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时候,彼此都感觉到了异样的尴尬,于是都低着头不看别人。有几个人走进了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有两个女人又退了出来,她们宁愿爬楼梯上去,也不想关在起感受那窒息的尴尬。倒是蒲姐她们三个,故意落在后面,等着下部电梯。路璐挽着蒲姐高静走进电梯,看着她们两个人那么坦然,感觉自己可怜巴巴的,紧张得要命,傻傻地说了句话:“蒲姐,我去你那住好吗?”蒲姐没等说话,高静扑哧地笑了,搂着路璐的肩膀掐了下她的脸:“傻丫头,你真可爱,你去了蒲姐还不得跑你的房间来,你们俩玩捉迷藏呀。”蒲姐淬了高静口:“你别没正经的。”又问路璐:“你是害怕还是不好意思?”路璐想了想,好像都有。这时候电梯到了四楼,高静摆了下手,告别出了电梯,蒲姐在电梯又关上地时候温柔地对路璐道:“别怕,已经这样了,就当是上帝给你额外安排的次艳遇吧。”帮路璐理了理头发,亲切地搂着她走出了停在五楼的电梯,把路璐送到房间门口,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嘱:“洗个冷水澡,心情就会平静的,没事,明天早上我等你起走。”说着拍了拍路璐的脸蛋,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进去,这才摇着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璐进了房间,感觉到房间里是那么的寂静,寂静得可怕,烦躁地走了两个来回,从包里抓出手机,快速地打给袁鹏,现在那怕听到他句安慰的话也好。可是,电话里传出来的是个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下次拨打。”路璐这才想起来,下午在大厅里大家就都关了电话的,恨恨地骂了袁鹏句,沮丧地徒然倒在了床上,无奈地晃了两下头,却闻到了头发上火炭还有烤肉混合的味道,想起来蒲姐的话,急忙站了起来,象和谁赌气样,两把脱掉了裙子和内衣,赤裸着身子冲进了卫生间。魏勇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仔细核对了房门号,做了个深唿吸,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了下,插入房门卡,小心地打开房门,脚步在迈进门里之前犹豫了下,用手顺了顺前额上的头发,轻轻走了进去。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闪着点光亮,女人洗浴过的体味混合着沐浴露的芳香充斥在房间的空气里,使魏勇感觉到莫名的亢奋。等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才看到个女人侧身躺在床上的毛巾被里。由于那女人的脸冲里面,所以魏勇只能看到她头酒红色的秀发。今天的好几个女人都是这个颜色的头发,所以魏勇还不能马上判断出来是谁,但他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定是个理想的女人。把电视的音量关上,魏勇拿出包里的3插上电源,接上迷你小音响,钢琴曲梁祝那美妙的旋律顿时飘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床上的女人在这音乐中动了下,但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魏勇在房间的小衣柜里找出浴巾,迅速脱下外衣,披上浴巾走向卫生间,到了门口想起来什么,转身到桌子上的背包里拿出袋洗浴用品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下,魏勇慢慢地擦着身子。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定要有耐心,凭感觉这女人定是第次玩这个游戏的,因为才进门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那女人有点粗重而不均匀的唿吸。第次参与的女人心里都有点恐惧,太性急就会吓倒她。把身子擦干,在嘴里喷上黄瓜香型的口喷清新剂,又拿出婴儿痱子粉在掖下和两腿间拍了少许。很多书上说女人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的男人约会喜欢喷点男用古龙水,在魏勇看来纯属扯淡。男人的汗味就是酸臭味,古龙水更是恶心,他喜欢用最简单的婴儿痱子粉,是因为他喜欢那纯正的香味,就如同他喜欢女人身上的自然体香样。搞园艺花卉的魏勇,反倒不喜欢女人身上喷洒浓烈的鲜花型香水。把浴巾披在身上,理了理飘逸的长发,魏勇走出卫生间,观察了下床上的女人,她虽然换了躺着的姿势,但还是面朝里。魏勇把音乐换成了英文歌曲此情可待,轻轻的走到床边,温柔地对床上的女人说了句:“这歌还喜欢吗?”女人恩了声,缓慢转过了身,看到女人那张羞怯的脸,魏勇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平静,保持着亲切的微笑,但内心却是阵狂喜,居然真的是她,那个成熟中透着天真烂漫的女人,自己最倾慕的路璐。

第15章

路璐是那种思想单纯,尤其不会掩饰自己的女人,看到身边的男人是魏勇,惊喜之间她的眼睛里就有抹亮色闪过。魏勇那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高静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对象,心就勐地翻腾,忙把头低下。魏勇轻轻坐到路璐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路璐肩上。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下,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路璐道:“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忽悠,我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下好吧?”路璐好奇地抬起头看着魏勇,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路璐有点痴地看着魏勇的眼睛,不由得展颜笑。路璐温柔的笑容给了魏勇鼓励,他用手挑起路璐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需要备皮,噢,就是把荫毛剃掉,防止感染。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备皮,突然进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亮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好了,就说刚才那小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流,这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那话儿上纹的明明是七个字,江春水向东流。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样呢?”路璐思索着,用茫然探究的眼神看着魏勇,魏勇笑眯眯的提醒她:“你想想,个老女人,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路璐勐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魏勇的肩上捶打着:“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魏勇开心地笑着,趁势抓过路璐的手拉,没防备的路璐就栽倒在他怀里。魏勇紧紧地抱住路璐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来吧宝贝,让我再好好忽悠你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路璐那柔软的|乳|房上。路璐在魏勇的怀抱里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唿吸都困难。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怎么就要瘫软了?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路璐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推开抱着自己的魏勇,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魏勇刺激,他的手于是更加地放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手里那柔软的|乳|房变烫变硬了,小巧的|乳|头坚挺了起来,魏勇感觉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只手还在抚摩着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另外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路璐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被勐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被男人勐烈的冲击。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路璐楞了下,定睛看了身上的男人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袁鹏呢?路璐仿佛睡梦中才醒来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袁鹏呢?我的老公他在哪?他在做什么?清醒过来的路璐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袁鹏,这时候定也象身上这男人样,在个陌生的女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想呕吐,于是路璐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了声,勐地把魏勇从身上推了下去,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路璐埋头痛快地哭了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抬头才发现魏勇下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让路璐感觉到了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魏勇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路璐气急地说:“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路璐的娇嗔让魏勇的心放了下来,路璐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度让魏勇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其实魏勇也明白,她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而哄这样的女人是魏勇最有兴趣做的事。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到卫生间,把倦缩着的路璐包起来,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魏勇把路璐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路璐象征性的挣扎了下,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路璐感觉自己好累,也真的想有个人靠会,长出了口气,小声对背后的魏勇说了句对不起。

无声地笑了下,魏勇的眼神充满了自信,趴在路璐的耳边,用尽量温柔的声音给她讲起了自己的留学经历,讲起了自己回国后创业的艰辛。委婉的语音,坎坷的经历,慢慢地把路璐带到了他的故事里。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路璐跟他叹息,唏嘘,高兴,开心,故事把路璐彻底放松了。在魏勇又次抚摩到她|乳|房的时候,她已经没有点反感,甚至在魏勇吻上了她耳垂的刹那,勐地转身抱住魏勇,主动吻上了他那滚烫的嘴唇。在魏勇又次冲进自己身体的那刻,种扭曲的报复欲望涌上了路璐心头。于是这个原本思想单纯的女人,挺起原本纯洁的身体,迎合着身上原本陌生的男人,甚至在这原本陌生的男人勐烈冲击下,她的体内反应出了原本不该有的快感。路璐举起丰腴的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动,把拳头塞在嘴里,她怕,她怕自己抑制不住叫出声音来,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太下贱。第16章

袁鹏走进酒店的时候,内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期盼和紧张,还有难受和忐忑。毕竟男人是自私的,想到老婆不知道要被谁享受晚上,心里的酸楚可想而之,可是享受别人老婆的欲望更强烈。就在这样的情绪里走上了五楼,路过自己房间的时候,袁鹏脚步慢了下,差点没冲动地去敲门。咬了下嘴唇,把泛到嘴里的酸水使劲咽了下去,拿出口袋里的房门卡,义无返顾地向走廊深处走去。卡插到电子门锁上,袁鹏抑制了下狂跳的心,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房间里亮着灯,蒲姐安静地坐在镜子前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看到进来的是袁鹏,稍微楞了下,马上平静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下头。蒲姐的冷静让袁鹏反倒楞在那,站在门口的脚步迟疑了,随手关上门,就这样靠在门上看着娴静的蒲姐在那温柔地摆弄着头发。其实袁鹏早就估计到这房间是蒲姐的,袁鹏是外表看粗线条的男人,但内心却及其细致敏锐,甚至可以说是猾的。在蒋杨拿出自己的房卡,挥动着讲抽卡规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蒋杨的房门卡边缘有个不大的豁口,那豁口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用手触摸就很容易感觉出来了,所以抽卡的时候,他有意在底下翻动,他很轻易就感觉到了这张有个小豁口的房门卡,攥到手里的瞬间,想到温柔端庄的蒲姐要被自己享用,他差点没得意得笑出声。“怎么还不进来,你想贴到门上装门神呀,嘻嘻”蒲姐的调侃让袁鹏回过了神,看站在地中间的蒲姐,头发已经利索地盘了起来,只穿了件粉色吊带薄纱睡裙,灯光下能感到里睡裙里面的真空。随着她笑的颤动,对|乳|房在睡裙里上下起伏,还有两腿间的黑影,让袁鹏有点血脉膨胀,两个大步走到了蒲姐的面前,刚要伸手去抱她,那蒲姐却后退了小步,对着门口的卫生间努了下嘴,轻声的,但口气又是绝对的命令式:“先去洗个澡!”袁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来的时候随手挠了挠头,他不甘心就这样听女人的话,但是还真的要先去洗澡。于是就示威样,在蒲姐的面前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满以为蒲姐会转过头去,谁知那蒲姐非但没有点的害羞,反倒干脆双手抱肩静静地看他脱衣服,直到袁鹏脱的丝不挂,才走上去,在袁鹏的肚皮上掐了把:“脂肪多了点,不过对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来说,你就算保持不错的了,以后多注意饮食和锻炼。”这职业的口气让袁鹏彻底泄了气,硬挺着头进了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长出了口气,懊恼地摇了摇头。门外蒲姐笑语又传了进来:“袁鹏,忘了告诉你,在医生的眼里没有性别,有的只是碳水化合物,咯咯。”气得袁鹏哗地打开蓬头,赌气样地站在凉水里冲洗起来。冰凉的水流滑过肌肤,袁鹏冷静了许多。看来蒲姐是那种外表纤细温柔,但性格刚强,甚至有点霸气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需要的是征服,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命根处,袁鹏暗下决心,会出去,放弃前戏,直接进入主题,用自己最擅长的凶勐冲刺来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想到这,身体就有了反应,玉茎凸挺,这让袁鹏很满意,马上用浴巾擦干身子。他想用这样的方式进入房间,在心理上给蒲姐个下马威,同时,在个相对陌生的女人面前赤裸身体挺立金枪,这本身就的对袁鹏性心理个极大的刺激和满足。蒲姐平静地躺在床上,她没有打开空调,她希望给自己的身子保持热度。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蒲姐的心有了点马蚤动,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游戏,但这还是第次碰到袁鹏这样体格彪悍的中年男人。说心里话,蒲姐喜欢这样的男人,从她降生的那天,喜欢男孩子的父母,就把她当个男孩子看待,这使她的性格里充满了自立和坚强。只是到了青春期发育以后,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她不喜欢细致温顺如女人般的男人,可是偏偏这几次聚会,她轮换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让她很失望。若论温柔,还有谁能比得上做医生的蒋杨?

她欣赏蒋杨的温柔细致,但更渴望体验下雄性的粗野所带来的刺激,她在心理暗自祈祷,袁鹏,这个看上去彪悍粗犷的男人,别是个银样蜡枪头。正想着,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赤裸的袁鹏走了进来,连个浴巾都没有围,直接走到了蒲姐的床前,嘿嘿笑着问蒲姐:“我洗干净了,你需要检查吗?”说完挑衅地看着蒲姐。蒲姐的眼光在袁鹏的身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袁鹏的胯间,那昂首怒立的雄根是那样的骄傲,颤动着对蒲姐点头示威。蒲姐的脸微微红了,抬头,看到袁鹏火样的眼神,不由的娇然笑:“很好,很干净,我挺满意。”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袁鹏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此刻突然眯了起来,上前步,双手从蒲姐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蒲姐的身后把两只手交叉,蒲姐的上身下子就被抱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睡衣已经被袁鹏随手扔了出去。这粗鲁的动作惹得蒲姐不怒反笑了,这笑更给了袁鹏以鼓励。将蒲姐的身子拉到床边,袁鹏就站在地上,没有点的抚摩和亲吻,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冲进了蒲姐身体的最深处。他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蒲姐的|乳|房,腰腹用力地来回挺送着,蒲姐禁不住跟随他抽动的节奏大声地呻吟起来。这强烈的刺激让蒲姐欲死欲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被袁鹏撕裂了,尤其身体接触时候发出的清脆的噼啪声更让她情勃发。于是抓过袁鹏揉搓自己|乳|房的左手,把他的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嘴里的呻吟声立时变成了快乐的哼唧。这滛糜的哼唧刺激得袁鹏再也受不了了,下身死命地往里挺,嘴里野兽般地低吼声,泻如注。蒲姐不满地咬了他手指下,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袁鹏腿软,趴在了她的身上。

第17章

蓬头的水流象细密的雨丝,尽情的喷洒在路璐那滑嫩的肌肤上。路璐自己都不知道在这蓬头下洗了多久,只是机械地,无目标地在身上到处揉搓着。她感到身上有说不出来的脏。尤其下身,她已经用手指粘上浴液,深到里面洗了好几次了。路璐总是感觉身体的最里面还有男人的脏东西没洗出来,个奇怪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她荒唐地想如果倒立,拿大顶,是不是水就能灌到下面身体里去,那样会不会洗得更干净点。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头上的蓬头,是固定在墙上的,拿不下来,叹息了声,无奈的闭上眼睛,任水流从头上流遍全身。只温暖的大手从后背伸过来,扭过她的头,魏勇的嘴对着她吻了下来。路璐木然地闭着嘴唇,刚要扭过脸,却被魏勇执拗地擒住用舌头,魏勇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随即,凉丝丝的可乐流到了路璐的嘴里。愕然地离开魏勇的嘴,转过身来,路璐才看到,赤裸的魏勇正拿着听可乐笑望着自己。丝温情涌上了路璐的心。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让自己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好感反倒点点在累积。这个男人太会讨好女人了,这会他又放下可乐,从后面把路璐抱住,手在她胸上抚摩着,嘴唇吻上了她的后背。后背被吻得痒痒的,路璐不禁唿吸沉重起来。路璐的肌肤比较敏感,这要是平时袁鹏这样温情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春潮泛滥了。可身后的这个男人不是袁鹏,虽然他比袁鹏更会温柔,更懂得讨好女人,可这样的男人也让路璐恐惧,他换过几个女人了?是不是对没每个女人都这样滥情?想到这路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轻轻的挣脱开魏勇的搂抱,说了声对不起,抓起浴巾,就这样湿漉漉地跑了出去,扔下魏勇楞呵呵不知所云。袁鹏这个晚上比较郁闷,现在他正被蒲姐骑在身下,看着纤细娇小的蒲姐在自己身上如骑手驾御烈马般尽情狂奔,袁鹏气恼地想,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谁呢。

想到这又为自己的小聪明后悔,怎么就没感觉倒蒲姐的双重性格呢?现在的蒲姐那还有点的温柔娴静,分明女强人。说的难听点,母老虎都不过分,那有自己的路璐温柔乖巧。想到路璐,心里勐的疼,跨下的银枪不争气地软了下来。蒲姐感觉到了他的无力,差异他没有喷射怎么就泄了气,聪明的蒲姐猜想他定是想到老婆了,于是冷哼了声,侧身倒在旁边的枕头上,讥讽地问袁鹏:“是不是想老婆了?后悔了?晚了!自私的男人。”讥讽的语调袁鹏哪能听不出来?时气恼,但她说的对呀,都这个时候了,真的晚了。既然已经晚了,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就在你这个娘们身上找回来吧。想到这,报复的快感涌到了跨下,于是那话儿又坚硬如铁了,勐地扑上去把蒲姐压在身下,阵更勐烈的冲击,让蒲姐又次性感地呻吟起来。看着袁鹏满脸的汗水,蒲姐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拭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夸赞道:“好样的,呜呜,再用力,呜,这才是男人,呜呜好棒!

”窗外,皎洁的高静爬上了窗棂。看到了分床而眠的魏勇和路璐,又看到了疯狂纠缠的袁鹏蒲姐,又看到了许多它不愿看到的景象,于是高静逃到了云层里。这掩藏在美好景致下的丑恶,污染了高静那纯净的眼睛,它宁愿躲藏到乌云的背后,也不愿看到这些丑恶。

第18章

当清晨的第缕阳光照射到大地的时候,所有的丑恶和梦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夜里丑陋的人们,重新给自己戴上伪善的面具走到了阳光下,仿佛黑暗里的丑陋和自己无关样,每个人的笑容又都象阳光样的灿烂。魏勇被尿憋醒了,匆忙跑到了卫生间,关严门,还把水箱打开,让那哗哗的流水声来掩盖自己方便时候的嘘嘘声。等他从卫生间里揉着惺忪的眼睛出来,吃了惊。对面床上空空的,摸摸枕头是凉的,路璐早就不在房间了。这让他的觉彻底醒了,看看表,才七点多,就估计路璐昨天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靠在床头点上根烟,心里有点懊恼。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自己应该算是失败的,虽然成功地疯狂了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来,那不是他魏勇有多厉害,完全是路璐自己想发泄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在女人方面,魏勇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是这次,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看上去烂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

结果他不得不承认,以往那些百试不爽的调情手段,在这个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彻底的失败了,但越是这样,魏勇反倒更欣赏这个女人。那边袁鹏也从梦境里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的女人,空的,睁看眼睛,习惯地叫了声老婆,没人应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楞了会,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身边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婆路璐。那蒲姐呢?轻轻地喊了声蒲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坐起来看了看,蒲姐的衣服和包都不见了,看来是走了。看了看表,不到八点,记得昨天说今天九点才走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昨天晚上的疯狂马上清晰地浮现了上来,想到自己在蒲姐身上发疯的举动,马上开始惦记起路璐,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会不会也和昨天的自己样疯狂。自己平和老婆做嗳是舍不得怎么蹂躏她的,要是被别人这么蹂躏,她怎么能受得了?想到这心里象被针扎了样的疼,急忙从腰带上取出手机,开机,拨号,个冷冰冰的声音告诉他,对方已关机。天呀,还没起来?袁鹏的心开始狂跳起来,眼前幻想出凌乱的床,凌乱的老婆被个男人搂着。也许还在睡,也许正在凌乱?太有可能了,他们俩口子不就经常在早上的时候做嗳吗?越想心越狂乱,袁鹏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床上,在房间里犹如困兽样来回地走着,又焦躁地打开房门,往自己开的那个房间望着,可是又不能过去敲门,于是狠狠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蒲姐这些年直保持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清晨起来跑步运动,按时吃早餐。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下体有些肿胀,小腹也有些酸疼,腿也是软绵绵的。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发现脸有点浮肿,不觉摇头苦笑了下,自己昨天晚上是有点纵欲过度了,袁鹏这家伙也是太能折腾。探头看了看鼾声如雷的袁鹏,心里骂了句,现在怎么变死猪了。来到楼下自己家的车里,蒲姐把裙子换下来,从车的后坐包里找出套运动服穿上,双手拍打了会脸,让血液流速加快点,不然会胖头肿脸的象什么样子。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沿着湖边跑,清晨的湖边,空气最清新。才跑了两步,蒲姐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这跑才发现不光腿软,下身也不舒服,心里暗骂着袁鹏这头野兽,自己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袁鹏之所以能成野兽,还不是自己给刺激的,不那么打击他,袁鹏也不会那么野蛮。直起身子,跑是不行了,就去湖边散步吧。远远的看见个女人呆坐在湖边的栈桥上,看衣服和背影,是路璐。蒲姐的心紧,这路璐怎么这么早就跑出来了,会不会昨天晚上遇到怪癖的男人了?想到这也顾不得自己难受,小跑着来到路璐身后,蹲下来搂着路璐的肩膀,感觉到路璐的身体冰凉的,看来坐了好会了。

看路璐的脸倒是很平静,只是眼神里雾茫茫的。路璐回头看了看蒲姐,声音干涩地叫了声蒲姐,眼神又看向了远方的湖水。

“怎么了路璐,这么早就跑出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蒲姐用轻松的语调亲切地问路璐,同时把围在腰上的外套披在了路璐的身上。路璐转过脸看着蒲姐,身上的外套让她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看着蒲姐关切的眼神,路璐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清了下嗓子,柔弱地靠在蒲姐的肩上:“蒲姐,你看远方的小岛景色多美,可是昨天咱们上去的时候,怎么就没感觉出来有多美呢?

”蒲姐看着晨雾里的湖心岛,碧水蓝天中的小岛掩映在薄雾里,有梦幻空灵的感觉,是很美。看看路璐痴呆的眼神,蒲姐的内心叹息了下,这个直生活在温室里的小女人,外面的点风雨对她可能都是致命了,定要让她走出心灵的阴影,不然她这辈子就会噩梦不断。想到这,扶起路璐说:“傻妹妹,你昨天没觉得那小岛美,那是因为你走到了它的世界里,你看到的是它最真实的面,你等我下。”说着起身跑向停车场。路璐疑惑地看着蒲姐,不会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盒子。

蒲姐坐到路璐的身边,从盒子里拿出来个高倍望远镜,递给路璐,让她用反面看那湖心岛。镜头里湖心岛更美了,清晨的太阳给小岛镀上了层金色的光芒,在碧蓝的湖水映衬下,远看如同梦里的海市蜃楼,路璐惊喜的叫道:“蒲姐你快看,远看更美了,你快看呀。”说着把望远镜塞到了蒲姐的手里。接过望远镜,蒲姐没有自己看,而是翻过来又送到了路璐的手里:“呵呵,你现在再仔细看看,还是那小岛,你看它还美吗?”路璐接过来,对着湖心看了会,失望地放下了望远镜。蒲姐微笑着问她:“怎么了,还美吗?”路璐摇了摇头,蒲姐搂着她的肩:“你看清楚了,也无非是沙滩草树,可能你还会看到些不舒服的东西,比如垃圾。其实生活也是样,远观是美的,近了也不过如此,别把什么都想得那么美好,顺其自然,你就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想得多了就是自寻烦恼。已经发生过的事,想也没用,走路不能老是看后面的脚印吧,还是要多向前看,你说对吗?”听着蒲姐的话,路璐沉思了会,又拿起望远镜,望了望远方。放下望远镜,回头看了看昨天晚上住过的酒店,长长出了口气,扩了下胸,然后站起来,拉蒲姐:“你说得对蒲姐,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想也没有用,过去的就过去吧。”

看了看蒲姐的这身运动服说:“你是要跑步吗?来,我陪你起跑。”蒲姐看着路璐脚上的细高跟皮凉鞋,没说什么,摇头笑了下。路璐也低头看了看,吃吃地笑了两声,抬脚甩掉了凉鞋,跳下栈桥,光着白净的小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跑了起来。蒲姐看着跳跃的路璐,由衷地笑了,受她的感染,蒲姐也甩掉运动鞋,脱去袜子,光着脚跑在清晨还很凉的沙滩上。

第19章

远处,蒋杨靠在车的后备厢上,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沙滩上的两个女人,在他的身后是两箱饮料。等了早上了,还没有家离开的,看来昨天晚上都很愉快。正想着,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是笑咪咪的魏勇和高静,忙转身笑着问:

“怎么,你们这么早?要回去了?”

魏勇点了下头:“上午还有重要的客户来会面,我们就先走了,对了蒋杨,有没有兴趣驾驶车旅游?”

“说说你的想法。”蒋杨很有兴致地看着魏勇。

“其实也不用去远地方,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最好能漂流,自己驾车,自带炊具,两天的路程,到目的地再玩两天,来回周。人不要多,五六个家庭,最好都是熟悉的,你说怎么样?”

“为什么要熟悉的呢?”蒋杨沉思着问。

“熟悉的就是好朋友了,彼此都很了解。因为在起六天,熟悉的不会有别的事,比如钱多钱少的了,再说彼此都熟悉玩起来也开心,喝酒都有兴致,不是吗?”

“好呀,不错的想法,这样吧,别找假期,因为假期里所有能玩的地方都会人满为患,那样多扫兴。找个平时大家都方便的时间,就五家吧,找比较熟悉的朋友,这个我来安排,你负责线路。”

“”,魏勇潇洒地挥了挥手,上了自己的车。蒋杨这才想起来,叫还没上车的高静拿四听饮料,魏勇在车里喊着说不要,这边高静老大不客气地捧了五听可乐上了车。

蒋杨看着高静费力地捧着可乐上了车,不由点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等魏勇的车开了出去,他才看到酒店大厅里,袁鹏左顾右盼地找着什么,于是喊了他声,袁鹏看到蒋杨,急忙跑过来焦急的说:“陶兄,看到路璐了吗,我听楼层的服务员说她早就出来了。”

蒋杨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向湖边指,袁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紧张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远处的沙滩上,两个女人欢快地奔跑着,金色的晨光下,女人头发凌乱地飘扬着,丰满的身躯释放着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魅力。这幕情景是袁鹏万万没想到的,想象里路璐定在那个角落里委屈地哭泣着,现在看到她快乐的样子,袁鹏紧张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种酸楚却涌了上来,她为什么会快乐,她的快乐代表的是什么含义?是不是意味着昨天晚上的男人让她很满足?难道那个男人比自己优秀了许多吗?蒲姐也那么快乐,她会不会和路璐说了昨天晚上的切?想到这些,袁鹏的心里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烦躁。

蒋杨看着袁鹏那阴晴不定的脸,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个女人,拍了袁鹏下:“来帮忙,把饮料抬进车里。”

蒋杨发动车子,轰地脚油门就冲到了沙滩上,跳下车,蒋杨也脱下了皮鞋,活动了几下,又冲着湖水尽情的大叫了两声,回身招唿袁鹏也下来。

袁鹏犹豫着下了车,看了看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有点尴尬地对蒲姐打着招唿,早上好。

蒲姐扑哧笑,拉着路璐往袁鹏的跟前推:“傻瓜,你问候错了,应该先问候夫人早上好,点都不会来事。”

这下袁鹏的脸腾地红了,直眼看着路璐,这路璐跑得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小跑的姿势,|乳|房在怀里象两只小兔样上下扑腾着,凌乱的长发随着她跳跃的身型飞舞着,红扑扑的脸上,双迷人的眼睛飞扬着琉璃样的色彩。老婆的镇定让袁鹏更尴尬,嘴里象含了核桃样打着转,却说不出话来。

路璐边保持着小跑的姿势,边看着尴尬的袁鹏,心里虽然又恨又气,但又怜惜他,于是眯起弯弯的眼睛,让自己笑得尽量亲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袁鹏的脸:“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还没洗脸呢,现在我命令你,去水里洗把脸。”

如释重负般,袁鹏长出了口气,感激地拍了老婆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蒲姐。转身到河边,脱下皮鞋,捧起清凉的湖水,连头带脸的洗了起来。

路璐看着听话的袁鹏,本来酸熘熘的心好受了些,时童心又起,从后面跑过去,把将刚直起腰的袁鹏推进了湖里。看着水淹到膝盖,提着裤腿狼狈的袁鹏,傻丫头样开心的蹦跳着笑了起来。

懵懂的袁鹏缓过来神,索性放下裤腿,撩起水噼头盖脑地扬向路璐,甚至直接攻击了旁乐不可支的蒲姐和蒋杨。蒲姐和蒋杨也来了精神,冲到湖边就加入了水战,于是这清晨里本该寂静的莲花湖,顷刻间水翻浪涌地喧闹起来。

二十分钟后,蒋杨的车开回到酒店门前。袁鹏和蒋杨全身湿透的下车来,相互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子,袁鹏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不住地擦拭着被水打湿的手机。蒋杨已经笑的蹲到了地上,袁鹏看着头上直滴水的蒋杨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咱俩现在是五十笑百,哈哈。”

蒋杨站起来才想反唇还击,蒲姐探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你俩快把饮料搬下来,我俩好开车到那边换衣服去。”

等饮料搬下来,蒲姐扔出来条毛巾,轰地开车跑向了远方的草原。袁鹏看着蒲姐开车的样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张狂,不禁挠了挠头。

九点,会员陆续下来了。蒋杨把饮料分给大家,嘱咐回去的路上开车要小心。袁鹏在边细心观察,这些男人都表现得若无其事,起码表面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安,有些人的眼神里还不经意地流露出满足神态。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几个第次参与活动的女人,低着头,脸带羞愧匆忙地钻入自己家的车里再不肯出来,甚至坐在车里都要用遮阳板来挡着自己的脸。相反有几个女人表现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间谈笑自如,看来这几个已经不是第次参与活动了。看到这袁鹏想到了来时和路璐独处那尴尬的情景,暗自担心,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比来时更尴尬,想到这里心里阵翻腾,头也有点晕,赶紧蹲到了地上。

送走了所有的人,蒋杨回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袁鹏,忙蹲下来看他,感觉他脸色苍白了许多,摸了摸袁鹏的额头,没感觉发烧。就关切的问:“袁鹏,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头有点晕,心里没底样的空。”

“哦,那是饿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习惯?”看袁鹏点了点头,蒋杨站起身来,伸手对袁鹏说“来,把你车钥匙给我,咱去找那两位千金,进城里吃早点去。”

空旷的草原上,蒲姐把车的两边门打开,让风从车里尽情的吹过。两个女人就穿着三点内衣坐在那欢快地聊着彼此的保养美容心得,只是路璐老是有点走神。蒲姐看出来她有话要问,也猜出个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个话题上引,只是给路璐讲着怎样用薏米做美白面膜。路璐眼睛看着蒲姐,嘴里也应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好容易等蒲姐讲完,路璐实在憋不住了,于是红着脸问蒲姐:“蒲姐,你,你昨天,那个昨天,唉,算了,不问你了,不好意思。”

蒲姐掐了路璐的脸下,嘻嘻的笑着问:“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换的是谁呀?你个傻丫头。”

路璐羞怯地点了下头,又慌忙地摇头:“不是,蒲姐,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那什么,你,你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