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夫人哼了声,握紧蒋桃的手

“洛水仙子不愧是美人翘楚,这等事亏她想得出来”

宋子英笑

蒋桃惊魂未定,捉着她的袖子胆战心惊,又气又怒

切,转移注意力!蒋桃吐槽

那夜蒋桃没有睡安稳,平阳侯的话让她辗转琢磨了许久,姜家灭门,传世之宝,命主,为什么只有骆凌之能娶她?庇佑她?这些东西绕在起形成个巨大的谜团,她隐隐觉得这切都和那时空装置有关,和自己同进入装置的七个死刑犯在装置开启那刻,都呈现出极度不适,还没等进入装置隧道,她便亲眼看着他们眼珠爆出死亡了,那副情景她至今也不愿再回忆

话还没有说完,蒋桃声惊呼,身体已经被拥入个冷冽的怀抱,手中的银丝八宝手暖顺势滑落,橘色的火炭落得到处都是

骆凌之将蒋桃面上的喜色看在眼中,那眼神有种巴不得他立刻就地消失的热切,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爽,虽然他极度讨厌这个女人,但对比此女从前小心翼翼的卑微讨好,眼前这态度真是令人气愤

夫妻?三圣城?什么情况?蒋桃不由疑惑,时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

司徒柳嗓音暗哑,有些难堪地别过头

蒋桃用力揉了揉眼

司徒柳,大小姐,和自己共事夫的大夫人,居然是个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强烈的震惊下,蒋桃满头冷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男人!定是哪里搞错了吧?大小姐只是贫|乳|吧?像是为了证实什么,她抖手往司徒柳身下探,随着司徒柳声压抑的呻

吟,她惊蛰般收回手,张脸渐渐涨成猪肝色

真的是男人,蒋桃在心里默默哭了

所以说那天晚上的,其实不是小黄瓜?

蒋桃渐渐害怕起来,撑着身子尝试离开,可她发现做不到,她的身体像胶在他身上样,她做不到

“你别动”

司徒柳被她扭动身子撩拨得更加难以自制,身下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不安分地蹭着蒋桃的身体,像头凶猛的兽,试图挣脱主人的钳制,冲上去撕咬对方

那不安分对应着蒋桃身体里急需填补的空虚,进步激发着两人身体里的药性

红烛摇椰意乱情迷,僵持只会加深彼此的折磨

最终司徒柳半撑起身子,哑声对她道

“上来”

蒋桃抬头,汪着水雾的眼睛直愣愣盯着他,司徒柳啧了声,双手托着她的身体往上挪了挪

“不会?”

作为个各种论坛均有涉猎的新时代女性,蒋桃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不会?但是怎么可以?她怎么能和司徒柳,和骆凌之以外的男人上

床?

再贪恋他的身体,她还是艰难地开口反驳

“不”

司徒柳扭曲着张脸瞪住蒋桃,最终无法,只得自己伸手去解蒋桃裙子,蒋桃想拨开他的手,却又抖得厉害,他修长的手滑过她大腿腰部的皮肤,荡漾出层层强烈的愉悦,太让人喜欢,她无法阻止

她决定不去多想,顺其自然

可司徒柳解到半,却又表情痛苦地缩回了手

“不行,我不行,我做不到”

蒋桃握着拳头,骨头里仿佛有小兽在拼命抓绕,这家伙却磨磨蹭蹭弄得她难受得几欲昏死,她热血涌上脑袋,最后点仅存的理智瞬间淹没,骂了句三字经,猛地下将司徒柳推倒在床,压了上去

她疯狂地吻他,脖颈,耳垂,胸膛,小腹,吻得司徒柳阵闷哼,她心如擂鼓,闭上眼,解开他的亵裤,咬咬牙慢慢坐下去

胀痛感让蒋桃寻回了丝清明,她低头,身下司徒柳隐忍的脸不知为何竟和骆凌之重叠在了起,她呆了呆,终究没能坚持到最后,便欲起身

司徒柳满面绯红,情

欲被她撩拨到极致,谁想她却在这当口叫停,腔邪火无从发泄,他狠狠咬唇骂了声该死,翻身将蒋桃掀翻,毫不犹豫地冲破最后层底线

啊――

蒋桃攥紧床被,喉咙里发出声痛楚的长啸

红裳尽裂,起伏,蒋桃只觉身在乱花深处,个个美梦被抛掷云端,又被司徒柳狠狠揉碎

素足过肩,花含玉蕊,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透过轩窗,天地在晃,月光在晃,红帐在晃,司徒柳美丽得极近狰狞的脸也在晃

身体难以承受太多的快乐,像朵饱满的花,盛放过后终于消耗殆粳蜡烛燃尽之后,蒋桃浑身脱力,昏迷过去

作者题外话:捂脸下,小黄书的什么的,最讨厌了

云雨之后

白昼的雪光锃亮,刺得人眼皮发疼,司徒柳眉头微动,慢慢睁开了眼

天已大明,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红绡账翻飞

他南方人,十分畏寒,刚准备把被子拉上来些,手却僵在半空

肩膀上的沉重感迫使他侧目,于是看到了身边枕着的那颗脑袋

双眼紧闭,睫毛上犹带泪珠,双手匍匐在脸颊下,紧贴着他的胸膛,像极了蜷缩在窝里取暖的猫仔,比她醒着的时候要温顺乖巧许多

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司徒柳啧了声,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于是肩上的人转醒了过来

蒋桃睁开眼睛,与司徒柳四目相对,司徒柳时尴尬,刚要开口,蒋桃突然横眉倒竖,捂胸坐起,猛地抬手便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难得的柔软情绪立即烟消云散,司徒柳也暴怒地坐起来,捂着脸不能置信,她居然敢打他!简直反了天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过他!

抬手就要打还给她,却还是在巴掌落下时犹豫了,他气急败坏地收掌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