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先走了。”顾晓烟趁机赶紧开溜,可人还没摸到门,她就被抓了回去。
是啊,对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包括她。
顾晓烟面上浮笑,实则内心崩溃:喂喂,说好的记忆清除呢?小君怎么还记得昨晚的事?
更何况当初是她自己说的,再也不想见到他,现在自己又送上门,这算什么事。
想不到在那么落后的古代,竟真会有像书上写的那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顾晓烟算是将所有的希望寄予给鼻梁,这几天,她便全身心的投入到即将来临的大婚。
生怕老妖怪反悔,顾晓烟忙不迭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这场游戏,说白了就是场老妖怪看心情的游戏。
男人的胸膛很结实,很温暖,就跟朔言一样,顾晓烟被砸了个去昏八素,心中大骂他不疼,她还疼呢,刚想发火,男人竟用双臂环住了她。
顾晓烟感觉到身体缓缓下降,她看着脚下是一朵荷花,估计踩上去的瞬间就会将它压弯在池子里。
空气中传来凉意十足的男人声音。
左边那位器宇轩昂,衣着华贵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二王子了。
每一个宫女的手中都捧着东西,顾晓烟简单扫了一眼,不是衣服就是珠宝首饰。
这也难怪,这里是西域人的领地,有西域人也不奇怪。
话说,鼻梁和蒙面究竟是什么人呐?一会儿遭人追杀,一会儿又跟西域挂钩,唔,解药到手后,她一定要离这两个人远一点,不然肯定还会卷进麻烦里。
“我看她也挺可怜的,你就放过她吧。”这怯生生替她求情的娇声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
可惜真正的离茉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她现在愣是成了替罪羊。
昨天那帮素未谋面的古代女人,上来就对她一顿痛骂和毒打。
见到自己的家人朋友,心里有苦还不能说实话,没有人可以倾诉,所以她只能利用这个当口将自己累积了多日的情绪发泄出来。
结果就是,上厕所神马的都是浮云,空荡荡的二楼女厕里,惨绝人寰的人体审问上演了。
饭后,顾晓烟去买了只手机,反正以后也用不到,她就随便选了个几百块的,只要能打电话就行。
这也成为了最近几天,她的新游戏。
似是能看到她一样,空气中再次传来朔言的声音,“别找了,我在奇这里,你换好衣服后就过来吧,有样东西给你看,是个惊喜。”声线透着掩也掩不住的高兴。
但是小瑟突然跑过来,激动地拉着顾晓烟,邀请她陪自己去看外面那些漂亮的建筑。
虽说整支雇佣军团都知道她的存在,但朔言对她保护得相当好,除了几个军阶比较高的人,其他人都没见过她。
圆圆的苹果脸,金色的碎短发,白皙幼嫩的皮肤,顾晓烟特意给他挑了带领结的衣服,看起来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白马王子一样,不过……是小号的,而且还缺了一匹马,但这都不是重点。
虽然里面的皮肉完好,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过什么,而顾晓烟首先注意到的却是朔言的脸,朔言其他地方均完好,唯独他的嘴唇被厚厚的血痂凝固,看到朔言的第一眼,顾晓烟险些以为那个琳达竟然变态到吃了他的嘴。
朔言实在是太有精力了,虽然她没有跟别的男人的经验,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很多事情还是清楚的。
军官清楚女人的脾气,知道事后即便能逃出去,自己也躲不过军事法庭的论罪。
“啊,你不是上次见到过的美女姐姐吗?”南希以为对方也是跟她们一样被关进来的女孩,竟像招呼同伴一样的走过去。
顾晓烟好不容易抓着能跟南希独处的一刻,连忙端着自己的食物走了过去。
阿瑟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他向来稳重内敛,游历星际多年,什么场面他没见过,他不会不晓得此刻的话会为他带来什么,他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他故意寻死的理由又是什么?
“哦?”女人发出玩味的质疑,顺手将右耳上落下的几根头发挽到了耳后,妩媚自成,“你说的是真的吗?”
军官只身来到女人的面前,单膝跪下,用无比敬畏的语气问道,“主人,不满意吗?”
左边的刘海与眉平齐,到了右边长了一截,盖住了右眼,底部依然是平齐的。头发的每一寸都经过了精心裁剪,看上去精神又时髦。
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儿子吗?
是因为他跟兽人首领有交情的缘故吗?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抓,他是不是也很着急?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兽人王子的说话声,“我父王呢?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将我父王放回来!”
进来时,她就看到有床,估计是为了方便别人观赏,朔言才将地点选在了桌上。
有人为兽人开了门,兽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将顾晓烟扛了进去。
顾晓烟已经跟克罗在一颗巨树底下休息,顾晓烟背靠树干,喝着克罗递来的水。
顾晓烟一下夺过操作员的耳麦带上,急道,“听得到,朔言,你有没有事?你现在在哪儿?”
顾晓烟一看:搞毛啊,我说的那句话不对了?哪里好笑了?笑成这样。
“走?去哪儿?”
顾晓烟没看懂,但克罗竟在他一言不发地情况下明白了,点头之后,强光一闪人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克罗发现说漏了嘴,一下收了声。
艳红的大床,黑色蕾丝的床帐,丝光的床面上还洒了许多玫瑰花瓣,床头和周围放满了不知何用的刑具。
顾晓烟连忙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那个计时交易器竟然变红了,她很确定没有跟朔言在市场待太久,还待到超时,不过她昏过去了多久,她不清楚,所以现在也不好说,但人家特意指出,肯定是有原因的。
就因为来过,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用再浪费时间走冤枉路。
朔言一把抱住她,“那你喜欢吗?我只在乎这一点。”
颤抖着手摸了一下,终是松了口气。
奇一下就炸毛了,“蛤?我没听错吧,她晚上五点就回去了,早上再晚三个小时来,我还要不要做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