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穿着一双水晶高跟鞋,走路的时候纤细的长腿会微微露出,高跟鞋在房间里噔噔作响。

“他们之间注定还有一战。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注定要打破这个世界,没人可以阻挡。”

“骑士王?”阿莫林疑惑的问。

乌云密布在天空上,所有人都看着那里不动,等待着乌云散开。神圣天使“彦”和神圣天使“天使之翼”的对决,曾经的十二翼天使之一和骑士之王的胜负就此分出!

阿莫林转身飞向天桥,他哥哥阿莫西是圣殿骑士团的骑士,那是军方的人,拥有和教皇国一样的地位,可以说他们麾下的圣殿骑士团丝毫不弱于坎佩尼机构的神圣天使团!

“你们知道东方帝国的皇帝苏格拉么?”

那东西可是坎佩尼机构现在最锋利的的剑了,当初制造出来就是为了一剑劈开东方帝国的大门,怎么会在它手上?

“那是神圣…”约书亚还没说完,就被白谪按倒在地上。

“兄弟,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啊。”约书亚小声嘟囔地对白谪说。

“这种新颖的建筑方式在东方很是流行,不过,我更喜欢西方的建筑,比较唯美。”迈德尔把手放在桌子上,身体略微倾斜,疏散了一下自己因长期坐车而疲惫的身体。

如此年轻的就成为皇帝的贵客,简直不可思议!

宫殿大门外,都站有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军衣上的黄铜徽章闪闪发亮。这是帝国的卫兵,每人都佩带了火铳,保护着他们的君王。

侍者推开门,礼貌地对白谪说:“里面就是皇宫了。请。”

“谢谢。”白谪笔直的穿过走廊,巨大的殿堂出现在白谪面前,宏伟的建筑弥漫出神圣的气息,白色的墙壁上有一幅绝世的画——天使的眼泪。

那简直就不像是画,而是真正的活物!

白谪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天使在上面舞摆身姿,那种感觉极其诡异。而且墙壁四周刻画得非常精致,找不出任何缺点,难怪有人说这是神的创作。

白谪踏入宫殿,黑白颜色的地毯长长的铺满地面,上面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花纹,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罗伊斯站在石柱的背后,正在和迈德尔交谈。

“教皇是怎么知道我开飞艇出去的?安东尼那家伙不是说了不会告诉教皇的吗?”罗伊斯怪叫。

“我说,你人也不小了,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疯癫,普罗诺飞艇那么大,你真以为教皇不知道?要不是总长大人和我替你求情,你现在已经和你那群手下在监狱里研究地形,准备越狱了。”迈德尔无情的嘲讽:“都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教出那么出色的机械天才和天使骑士的。”

罗伊斯准备反驳,却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老师,迈德尔叔叔。”白谪轻声说。

“原来是小家伙呀,身体坚硬了?待会到坎佩尼机构来,给你看看我改装的机甲。”

“进去吧,里面有人想要见你。”迈德尔看着白谪,那个男孩还是那么安静。

“嗯。”白谪点头,继续向前走,那里有一扇金色铁门。

穿过铁门,白谪看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椅子坐下,他穿着黑色风衣,指间夹着烟卷,烟雾缭绕整个房间。

白谪心里微微一震,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教皇国的最高统治者——圣若望·保禄二世。

他笔直的站在房间里,默默地望着那个男人,眼睛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桌子上摆着一封密封档案,白谪清楚地看到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姓!

“炽天使学院的机械天才之一,十二翼天使的骑士王,杀戮天使,坎佩尼机构的原型机甲天使之翼选中的骑士,还有被罗伊斯称为命运之子的宿敌?你的身份让我出乎意料。”教皇转过身来。

“那只是以前的我。”白谪轻轻地说。

“以前的你么?那还真是出色啊,十五岁就成为这个国家的领袖人物,带领着西方诸军队征战东方。”教皇看着白谪:“可惜,因为命运之子的出现,可以说让你一落千丈。战争结束后你成为了爱汐岛上一个小小的机械修理师。”

“听罗伊斯说,是你自己选择离开爱尔雅度的。我很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选择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教皇直视白谪那双紫色眼睛。

“您相信天使么?”

“天使?我对神学不感兴趣。”

传说中的天使是长着洁白翅膀的女人,她们是正义的象征,穿着神圣铠甲,手握天使之剑,代替神行走在人间。在人类的眼里,她们更像是神,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

白谪默默地望着窗外,他眺望着远方,没有说话,眼神无比黯然。

“在爱尔雅度,普通人想要成为权利者,保护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只有努力的往上爬。我猜你想要重新成为骑士,是想通过权利得到一些你想要了解的东西,对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至于你的过去…我可以扶你为王,但是你必须听命于我。”

“我们算达成某种交易么?”白谪默默地说。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会让你达到你想要的高度,前提是你对我有…价值!”

“教皇大人不是已经成为权力的最高统治者了么?有什么人还可以阻止您的脚步?”白谪不解的问。

他不知道教皇为什么要扶他为王。他确实想要通过权利来达到他的某种目的,但成为王对于他来说是太遥远了。这个世界上权利比他高的人多得去了,随便一个大人物可以抹杀他。

“你所看到的世界还不是真的世界,教皇的权利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只有藏在黑暗处的人,他们才撑控着世界。就像罗伊斯在查神武者帝天背后的人,很可能查不出来。就算查出来也没有用,你没有证据,也没有足够的权利制裁他们。你只有躲在明处舔自己的伤口,而且还需要随时准备敌人的攻击。”教皇道。

白谪默默地看着教皇,那个男人很威严,说话的时候听不出任何情绪,语气一直处于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