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曼闻言,愕然的看着慕林,他正抬眼看着她,眼中满满都是情意。

“嘘,说话小声点!”小莲打断她。

他取出那日从凤熙处要来的银针,插进每一道菜中,每试一道,他的眉便挑高一分……直到他听到往这儿走来的细碎脚步声,他才把银针收起,静静地端坐在桌几前。

慕家老二慕林看不下去,正要上前阻止母亲继续拿拐杖往秦水曼身上打去,却见那众人寻觅多时的大哥慕商一脸清冷的走进大厅。

“是,老夫人,我是说,我刚刚看见大少爷冲进去救少夫人了……”

“你……”一张截然不同于王爷的脸,却说着一堆只有王爷才会说的话,让姜勇既惊又乱。

慕家虽然以陆路经商起家,但因为慕家老爷过世之后,之间的联络人一时衔接不上,进货的源头出了一点问题,导致慕家的生意越来越差,这点,秦水曼是知道的,因此,就算慕家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往并无不同,但每个慕家人都知道要省吃俭用,只除了二少爷慕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把问题一次问完,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粉嫩红润的脸上。

“什么……那个……夫君,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滚烫似火,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那个,夫君你不是不能……行房吗?还有,它为什么会长大?我之前帮你洗澡时从没见过这样的……我是说,那个……”

“这叫慕商的,寿命将至,要通知魂魄司去收魂了,否则等我写完这本交出去,就要错失了时间。”

秦水曼将唇咬得更紧了,狠下心来闭上眼,将手绕到颈后要解开上身唯一的遮蔽物——肚兜,一只大手却蓦地扣住了她的手。

“够了。”他压低着嗓音,喉头滚动的渴望,可能是青涩的她所无法明白的,但他自己却是一清二楚。

“我不会,你教我。”她柔声祈求,把他的举动,当成是她做错了什么,神情有点无辜又羞惭的望着他。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挑逗的眼神与言语。洛天阳几乎是在心底低吼,才没有直接把她脱光吃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变成自己的!

这个胆大包天的笨丫头呵,怎么可以这样勾引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男人?她点燃的火,她确定她灭得了吗?该死的!

“为什么要这样?不是说,一直都没行过房吗?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勾引我?说!”

“夫君不要我吗?宁可要醉香楼的姑娘,不要我吗?”她都已经做到这样了,还不够吸引他是吗?“我知道我在这方面很笨,什么都不会,连让夫君想抱我的欲望都没有我真的很抱歉,求你教我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请你教教我,我会尽可能把夫君侍候好……唔……”

她的唇被一股霸气火热给狠狠掠夺了,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秦水曼晕眩着,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她的舌间漫开,一直扩散到她胸口、小腹,一直到她蜷曲的脚趾,她觉得整个人都被蒸发了,全身软绵绵的,然后化成一片虚无随风而去,飘上了天……

粉嫩的舌怯懦的想躲起来,他霸气的舌尖却不住地勾引纠缠,甚至缠吻上她敏感纤细的颈间,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臂,整个身子不住地往后倾,一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酥胸,勾动着她胸前挺立的那朵小花,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又哀求……“夫君……”她楚楚可怜的叫唤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瘫了。脑子发昏,胸前发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受到一股极愉悦,却又有点失控到让她害怕的莫名感觉。

然,她的这声夫君,却让洛天阳倏地在欲海中惊醒。

望着眼前这个因为情火中烧而一脸美丽情潮的女人,洛天阳咬牙再咬牙,才没有将仅存的一点意志力给丢到一旁,用这副根本不是他的身体要了她,又或者该说,是用不是她夫君的灵魂要了她,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样的行为都过于粗鄙而且令人不悦。

他是真的想抱她!

但,在她眼中的他,却是别人,是她的夫君慕商!

而真正的他,对她而言其实是个陌生人,连见都没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思及此,洛天阳猛地把她给推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夫君!不要走!”秦水曼几乎是衣衫不整踉跄的追到了门边,却因为一时腿软而跌坐在地。“夫君!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水曼?”

洛天阳顿住脚步,咬牙,思绪混乱到几欲抓狂的境地。

“快回房,别着凉了。”他闷着声说了句,随即快步走开。

风里,还带着他每次从外头回来之后的淡香,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却是清新好闻,带着一股山泉水和莫名花香的味道。

秦水曼用双手紧紧圈住自己半裸的身子,静静地坐在地上流泪。

天很冷,她颤着身子哭着,久久不能自已。

厢房之外,连接着小花园的回廊转角,一抹人影不知在那儿杵了多久,亲眼见到秦水曼衣衫不整的追着慕商,慕商却对她不屑一顾的模样……极凉薄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独家制作☆☆☆yqxs☆☆☆

富丽堂皇的山寨里,凤熙手上的折扇轻摇着。

明明天冷,他却难得觉得燥热难安,不甚优雅地搁在大椅上的腿不时更迭着,看得前来讨茶喝的洛天阳眼花撩乱。

“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事瞒我?”瞧那比女人还美的狭长眼眸闪啊闪地,怎么看都没安好心眼。

凤熙手中的折扇一顿,再继续扇。“我这好命的山寨大王,有什么可瞒你的?”

“找到巫人了?”洛天阳随口乱猜。

未料,凤熙的扇子又是一顿,美眸斜斜的睨过来。“嗯,是找到了一位。”

“喔?”洛天阳眯起眼。“所以?”

“他近来玉体欠安,恐怕得再等几天。”一提到这位东雪先生,凤熙的烦躁更明显了。

这位东雪先生的父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巫人,长年居住在那泰山底下,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一般人要寻到他并非易事,要不是他小时候在宫里与他有一面之缘,恐怕这事也没那么好办。

却未料,他才寻到人,巫人却在隔天离世,只有东雪先生这位传人,他帮着东雪先生办完了巫人特有的丧葬仪式后,便将人给请了回来,东雪先生虽承诺一定会帮这个忙,却要他给他睡上七天七夜,没想到他这一睡,就像是死去一般的平静,害他一天到晚都偷偷到他房里探他鼻息,搞得他这笑阎罗都变得不会笑了。

热呵,热死人了!

凤熙一想,扇子又开始狂摇起来,一边摇着扇一边端起茶喝。

洛天阳若有所思的看了侄儿一眼。“你这样子,像是在思春。”

“噗”一声——

满口的茶就这样从凤熙嘴里喷出来,呛得他狼狈不堪。

“该死!十三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人家是个先生!”

“那个人家……”洛天阳笑了笑。“恐怕是俊雅多才,翩翩公子,长文不长武之美少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