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医生说配型最好在直系亲属之间进行,兄弟姐妹配型的几率约为25%。”

徐姐的眼里喷射的全是怒火,但眼前的场景不允许她发作,所有的恩怨都要暂时搁置,这是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

我尴尬地笑着,心里很得意,太感谢母亲了,没让我出丑。

当我们推开病房的门时,媛媛正在和她母亲说着话。看见我们进来媛媛很高兴,说:“小姨,我妈好多了,她今天都能说话啦”。接着又和我打了声招呼。

女人端来一盘盛有水果和糖的盘子,坐在父亲身边削着苹果,微皱着眉头,好像削得很用力,苹果皮从她手中一直拖到地下。她今天化了一层淡淡的妆,眉宇间透出丝丝忧郁之色,她坐在父亲旁边不像是父亲的女人,更像是父亲的女儿。她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说了声“谢谢”又将苹果放回盘子里。

我今天是怎么了?对一个已婚少妇的身体如此迷恋,我鄙视自己的无耻。

“小屁孩,还有那么多穷讲究。”徐姐说。

媛媛让我送她回家,说这两天她不去学校了,她要陪母亲走完这最后一程。到她家时媛媛非要我去她家坐坐。

恐高就是胆小鬼,什么逻辑?

“已经这样了,又有什么办法?”我说:“看开点吧,这段时间多陪陪她,让她快快乐乐地走”。

我于是就给她当起义务讲解员。告诉她外滩北起外白渡桥,南抵金陵东路,东面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黄浦江,后面这些建筑大有来头,被称为“万国建筑博览”,是由五十多幢风格迥异的老建筑组成的,是外滩的精华所在。

进到房间,我禁不住又拥住了梅,梅没有反抗,静静地让我抱着,闻着她肌肤间传来的淡淡体香,真想这样一辈子。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梅拍拍我的后背说:“抱够了吧?,哥哥会着急的。”

徐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侧过脸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她倒不客气。

“我都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了,不信你看。”林说着举起了拳头假装往自己刀口的地方砸,这家伙,我恨不得给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