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为····”

原来谷家经过百年积累,在五六十年前已经有不少的家产了,算不上什么大地主,但也是小地主的成分,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小地主也是地主,那是要批斗的,所以谷家可谓是凄惨。

“姑姑”

“这是我的棒棒糖”

可没几天,怪事来了,当时在工地上班的人集体做了一个同一个梦,都是死去那个人来找他们,走到他们面前,也不说话,然后脸啊胳膊什么的就开始掉,最后地上只有一滩烂肉。

所以生意场就是生意场,江湖就是江湖,两者会有交叉存在的现象出现,但绝对是两路人。

随即,刘老道又对我说道,我瞅瞅四周,最后把养魂木放在我房间的窗台上,那地方能晒到月光,而且不是在院子里,不会出现被人顺走的可能性。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陈老板的死肯定没这么简单,你忘记前几天的事情了,那几个金刚····”

“啊”

所以一咬牙,一跺脚,我也就信了刘老道的鬼话,在收魂的时候添加了一点料,把陈梦寒当做是老婆来收。

刘老道一副又要吹牛的嘴脸让我很是头疼,要是不阻止他,吹一天他都能吹。

陈梦寒怒吼连连,也许是因为身上的疼痛原因,显得极其的暴躁,空洞洞的眼眶对着李三爷露出了凶狠的杀意。

“啊,你们呢,你们不走?”

这让我很是奇怪,好好的电灯泡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掉下来,还碰巧救了我一命,看了下四周,我看见了躲在角落的一个人影,顿时明白了过来。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小女孩,感同身受之下我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我想起来当年那一场大水,我也是那么的绝望,抱着一棵树,亲眼看着我的爸妈被洪水卷走,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现在正慢慢的清晰起来。

“三叉口,你是说被吃绝户那家鬼楼?”

“滚,别给我提这四个字”

“嘿嘿,小崽子,你年纪轻轻的,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我以为你会忍不住呢”

不过刘老道对此嗤之以鼻,刘老道早就跟我说过,真正的法术根本不需要这么繁琐的仪式,只有一些祈福的仪式才是这样的,不过很多人依旧是会这么做,不懂行的那是装神弄鬼糊弄人的,懂行的人则是为了表演性故意的,没办法,收了人家钱,总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吧,就得弄出这些玩意来表演给别人看。

刘老头此时真的一脸懵逼,饶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陈老板,哈哈,没想到吧,我没死,你的麻烦来了,杀了我也没用,陈梦寒来找你报仇了,你特么等死吧”

“怨尸,陈家闺女已经成了怨尸了,她坠足淹死在河里,本就怨气颇深,再加上八个死于非命的人,怨气全都加在她身上,那不是简单的怨上价怨,已经足够让陈家闺女尸变了,原本有你分担怨气,又有阵法压制,自然是平安无事,可如今你已经被我救出来了,我又在他们的阵法上加了点手脚,陈家闺女破坟而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你个小崽子,有这么尊敬老人的吗,当初我让你拜我为师,你偏不肯,还想去上学,这下知道死人饭有多难吃了吧”

我慢慢的走出了林子里,又回到了刚才棺椁旁边,此时老张和那个疯掉的金刚也回来了,他们还保持着死不瞑目的样子,就站立在棺椁面前。

李三爷像是跟我作对一样,不仅否认了自己做的事情,还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了。

“啊,诈尸了”

“金木”

其余的人纷纷露出惊恐的眼神来,都是山村里张大的,这点东西还是知道的。

老张小心翼翼的对我说道,不止我一个人发觉了问题,老张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有人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砰”的一声,那块石头就砸在了女尸的脸上,老张可是用了死力的,可那石头就像是砸在墙上一样,发出了闷响,随即跌落在棺材里。

“闭嘴,姓刘的,要么死,要么坐棺,你选一个”

“人是我们亲眼看着下棺材的,要是活着不开,我们得损阴德,可要是那小闺女尸变,那我们今天就抓鬼降妖”

“抬棺腿快,缄口莫言,视而不见”

听完刘老道的话,我手抖了抖,口袋里也抖了抖,有些东西不用说的太明白,昨天谷老太太看出了我身上的养魂木,还骂了一句荒唐,那么这灭魂针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刘老道对着我笑着摇摇头,然后转头走了,我也抽抽嘴角,老头子果然没骗我,不可说啊。

·········

陈老板的葬礼匆匆结束,原本准备停灵三天的,但现在不需要了,无他,为了面子而已,要是第二天第三天一个吊唁的宾客都没有,那得多丢人,所以陈太太决定尽快出殡,结束这场葬礼。

刘老道重新选了一个吉时,问题不大,不过陈太太要求把陈先生葬回陈家祖坟的要求被抬棺的八大金刚一致拒绝了,不管开多少钱都不愿意干。

开玩笑,上一次的八大金刚才出事多少天啊,他们不要命啦,还敢接这活啊,对此陈家人无比的愤怒,却只能无奈接受。

好在刘老道早有准备,在清河镇附近的山头选了一个坟地,并且告诉陈太太,暂时先这样,等过个一年半载,事情平息之后再迁回祖坟吧,这才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我再次当了一回坐棺童子,这是也非我莫属,陈老板如此横死,可没有人敢坐他的棺,而我还有陈梦寒这层因素在,也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