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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并没有就此停住，突然又问：“你有没有偷情的经验？是不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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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事求是地说：“不用你纵容，我就已经够任性了。可在这件事情上任性，如果能够换来你的让步，倒像是我牺牲自己为下去了。就算她已经满了27岁了，之前父母以不同方式提醒过她，她一样觉得，她和傅轶则之间的关系甚至连恋爱都算不上，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结束，婚姻离他们应该是十分遥远、不可想象的事情。
“人各有志，也许我喜欢的不是生活轻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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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经是一个公认的任性的人，当然就有胡说八道的特权了。我认为一个人只要善于保守内心的秘密，爱一个人而嫁另一个人，当事人没意见，旁人完全管不着。不过，你好像越来越急于把你的秘密暴露出来了。考虑到你嫁给了我大哥，性幻想对象却是我男朋友，我再不吭声，就说不过去了。”
室内又是一阵骚动，外面又有女孩子叫着温令恺的名字往里挤，司凌云勃然大怒，恶狠狠地逼近女经纪人的脸，“你给我闭嘴。”
她暗笑，“我会跟老侯提这一点的。”
她回头一看，车窗内是一张异常英俊的男人面孔，虽然架着大墨镜，她仍然认出他是昔日深黑乐队的鼓手温凯，如今已经改了名字，成了新晋当红的电视剧明星温令恺，她早就从那群粉丝的照片知道她们接的是他，倒也并不意外，“阿凯，你好。”
她一下怔住，比司霄汉在她生日时递给她甲壳虫车钥匙更加错愕。本地房价远远不及北上广那样的一线城市，但这样地段的公寓，按时下的房价，最少也要超过100万。她出生于富豪之家，不过一直过的并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可以完全视金钱为没有意义符号的生活，她根本没想过会从异母哥哥手里随随便便收到如此大手笔的礼物。
司凌云上车以后，司建宇却没有开回公司，
只是看着背影消失
“没问题，我得去机场了，你要得急的话，我打电话让晓岚跟你联系，让她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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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建宇依旧沉默着，就在司凌云打算放弃走人时，他突然开了口，“你现在跟傅轶则关系怎么样？”
司凌云这一惊才非同小可，她倒是毫不怀疑程玥会去找韩启明，但拿钱收买她的室友勾引她的男朋友出轨，就未免有些出离想象了，“这是谁说的，有什么证据？”
她点头，“姑姑答应过你的嘛。”
“好多了。”
“对，她是个很有潜力的歌手。”
傅轶则做诧异状，“据我所知，你们可不算亲密无间的姑嫂，你这么快判断她的行为，未免对她不够公平。我要不要提醒你一下，一个多小时前，我看到你跟你前男友在一起，一样是讲话，我可没有你这么大反应。”
“你一直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再做音乐，倒开起了园艺公司。明明你有音乐才华，就算不作曲编曲，只弹吉他也会有乐队抢着要吗。”
似乎不必。
“难道你从来没爱过谁，”她追问着，“包括轶则在内？”
“我还有什么可耽误的，该享受的，我已经享受过了。保养得再好，我现在能吸引到的也不过是些不可能让我看得上眼的男人，我不想降低生活品质。找个老伴相依为命什么的，对我可没有吸引力。你不用把我老了以后想得太凄凉，将来我不会赖着非要跟你或者小峰过的。”
“好。”
“我不知道，跟你吵完架还进来，也许我就是迷恋跟你上床也不一定。”
他将花盆放回原处，“我带你去喝酒，放松一下心情。”
“谁说的。我永远喜欢你给我的surprise，而且我可以保证，我能给你更愉快的体验。”
她开玩笑地说：“这是什么逻辑？完美不好吗？多少人想求完美求不到呢。”
“什么叫‘那样一个老婆’？大嫂挺漂亮贤惠，他们的婚姻看着也很幸福，你别没事说人家闲话。”
白婷婷大惊失色。昨天张毅扬言要动武，她也在场，从不定。”
她心底才生出的些许温情一下子消散了，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女儿怎么了？有三个儿子还嫌不够，这么重男轻女，老封建，老脑筋，老古板。”
司凌云既没换衣服，更懒得补妆，只简单地说：“有点儿累。”
司凌云抿了一口，“很爽口，不过我平时不喝茶，完全说不出来这茶的好处。”
司建宇的计划是拿下土地拍卖中心下个月将要公开拍卖的一个地块，不过服力。
“如果我不接受，你也能理解，对不对？”
她和程玥激烈冲突、反目的次数太多，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示弱的母亲，她的心在一瞬间软了下来。
“那么跟我在一起，算是接受性教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