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拜托!别乱戳好吗?”

“讨厌!那里啦求求你”我也不知跟多少男人做过这种事,但要我这般指点的还是头次呢!於是弟弟他听话的,将它口气插了进去,并不停的激烈的抖动着。

不会儿,弟弟就眯起了双眼。

“哇!真爽!”

“姐你真的很棒。”

他会儿激烈的抽动着,不会而又将它拔出来,挑逗着我的阴,另外嘴巴也不间断的吸吮着我那堪称丰满的胸部,哦!我呻吟不已。

因为我们是在浴室的瓷砖上干了起来,又因为地很滑,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左边右边的扭在快,这样居然比在床上干还要来的爽,来的痛快。

“已经不行了,姐我受不了”

“喂!你不是直想干我吗?”

“那当然罗!而且那真的很爽”其实我也很爽,而且水也不断的流了出来。目前我真的欲火难耐,可是弟弟竟然说他已经我不顾切的把腰挺起,并用力往弟弟的方向前进,如此来他的荫茎又更往里面接近了。

现在他的头正紧紧的吻着我的里面。太棒了。

不只是性茭前的爱抚动作,做的充分。而且水也不停的溢出,充分的湿润了整个洞|岤,而刚刚接入的角度又非常符合人体工学,这切的切,都令我激烈的回应着。

我不容许弟弟在此时退出,决不容许。

啊!有了回应了,弟弟也激烈的动了起来。

这次,看起来点也不像是第次性茭的人!上回,两次匆匆的在门口结束他定是从某处得到的经验,我不禁怀疑了起来。

他看起来,突然的改变了。

“宏!你都没跟女人做过爱吗?”

“我我才没有那麽色呢!只有跟姐姐你哟!”

“是吗?这样的话,你就好好干吧!”

我现在并不是很爽,所以我不想再追问那种事,只有拼命的挺腰追求快感。

弟弟也不断的与我配合着,听着那“啪啪啪”的交媾声,心神不禁为之荡。

那又硬又粗的头,彷佛条蛇般的,在我的蜜壶里自由的游着,啃噬着。

“喂!宏你知道吗?你有根大r棒!”这次我才发现到。

“姐!你终於到了吧?”

“嗯?很棒也很爽,被这种大r棒干,我是第次。”

弟弟慢慢的拔出了他的r棒,那种摩擦的感觉。

“啊啊我”他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不停的痉挛着。

过了会他又趴了下来,再度把他的硬棒插了进来,当它咬住洞口的刹那,我的下半身彷佛麻痹了般。

当他进出的抽动着r棒时,我不禁滛荡的叫了起来,有如万箭穿心般的难以忍受。

“再再用力再往里面干快快点干我啊”

“哇!姐你真是个欲高涨,且滛荡的女人呢!”

弟弟边说边又用力的将r棒插入了下去。

“啊!姐姐爽啊”弟弟禁不住呻吟了起来,突然间他把伸出荫茎,此时,还是晚了步,那热呼呼的液还是射向了我的下体,又粘又稠又多。

经过液的刺激,我的水也像水坝决了堤似的泛滥成灾,它流的我满屁股都是。

终於我们都达到高嘲。可是不管我怎麽的滛荡,今天我仍然有种罪恶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这种事你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宏。”

“知道啦!这是我跟姐之间的大秘密。”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弟弟在我身边,我就耐不住的张开双腿。

“好嘛!啊来嘛!来干我”就这样次又次的发生,恐怕是没完没了的了。

是啊!我不只次问宏。

“宏,你会不会觉得跟姐姐做那种事”

“不会很好啊!没有人比姐姐更棒”我的心理是有些恐惧着,可是这反而让我们更密合,况且妈妈又时常不在,而我们又是在自己家里的浴室里。

在烟雾弥漫中跟自己的弟弟性茭,对被无数男人干过的我而言,是种新的试及不同的快感。

这就像明知蜜里有毒,可是又偏偏禁不起诱惑的要喝他样。弟弟应该也是这种心理吧!

成为哥哥性俘虏

青山美枝高中叁年。十八岁从我小学生的时候开始,我就很讨厌我二腿之间的那个神地带。

湿润的地带有看起来皱折不堪的二片肉壁,尤其是那令人生厌的红色,在在的都显示了令人厌恶的感觉。

虽然那是身体最神秘的部份,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它耶污秽的感觉?当没外人在旁边时,我常将大腿张开,那时就会闻到股令人作恶的气味冲鼻而来,真是令人憎恶。这也是我为何讨厌的原因之。

即使上完厕所後,也将残留的小便擦乾之後,这个地方仍然是湿润的。所以就聚集了汗水污垢等,也就是说它老是会散发出股猥亵的臭味。

只要闻到这个臭味,就会产生种无法忍耐的不乾净的感觉。虽然它的样子很难看,但是我还是败在自蔚的快感中。每次我都发誓这是最後次的自蔚,但最後我都禁不住的自己违了誓言。而且如此来,我更憎恨它使我无法抗拒它那如恶般的引诱不停的自蔚。

有的时候我会在洗澡前或洗完後,看着自己丝不的胴体。我直直的站立着,将二紧紧的合在起来并吸气把腹部缩起,这时神秘地带完全被隐藏了起来,我就这样的陶醉在自我的欣赏中,从头到脚直真的挺立,是很迷人的。

总觉得此时的我是条美人鱼,可是看到自己那张不怎麽好看的脸时,心情也随着降到了谷底。

“这那是美人鱼,根本就是杂鱼。”

忘了是那本书上写的,男人的性器只要看它眼就会冲动的不可忍耐。如果再被他“干”的话,更是令人辈子都需要它。但是全家共浴的时候,我看过爸笆的性器,像了气的降落伞样的挂着,说什麽也不能让我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