煌的小楼,鄙夷地撇了撇嘴:“建筑风格总体上是哥特式的,门窗倒是西班牙式。”

我笑着挽起她的胳膊,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在仄仄的人行道上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东湖电影院,走进售票窗口一看,电影早开场了,下一场十点半。抬腕看看表,才九点半,算了。

我问:“看吗?是巩俐演的《漂亮妈妈》。”

徐晶摇摇头:“我不喜欢看孙刚导的片子,太个人化了,玩电影。”

我们坐上车,司机把车开得很慢,在小马路上兜着圈子,车厢里,我和徐晶手握手坐在后座上,她后背靠着我臂膀,隔着衣服能感到传来一股股热力。

“明天礼拜五,你几点钟过来?”我低低的声音问,

“老样子,下午四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五点钟到你家里。”她看了一眼司机,说。

“五点钟我还没有下班,你反正有钥匙,自己进房间,想吃自己到我楼下的超市买点菜来,我回来烧,哎,你有钱吗?”我拿出一张一百元钞票塞进她牛仔裤裤袋里。

“有钱,不要,”她看着我把钱塞进去,也不反抗,“你想买点啥菜?”

“买一条鲈鱼,或者河鳗,其它的你决定,”

她继续靠在我身上,随着车身晃动。

半夜十一点,我送徐晶回到美院,在她宿舍楼下,我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吻了一下:“再见,明天下午见。”

徐晶看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我轻轻把手按在她肩膀上,扳转她的身体推向宿舍楼门口:“上去吧,明天还要上课,要不……我先走。”说完,我转身大踏步走开去。

回头一看,徐晶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我只好又转回来。

“怎么啦?有什么事快说呀,”我预感到什么事情要发生,

徐晶猛地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我脖子,嘴唇堵住我的嘴,疯狂地吻。

我有点吃惊:“怎么啦?”

“没啥,”徐晶后退一步,憨憨地笑了,“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给孙东打过回电,知道他们叫我去干啥,我不想去,因为我怕看见你,我不想看见你趴在别的女人身上干那件事。”

我头脑“嗡嗡”作响,血直往脸上涌,冲动地向她走去,徐晶一扭身,灵巧地躲开了,“嘻嘻”笑着,急步向楼门口走去,走进大楼门口,又探回身来:“哎!明天……,嘻嘻”,一闪身,隐没在楼门里的黑暗里。

我怔怔地站在楼影里,几个夜归的女生从我身边经过,好奇地回头打量我,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着头,向校门口走去。

来到凯旋路的人行道上,找到停放在这里的自行车,跨上车,我一脚点地,从口袋里掏出写着孙东他们地址的字条,“古北新区?”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看。

当我按图索骥来到孙东说的地点,发现这是幢四层高的小楼,两层一户,一梯两伙。

我敲敲门,门里面的音乐声开得很响,我又敲敲,一个细高的男人打开门,“找谁?”他很警愓地打量我,

“孙东在吗?”我朝他身后望进去,只看见厅里一幅猩红色的落地窗帘,还有杏色的打蜡地板,

“孙东!有人找你!”细高男人回头叫着,仍把着门不让我进去,我想起了徐晶第一次也是对我不放心,

“哎哟,朋友!朋友!你总算来了,”孙东光着膀子,趿拉着拖鞋从里面跑出来,一面向男人介绍,“这是黄军,自己朋友,”又转向我介绍,“这是任勇,我美院里的同事,”

把我让进屋,细长的任勇和我握了握手,我发现他的手很有力,筋骨很强。我把带来的一箱易拉罐喜力啤酒交给孙东。

看到啤酒,孙东笑成了一朵花:“太好了,正好饮料吃光了,大家正在猜东里猜,决定谁去买。”

说着,扯开塑料纸,拖出一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抹了把嘴,头一甩,指挥任勇:“去,拿到楼上,大家分分。”

任勇笑嘻嘻地给我点了根烟,哈腰抱着啤酒“咚咚咚”上楼去了,接着楼上“哗!”响起一片男男女女的喝彩声,孙东朝楼上看了一眼,撇撇嘴:“乡下人!”拉我到客厅沙发角落里坐下。

“哎,你讲老实话,刚刚到哪里去啦?”孙东在我膝头拍拍,问我,

我一听,知道他话里有别的意思,心想,反正窗户纸捅破了好,“和徐晶出去吃顿饭,走走。”

“我猜你们俩个肯定在一道,嘿嘿嘿嘿,”孙东老道地笑起来,“怎么样?你们真的有感情啦?我今朝下午接到徐晶电话,她讲不来,我就晓得和你有关,”

看我瞪起眼珠子,孙东缓和了口气说:“难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们一起住了有一个月,产生了感情,正常的,”他翘起大拇指,指指楼上,“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拍拍屁股跑路的货色,”

“来,讲讲,今朝你们怎么玩的,”我掏出云烟,给孙东一根,自己也点起一支烟,改变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