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我大笑着道,“已经提醒他了他还敢乱来。我跟王艳也不熟,听不少人说她往死里贪小便宜,学生找她办事她特别喜欢装腔作势打官腔。依我说她顶天能做个农家乐的老板娘。话说回来听王艳的口气……”

大清早一上班我发现黎锦不太正常,那张光润的脸泛着铁青色,但他不说我也不好问,也不敢问,更要命的是他明明看见我走进办公室可没有任何表示,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豫片刻索性一屁股坐沙发上。自打他从澳大利亚回来,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好半天黎锦才缓过劲来,莫名其妙地苦笑着问我:“小徐,就你理解,佛是什么?”

那么高的提成?庞亚龙还赚个屁!我在李纯富跟前面子顶多三寸宽,他肯卖面子答应我还懒得低三下四去求!但刚刚冒失说大话,总不至于马上就下软壳蛋,因此我苦笑着咧咧嘴,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无奈只好底气不足地道:“现在通行是两千,你要四千太高啦。我可不是邓书记。只能帮你说说,成不成听天由命。你也知道我才来这儿不久,跟李纯富不熟。”

盛春风苦笑着咧咧嘴;“赵部长,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来我们学院试试。还霹雳手段哪!敢大声打喷嚏就不错啦。你转告王艳,我正在帮她办,顺利的话她就不用去庞亚龙学校,直接回老家当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