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这是我女儿,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送她去留学?’那男人回答:‘她是你女儿,也是我女儿。我当然有资格送她去留学了。’”

“哼!群小气鬼!”陆三丫昂头,往门外走去。

“我问了你大姐几遍,她就是不说,怕我们去打扰她。”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等你大姐回来,你问她,看我说了谎没有。”

“三丫,你姐夫提醒得对,跟这些人打交道,你还嫩了点。当心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你呀,上次差点被‘大鱼’糟蹋了,就是吃了自信的亏。三丫啊,你这个毛病得改改了。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翻船的都是老舵手。”陆大丫叹着气:“哎,我这心呀,整天悬着,三个妹妹里,就数你最让我闹心。”

易文墨扭捏了阵子,才又上了车。

易文墨嗫嚅着说:“三丫,你趴在我腿上,行吗?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那就这么办吧。”易文墨握着“大鱼”的手,感激地说:“老弟,让你担风险,还操心费力了。”

陆三丫见易文墨不吭声,接着说:“姐夫,这半个月是非常时期。我大姐住院,我二姐陪床,就你个人在家。按般常规,男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出轨了。所以,我派调查公司盯你的梢。如果这个时候你没问题,那就证明你是正经人。”

“你你”摩托车主以为抵着自己腰的是手枪,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史小波暧昧地笑着说:“乡下的黑妹子,你天二十四小时和她腻在起,也建立不起感情。我就喜欢皮肤白的,象三丫”史小波不敢太造次了,说了半截就赶紧打住。

易文墨想不通,史小波咋这么胆大,敢带着小月到这儿吃饭。如果李梅从这儿路过,眼就能看见。

“尝什么好东西呀?”陆二丫从卫生间出来,好奇地问。

“没忘,忘了娘老子,也不敢忘了约法三章呀!我呀,把约法三章当成座右铭,每天早晚背三遍。你看我这嘴,都背起泡了。”易文墨把嘴巴嘟起来,凑近陆大丫。

“大鱼”听,心里就明白了。易文墨是想把感谢费当私房钱了。

“那是为什么呢?”史小波将信将疑。

到了培训点,小张端出大碗热呼呼的猪肝面,招呼道:“易哥,您快趁热吃吧。”

“大鱼”笑着拍拍陆三丫的脸,嘻笑着说:“小宝贝,你不能喝了,该吃点东西了。”

“哦,嘻嘻,熬不住也得熬嘛。不过,我有我的办法。三丫,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开我的玩笑。”易文墨说。

“千谢万谢老哥和二丫,只要帮我度过了这个难关,我请你俩再到满江红去搓顿。”史小波许愿道。

“您真的会看相算命?”小张瞪大眼睛,不由得对易文墨更加钦佩了。

高个子女人抚摸着石大海的脸庞,继续问:“大哥,您是到我们的出租屋去呢,还是上您家去?”

“这个混帐东西,连小泉的生活费都不给,还好意思找你要钱。这样的懒汉,饿死也活该。二丫,不是我说你,也太善良了,简直就是现代东郭先生呀。”易文墨火冒三丈地说。

“真的吗?”母亲的脸上突然放出了红光

陆大丫刚醒,她揉着眼睛问:“你跑哪儿去了?”

史小波冲着老板娘喊:“上菜!”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杏儿越叫攒了。

“别别,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易文墨赶忙阻止道。

“二丫三丫四丫不给老爹买烟酒,是为老爹的健康着想。人家买的东西都比咱们值钱多了。若老爹过小生日也就罢了,六十岁算是大生日,掏个千儿八百也不算多。”

“你看清楚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

“我也不敢断定,好象是个人影。”陆二丫犹豫着说。

“不会吧”易文墨爬起来,顺手从门背后摸出根棍子,拎在手上,朝阳台走去。

阳台上空无人,只有几盆花在夜色中散发着幽香。

易文墨朝窗外望望,天色很暗,夜空中见不到颗星星。“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陆二丫紧跟在易文墨后面,手里拎着把扫帚。

易文墨笑着问:“二丫,你拎把扫帚,难道是想给小偷扫灰?”

陆二丫看看手中的扫帚,不好意思地说:“我急,就随手拎了个东西。”

易文墨说:“没事儿,你可能看花眼了,回去睡吧。”说完,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姐夫,真对不起,把你吵醒了。”陆二丫歉意地说。

“二丫,警惕性高点没错。”

易文墨睡下,就打起了鼾。

陆二丫久久不能入睡。她想:今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会儿听到声音,会儿看到人影,太奇怪了。她思来想去,觉得今晚真的有人进来了。于是,她又悄悄爬起来,个人摸到阳台上。她终于发现,靠墙边的扇窗户,插销没有按下去。也就是说,有人可以从这扇窗户里翻进家里来。

易文墨家住在二楼,从下面很容易翻上来。

陆二丫赶紧把插销按了下去。

陆二丫回到客厅,四处打量了下,没感到有什么异常。她又到卫生间去撒了泡尿。顺便看了看,她惊异地发现,个脸盆被挪动了位置。

陆二丫记得很清楚,临睡前,她特意把这个脸盆放在鞋柜的下面,现在,脸盆却跑到了鞋柜的旁边。

陆大丫从来不喜欢收拾屋子。易文墨也不爱多管闲事。这个家里,只有陆二丫个人打理。所以,这个脸盆挪动了位置,是个明显的信号:家里确实进了贼。

陆二丫跑到大姐的房间看了看,陆大丫睡得正香,条腿露到了毡子外面。

陆二丫轻手轻脚帮大姐盖好毡子,然后回了房。

第180章:电亲是啥玩艺

吃早饭时,陆二丫说:“大姐,昨晚家里好象进了贼,你检查下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陆大丫听,赶紧跑回房,在床头柜里翻了阵子,跑出来说:“贵重东西都没丢呀。二丫,你说家里进了贼,怎么会样东西也没丢呢。难道这个贼跑到我家来,只是想观光番。”

易文墨说:“二丫半夜把我喊醒抓贼,白忙了场。我看呀,肯定是二丫的眼睛和耳朵出现幻影幻音了。”

陆二丫说:“我开始也以为自己眼睛耳朵出了问题,但后来发现卫生间的脸盆挪了地方,才断定家里进了贼。”

易文墨问:“二丫,你真的记清楚了,脸盆确实放在鞋柜下面吗?”

陆二丫说:“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不会错。因为,我昨晚临睡前上卫生间时,坐在马桶上还瞅着脸盆琢磨着:它起码用了七八年,盆沿上都磨光溜了。”那脸盆是易文墨从老家带来的,确实用了不少年头。

易文墨想了想,说:“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贼进了家,东西却没丢。正象大丫所言,贼既然不是来旅游观光的,那么,进来干吗呢?”

陆大丫皱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既没丢东西,也没伤人,应该是万幸了。以后睡觉前,把门窗都关紧,再也不能马虎了。”说着,望了陆二丫眼:“二丫,幸亏你心细,否则,贼进了门,还没人知道,想想都挺后怕的。”

陆二丫说:“仅仅丢点钱财倒也没啥,就怕惊动了大姐的胎位,那就祸害大了。好在大姐睡得挺香,我看呀,就是把大姐扛走,恐怕也醒不了。”

“贼肯定没敢跨进我的房,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孙悟空,嘻嘻。”陆大丫乐嗬嗬地摸着肚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