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生怕自己漏带着了东西,忍不住说:“还要准备什么。”
“我想把先答题的机会给林惜,dyfirst。”
林惜愣在地停住脚步,听到他轻又无奈地声音:“身上有味道。”
此时周围桌子吃饭的同学都朝他们看过来,显然江忆绵这个开怀的笑声,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其实她一直都怪过爷爷,他给过自己选择,是她放弃。如今在看到温璇和季选恒,她不知为何,紧张地浑身僵硬。
加入协会的人,这两年明显增多。
季君行摇头,“待会去实验楼,今天有训练。”
林惜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素白手指的戒指。这枚戒指,她戴在脖子上已经两年,除非拿下来保养,她一直不曾离身。
连学院里的领导,都一脸含笑地望着台上的人。
“继续了。”季君行眼底噙着笑意。
大学跟高中最大的区别大概在于,再也没有老师会在全班面前读自己的分数和排名。不过就算是这样,查成绩的时候,一个个还是紧张不已。
林惜此时哪里还有刚刚凶凶的小模样,季君行见她这样,问道:“过来上课?”
“林惜,你在哪儿呢?”褚茜茜见电话一接通,口吻特别急。
季君行微微挑眉,望着场地里那个浑身散发着银色光泽的机器人,很少有人会这么形容机器人。
他不由分说,林惜只能听话。
这边江忆绵还坚持着呢,她其实比林惜喝得还多,不过她酒量好啊。
褚茜茜是见季君行,现在看见真人,还是觉得惊艳。
“所以我回来了。”
“不是的。”林惜摇头,她低声说:“我去了浙大,然后读了半个多学期,回老家那里复读了。”
“这是你送给我的,不要拿回去。”林惜又一次握紧他的手掌,生怕他突然用力,把项链扯回去。
肖芳雨点头,“马上还要军训,我看了一下天气预告,最近都没有雨。”
这大概是她活了十九年以来,做过最坚决和最任性的决定。
不过她们上了台阶,站在那边的男生,居然走了过来。
杨晓雅曾经在宿舍里赌咒发誓,她要是以后找章教授这样的理工直男,她就去死。
之前场面混乱,林惜手里虽然拿着刀,但是自己还是吃了点儿亏。
从一百天到最后的十天,明明是好几个月时间,仿佛一眨眼过来。
“不想去。”季君行窝在椅子里,懒散地说。
温璇看着她们,问道:“林惜在班级里或者宿舍里,有出现过影响你们学习的行为吗?或者说她让你们分心过吗?”
林惜愣住。
林惜是那种上课被老师点到名,都要先脸红一下的性格。
以至于他后来退出计算机队,不少人来打听原因,连有些老师都问过孙丽如。
“我不,我要跟着你回家,然后跟你爸妈告状。”
在年少时,遇到这样的人,是她的幸运吧。
季君行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床,他躺在床上的话,林惜坐在床边给他题目,嗯,还是不够近。
此时,林惜反而有点儿盼望孙丽如能来。
季君行再次掀开帽子,雨衣上的水珠四溅。
店长尴尬地笑了下,人是她招来的。
他恼火地吐槽:“这什么咖啡,太贵了。”
那股子心跳加速的感觉又回来。
一向漫不经心地少年,此时脸上挂着浅浅的无奈,可是眉眼是笑着的。
“去啊。”季君行懒散地回道,说真,他站了起来。
完全无辜躺枪的林惜,默默地盯着面前的题目,可不可以下次讨论她的时候,声音能小一点儿。
“他爸爸其实总是教训他,说让他别骄傲,总会他被打败的一天。”温璇本来脸上还是笑着的,可是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叹了一口气。
季选恒差不多也是这样。
林政知道后,洒脱一笑,轻声说,我对我们林惜没有要求,只要比我差一点儿也行。
过了会,刘银推门进来。
待他手指一顿,拿起笔就在面前的习题册上写了起来,行云流水。
毕竟在高中阶段,一男一女被班主任同时叫到办公室。
想到这里,林惜摸了下面前的水杯,谁知杯子里没水了。于是她起身,走到教室后面的饮水机,准备倒杯水。
“季君行会赢吗?”林惜问道。
这句话显然是玩笑,她说的时候,脸上挂着甜笑。
他转身离开,谢昂朝林惜望了一眼,还是乖乖听话跟上。
本以为这个提议,不会被拒绝,谁知谢昂居然还是听到坚定的‘不行’两个字。
因为这是哥哥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啊。
季君行见她被吓得跟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似得,眉头一皱,抄起桌子上自己的纸巾,直接扔在陈墨头上,低斥道:“小心点儿。”
老板是做生意的老手,自以为对这些男孩子的心态摸得透熟,每次她一说这番话,男孩就不好意思再讲价,简直是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