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宁惜瑶轻叹了口气,看着容锦消瘦的脸颊,心中一阵惆怅。

她不由得好奇,伸长了脖子去看,竟是一张无字卷轴……亏他还看得那么认真。

果然,她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现在牢门前,那人身材魁梧,脸上蒙着面纱,一双深沉阴鸷的眸子蕴藏着杀气。

李尚书上前一步,先行禀报,“微臣近日参与一起拐卖幼童的案子,今日得破,凶手正是摄政王妃。”

“赏你的。”舜华大方挥袖。

“是。”衾云拜服,论报复的方式,她只服小姐。

说罢,决然离去。

“即便皇上犯下滔天大罪,也不是由尔等能责怪的!”

一声脆响,震荡了整个大殿,余音绕梁……

“……对。”按理说,是这样的没错。

“皇上驾到!”

殷芙的笑意僵在脸上,被拒绝之后很是难堪,她万万没想到摄政王竟然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拒绝大把的权力,真不知该说他愚蠢还是痴情。

殷芙抬眸看了宁轻歌一眼,眼眸一亮,她凑到舜华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忍俊不禁地笑了。

“臭娘们,你敢动手?”男子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目眦欲裂。

“不用溺死,露个脑袋就行。”宁轻歌扔下一句话,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姐是想……”她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两人扭打作一团,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人却轻松应对,最后,宁轻歌被他逼到了墙角,手脚都被他束缚着。

三日后。

“宁轻歌,你别想玩弄本王。”即墨渊感觉自己的身份受到了侮辱,紧绷着一张脸,跟她在一个昵称上较真。

“皇家的儿媳需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之度量,王妃还没学会,是否需要哀家派几个嬷嬷去教教你妇德?”太后脸色阴冷。

“发现李小姐尸体的那处,长了一片野生的茉莉花,所过之人身上多少会沾染花香。”宁轻歌眸色诡谲,“而你的身上有一股茉莉花香,还说没去过林中?”

“光听你一面之词,怎可算数。”李大人请道,“太后,下官要求搜身。”

“我是大理寺卿李大人家的嫡小姐,李若兰。”她高昂起下巴,一副‘老娘就是比你尊贵’的模样。

……

“荣华富贵与功名利禄,都不能打动公子吗?”三娘有些诧异,她还从未见过有人拒绝得如此果断。

“你这分明是耍赖。”宁惜瑶气得跺脚。

这个出乎意料的试题引起了一片热议,酒楼上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宁轻歌,你有种!”即墨渊气得一脚踹翻了椅子,愤然离去。

糕点的甘甜伴随着他独有的味道,绽放在舌尖上,她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浓情蜜意’。

“你若真想,本王不介意立刻办了你。”即墨渊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直接扑上去。

“……”

“你给本王好好休息,哪儿都不许去。”即墨渊扔下一句霸道的命令,便大步离去了。

“没有人指使奴婢,奴婢真的是一时手滑,铸成大错!”小奴婢死不招供。

但他,一定要保护她。

“那是在你红杏出墙之前,现在,本王反悔了。”

“殷夜离,你想死?”即墨渊眸底卷起了风暴。

第一时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还好,是夜晚,她并未久睡。

宁轻歌眸色一凝,即墨渊吩咐的?怎么哪儿都有他!

殷夜离眸子微眯,看向站在马车上的宁轻歌,“你最好待她好一点。”

“轻轻,本少主要亲你了。”他笑着捧起他的手,殷红的唇逐渐靠近,就当那一吻要落到手背上时——

“……”这个神经病成天闲着没事做?竟然这么爱管别人的家事。

“本少主都不介意,何时轮到小侯爷在这儿说三道四了?”殷夜离倒是很自然地坐在了侧位上。

可是他的手伸到半空中,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一扭,‘咔’的一声脆响,便脱臼了……

“大小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的钦国侯府并不要你了。”守卫一手拦住了她。

“我也不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