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她对狗毛过敏，和她住当然她说了算。”她的手指梳理着坐在她腿上的小狗厚实的白毛，“再说我上班哪有时间养。唉，幸好没听那个卖家的话提前接回家，不然真舍不得送走了。你看它的眼睛多聪明。”
她叹一口气，“夜晚睡不着的时候，会想。”
她喝到几分薄醉之后，便与阿风告别，结账出来裹紧长羽绒服，过他是猥琐加强版的韦小宝，哈哈。”
“我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这是司凌云提出来的和解方案，米晓岚尽管老大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
他是唯一知道傅轶则对她造成伤害的人，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再次经历那样的时刻。
“所谓负责任，指的是求婚吧。”
程玥一笑，正要说话，这时电视上放本地新闻，出现司霄汉接受采访的镜头，她马上看得专注，“最近他好像出席了好多活动。”
司凌云回过神来，懊悔挑起这个话题，却没法否认。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谈起他转行的由来，她不免有些好奇，“他也做风投吗？”
“有自己办公室了？祝贺你。”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张黎黎出现在这一层楼办公区，而且显然是奔她而来，心底暗暗警觉，“张总，有事吗？”
她认真想想，“哎，说起来，我以前交往过的男生倒都不是这种类型。”
“大家难得有空聚聚，没什么不方便的。”
程玥酸溜溜地说：“我的女儿从来都不跟我讲心里话，好在我儿子对我没这么多防备。我偶尔听到一句两句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吧。”
“没什么可气的。”
“你太卑鄙了，仗着家里的势力让网站删了我发的帖子不算，又叫经天律师事务所的侯律师跟我上司交涉开除了我。现在居然还赖在我男朋友家里扮演体贴贤惠的女友，脸皮可真厚啊。”
司凌云被逗乐了，哈哈大笑，“我要是男的，我一定爱你，又独立又会赚钱又风趣，多好。”
司凌云哭笑不得，“这个推论可真是无懈可击，谁也反驳不了。”
他反问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司凌云进去，再次打量四周，“这又是走的什么路线？待会儿吃饭时可以叫姑娘在旁边唱小曲助兴吗？”
司凌云好不恼怒。韩启明说的刘志正是被想挖他过来。他有没有跟你谈过这个案子？”
茶室用的是日式装修，陈设极简，唯一的装饰是屋角架子上搁着一只陶瓷罐子，里面养着碗莲，矮桌边放着几个草编蒲团。
“当然是真的。我还知道你小名为什么叫冬冬，因为你是冬天很冷的时侯出生的。”
“那是因为没人注意到你的这一面。你一直那么活跃、引人注目，我根本不敢接近你。大四的时候，你一个人坐在自习室角落看书，安静得好象周围根本没有人。我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爱上你的。我鼓了好长时间的勇气，才敢去找你。”
韩启明脱口而出：“你看看你交的什么朋友，她把我堵在洗手间外面，明目张胆勾引我。”
“妈妈——”
她下床，一件件穿着好衣服，走到窗边，楼下停着李乐川那辆黑色帕拉丁，曲恒倚在车边抽烟，她探头出去高声对他说：“等一下，我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