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引来沙发上静坐在纳兰荻深沉的投视。

纳兰?的欲望再次连根没入她的花里,直抵芓宫,她惊叫声,眼前黑,终于昏了过去。

这并没有让纳兰?停下来,他继续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芓宫里。

蓝静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个男人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缕濡湿的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尖。从那缕金发她知道那个人是纳兰?。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两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两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说话的不是纳兰?,却是开门走进来的纳兰荻,他冷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丝笑意。

“坏蛋禽兽”她虚弱地说了四个字,便咳嗽起来。

“?,看来咱们太怜香惜玉了,她即然还有力气骂人,就有力气再陪咱们玩”

纳兰?笑,“老师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是禽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最好不要对我们抱太大希望,我们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它会让任何个男人疯狂,你现在最好少说话,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受了刺激,他会变得很强大,那时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承受后果”话还没说完,蓝静仪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根东西硬硬地顶过来。她咬住嘴唇,吓得句话也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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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洗洗,抱上来”纳兰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说道。纳兰?手托住她,手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前留连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进她的内。

“啊”蓝静仪敏感地并拢双腿,又羞又气让她的脸整个红了。纳兰?用双腿撑开她的腿,“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蓝静仪真的乖乖地不动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轻轻在她小中搅动,蓝静仪咬住唇,身子像弓样弯起来。

清洗完后,纳兰?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扔给纳兰荻,纳兰荻接个正着,将她放在楠木床上,双眉挑,“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说着,他斜了眼蓝静仪,黑眸中的冷酷让蓝静仪打了机灵。

纳兰?爬上来,依旧抱起她的身子,从纳兰荻手里拿过透明的药膏抹在指端点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涂抹,而纳兰荻负责涂她的大腿。

那些药膏冰凉细腻,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蓝静仪已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他们涂抹,慢慢的股睡意侵过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涂完了,看蓝静仪闭着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两人对视笑。纳兰?双手从她的大腿处插入向上扳,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擎起来,让她的私|处正对上纳兰荻。

纳兰荻伸手掰开她的瓣,露出小小的口,水嫩的瓣已经红肿起来,小口也有些肿胀,他伸过两指轻轻抻起花瓣,另只手慢慢将药膏涂上去,外边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口处。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诱人的小洞,小口轻轻张开嫩肉,将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边向柔软的四壁涂着药膏。

蓝静仪在昏睡中被下体传来的种又冷又热的感觉所惊醒,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副滛秽的图景。个裸身的男子掰着她的两条腿,那是种只有还不会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势,而另个男人的手指则停在她的里,螺旋地旋转着,按摩着,挑逗着。

她又气又恼,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她洁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下身传来阵急促的颤栗。

“真是马蚤”纳兰?轻轻在她耳边说,脸扭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挣扎,两行泪落下来,汇入他们纠缠的唇里。

她下身紧,纳兰荻的欲望已经再次刺入她的体内,那些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地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浮荡的交响曲。纳兰?放开她的嘴,开始将她的身子随着纳兰荻的节奏往前推,每次,纳兰荻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声抑出蓝静仪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样更加炽烈。

魔鬼主宰了长夜,任魔欲肆无忌惮地漫延。蓝静仪成为献给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两只被兽欲充斥的魔鬼次又次毫无餍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光明。耳朵里听到自鸣钟敲了九下。

上课,这是第时间自她脑子里浮上的词汇。她爬起来,跌撞着跑下床。她是个好老师,给学生上课从不曾迟到过。

可是她的脚被个障碍物拌倒了,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脚腕是酸的,软的,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黑色印着艳红玫瑰花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同样赤裸身体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下来立在她身前。看到他们那年轻俊美的脸庞,而下身却?露着巨大深长的欲望时,蓝静仪撇开脸,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过去的几夜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梦魇,眼前的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简直就是欲种,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他们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次又次占有她,贯穿她,她在他们强烈需索下次次昏过去

只手伸过来擎住她的下巴,她抬起头,看到双冷酷的狭眸,“这么早,去哪里?”

蓝静仪看了他眼,“放我走吧我会当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她艰难地说。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知对她有多大难度。但她同样是个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龄,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远在这两个少年之下,如同他们所说,法就在他们手里,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站在旁的纳兰?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在给了我们顿美餐之后,你想我们会舍得放你走吗?”

蓝静仪颤,听纳兰荻接口说,“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们玩够你以后”

蓝静仪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才只有十六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美好的前途,这样做会毁掉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们不怕遭报应,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我们只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蓝静仪爬起来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两兄弟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离不了他们的手心。

叠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滛秽画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两个几乎模样的男子用各种姿势亵玩,而那个女子恰恰就是蓝静仪本人。

纳兰?依旧像个无害的美丽少年,此时金色柔发披在他两肩,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吃惊,“老师,这整幢公寓里几乎处处遍布着高清晰的针孔摄像头,所以你不要怕无法预习昨天的缠绵,我们两个随时都可以放给你看,连你几晚的每个魅态,每个动作每声呻吟都不会漏过。这些照片也是我和荻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我们会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听话,否则,这些照片可能会长出翅膀,飞到‘蓝山’学校你的每位同事每位学生的口袋里,到时,他们会以什么眼光看你呢,那个平时衣装楚楚的蓝老师,居然会那么滛荡,而且竟然和两个学生大玩游戏”

“蓝静仪”纳兰荻念道,蓝静仪身子颤抬头,他冷酷的眼睛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带丝感情地继续说,“二十八岁,四岁时父母双亡被送入绿丝带孤儿院,直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才自孤儿院搬出,但与孤儿院直保持联络,她视孤儿院的嬷嬷们为自己的亲人,并以‘妈妈’呼之,对绿丝带孤儿院也有份非常特殊的感情”

“如果老师在我们面前敢耍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想逃开或是想了百了,都别忘了,你个人并没什么,可是你身后还有他们,孤儿院里的大大小小都压在我们手里,在我们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们身边,否则我想,老师也不希望他们因为你个人的缘故而失去生存的权力”纳兰?缓缓地说着,那轻松的口气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蓝静仪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她尖叫,“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请不要伤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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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听话,知不知道,宝贝?”

蓝静仪难以至信地盯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孔,她无法接受,也无法相信,几天的时间,她的世界就被这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完全颠覆。

纳兰荻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凑了上去,下下地啃着她的唇。蓝静仪闭上眼睛,睫毛像蝶翅样轻轻抖颤着,泄露了她的恐惧,她苍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无法扼制地颤抖。只是她动不动,如同只没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随意摆布。

硕大的卧室里堆满了衣服鞋子各类化装品等女性用品。蓝静仪坐镜子前,镜子中的脸她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两个男孩在她的身前身后忙碌,不断地碰触着她的身体。镜子里两个男孩的脸几乎模样,但模样的面孔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个英俊的如同撒旦,而另个俊美的像是天使,但蓝静仪知道他们不管任何个都跟天使沾不上边,两个人都是恶魔。他们高大俊美,赤裸的身体结实健美无丝赘肉,身材的比例几乎接近人类最完美的黄金分割点。即使他们和她在身体上曾经那么亲密,蓝静仪仍不敢直视他们的捰体。

他们简直就是?露狂,而幸亏她已经穿上了他们给她指定的衣服,那是身粉色滚银边的小套裙,款式简单却精致大方,上身是有点西装款式的小衬衫,有着很粗旷宽大的领子,胸前朵嫩黄的坠花起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下身的裙子有点百荷的皱边,脱去了套裙的古板,增添了抹俏丽。蓝静仪从不曾穿过这种颜色这种款式的衣服,只是已由不得她。她现在就像个洋娃娃般任两个男孩摆布着。

纳兰?用梳子给她梳理着长发,她有头乌黑的及肩秀发,只是她平常并不给它们显露的机会。纳兰?点点的梳理着,头发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滑顺温柔,最后,他丢弃了梳子,用手取代。

长长的睫毛被根根涮上睫毛油,用睫毛夹夹得卷翘诱人,薄薄的眼皮上轻轻涂上淡黄的眼影,牛脂般苍白的颊上被双大手轻轻拍上些胭脂,刹那间淡淡的红晕压过桃花。最后,纳兰荻用根食指托住她的下巴,将淡淡的唇彩扫在她的嘴唇上。

“?,怎么样?”纳兰荻掐住她的脸,扭向纳兰?。纳兰?盯了半晌,露齿而笑,“四个字,脱胎换骨”

“看起来几岁?”纳兰荻挑挑眉毛。

纳兰?掐住下巴,“二十,二十?嗯,几乎看不出年龄,总之,很嫩,像水密桃,看了就让人想咬口”

蓝静仪面颊倏然酡红。就听见两个人放肆地笑起来。

他们的笑声好刺耳,听到她耳里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讽刺,她想出口喝止他们,在精神上她仍觉得自己是个长辈。可是,在肉体上她被他们无情地蹂躏,他们的强大和威力似乎抵消了切。让她心里存着种胆战心惊的恐惧。

“我要走了,十点还有我的课”她站起来,想逃离开,可是站起身,没走几步,双腿软,就将将要栽倒,双臂膀抱住了她,让她跌进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