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

“呵呵,玩笑,开玩笑的”

“刘先生,你好”

“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睡觉”

不过蚂蚁治病我也见过,用蚂蚁泡药酒,据说功能很多,甚至还有炸鸡块一样炸蚂蚁,用来吃的。

“懒得跟你开玩笑,接下来怎么办吧”

刘老道这么一解释,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很多大人物或者厉害的人都能自主的养成,不过有技巧的话可以走捷径,很简单的举个例子,上台演讲,同样是三好学生,有些上去之后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有些人就可以侃侃而谈,这就是气场问题。

刘老道出于教学的目的,也不端着,还真找了两个人出来实践给我看,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可刘老道却能用他们的面相,推算出他们的性格,甚至一些过往,而且全都说中了,非常的神奇。

“有的,这个潜规则一直都在,现在都还有,这一辆车起码七八十万,一车货有时候价值上百万,而且跑长途的,没有不超载的,一旦遇到了突发情况,不能随意踩刹车的,非常容易翻车,一旦翻车,车辆受损,货物被哄抢或者损坏,损失最少百万以上,如果不刹车,撞死一个人,那个年代最多赔十几万,甚至还能走保险,车队老板再弄点关系,不用多久人就可以出来,所以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一直都是····”

不过这些故事虽然离奇,但却不符合我胃口,刚听了一个蟒蛇精的故事,怎么的也得再听听这些妖魔鬼怪的故事吧。

所以他们这一行在开车的时候格外警惕,就拿我们今天坐的这顺风车来说,在以前他们是压根不敢收的,这些人劫道抢劫倒是不怕,他们车上都准备着家伙,那个年代敢吃这碗饭的也没几个怂货,怕就怕那些不是人。

“还能怎么办,走吧,李家的事情我们不管,你嘴巴紧点,可别出去胡说八道,免得得罪人”

“这件事免不了的,缝尸这门手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使是有人教,也需要大量的尸体实践,要不然就是纸上谈兵了,宣谷镇这点人哪够那小姑娘练手的”

那么你谷家准备付出多少条人命来解决,到时候警察出手,你们又准备用多少人去坐牢来消除警方的插手,还有,械斗嘛,伤者肯定很多,你们谷家又准备残几个,医药费准备好了吗,伤残之后的抚恤准备好了吗,如果在法律上你们站不住脚,还得赔对方的钱,这个钱准备好了吗?”

刘老道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混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不过他还是没能明说,而是讲一个故事。

陈太太来找刘老道好几次,都希望刘老道能够施展一些手段帮助她,因为她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陈老板这边家族庞大,宗族观念强,形势对她是很不利的,这段时间她已经被抢走了很多东西了。

“我,我,····”

是男人就出来单挑啊,出来面对面的硬钢啊,我们要是死了,绝不会有一句怨言,那是我们没本事,活该,可现在算什么?

“妈的,不玩了”

刘老道瞪了我一眼说道,要是他手上有个罗盘什么的,那很好破,可他手上什么都没有,这就有些难办了。

他死不足惜,他杀死诸多兄弟,下场已经确定了,可他不敢害了自己的儿子,所以他只能在那嚎啕大哭。

等到一个小时之后,药水凉了之后,我整个人的皮肤都是通红通红的,真的像是一只被褪毛的猪,而且累得我根本不想说话,倒头就睡。

倒是刘老道自己,总是有些局促窘迫的感觉。

最镇定的反倒是我跟刘老道,刘老道是对谷老太太很有自信,当年的事情他也是亲历者,当初那么破碎的尸体都能缝合好,何况是现在,至于我嘛,是因为一路上听多了老太太的故事。

谷老太太不等陈家人发话,已经答应了下来,虽然那化妆师的神情之中颇有挑衅的味道,但她不可在意,她留下这些人,还是有一些用意的。

谷家这缝尸匠的秘技不是谁都能学的,而且一直以来是传女不传男,和别的古老技术刚好相反,这也就是谷家没有别的女性,要不然也不会找上谷小米。

因为我看见了二三十号人气势汹汹的向我冲来,这些人上到四五十岁的大汉,下到十四五岁的小孩,全都有,还有好几个人手上拿着谋生工具的,背后那条街顿时空了一半。

“行吧,你是大爷,你说的算,我去”

这么做有很多意义,比如彰显武力,震慑敌人,还有就是镇压被杀之人的怨念,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法器。

刘老道的话立竿见影,魂魄稳不稳我不知道,可陈梦寒自己知道,之前她受伤极重,又被大火吞噬,火属于极阳,对陈梦寒的伤害极大,可以说当时要不是我把她的魂魄收回来,不用一两个小时,她就魂飞魄散了,这才过去一天多时间,陈梦寒的伤势根本没什么变化。

听见陈梦寒的话,我顿时脸色一寒,看着陈老板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这混蛋难道真的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吗,连陈梦寒也是他杀的,难道他不知道虎毒不食子吗?

这陈老板虽然是清河镇首富,可膝下却只有一个女儿,那些外面流传的私生子也是假的,要么就是不是他的,这陈老板之前对陈梦寒也是很好的,当做掌上千金对待着,可没有儿子这事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呵呵”

“吼”

又等了十几分钟,那李三爷终于等不下去了,大火已经把整栋楼都烧起来了,此时谁来也没办法了,人要是在里面不是被烧死就是被烟呛死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大喜,捡了个桌子腿,往那神龛一扔,距离也不远,一下子就砸倒了蜡烛,蜡烛就那样灭了。

“臭婊子,我侄子才死半年你就开始偷汉子,还带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一点脸····”

等到我来到三叉口时,天已经黑了,就在那鬼楼门口,我就打了个冷颤,阴气好重,跟我站在陈梦寒身边一样,这三叉口鬼楼之名,果然不同凡响。

破庙外,我们看着一群人涌进了破庙,又大失所望的离开,这一群人主要是抬棺的八大金刚家人,虽然陈老板对他们宣称,是我们抬棺的人坠足摔下了山谷死掉了,然后给他们赔钱。

“当然可以啊,要是我做到了怎么办”

“老头,你教我的,做人要自强,也要善良,你能救我,也能救他,救他,我求你救他”

我直接瘫坐在地上,自己怀疑还有一丝希望,可老头说的····。

“李山,你还等着什么”

不过当我们到达的时候,那戏班子却正在被陈老板的人往外赶,很多人都在围着看热闹,我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戏班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陈老板,让他很不高兴,当场就不让演戏了,直接赶人。

“奇门风水?李三爷有这个本事?”

更加诡异的是那个坟地,中间挖了一个大坑,可那个大坑旁边,却有八个小坑,把那个大坑都环绕起来了。

老张满嘴的血沫,话已经说不全了,整个人慢慢的滑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李三爷可不是普通人,他在这方圆数十里内的十里八村都很有名气,抬棺几十年,是这一群金刚的头头,不仅是他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原因,更是他懂一些道道,能镇得住邪门事,所以往往有些横死枉死的白事,都会专门请李三爷出马。

反正我怎么想都想不通,最后我把抬棺材的木杆拆下来了,两米长手臂粗的木杆跟长枪一样,到时候不管是李三爷出现了还是陈老板女儿出现了,老子一棒子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