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吁了口气,“哦,您说,多少?”他立刻就掏钱包,准备付钱。

吕天玺说:“去哪儿?你,不会要拉她去相亲吧?!”

这话让苏萤立刻方寸大乱,显得很慌张。庄盛德说:“为什么早上起来,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萤懵了,也许天上真掉馅饼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正常反应都是懵了。名玉婄进一步的具体的开始讲解她的计划。

吕天玺站在门口说了一席话,他只能这么做了。“出了事,不要总把责任全推到对方身上。男人也同样需要呵护宠爱,而且来不得半点参假。你仔细想想,你做到位了吗?刘志是个外硬内软的人,你无意中伸出的刺,可能就已经穿透了他的盔甲。没有男人会喜欢随意伤他自尊的女人。”

庄盛德眼眶瞪到了极限,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真没想到,刘志会是这个态度。如果再将苏萤硬推给他,苏萤得到的,可能是更加的痛苦。想到当初苏萤一声声的喊着刘志的名字,庄盛德心如刀绞。

庄盛德直接关掉了手机。接着刘志的电话就挂到了吕天玺的手机上,吕天玺没接,给他回了条简讯:他在喝酒,心情不好,别招他!

“不不不!”苏军立刻告饶了,“苏月一个人,都够我受的了,我还敢再要别的吗?哎呦天啦,饶了我吧!”

“盛德真有本事!我小看你了!”虽然吕天玺对庄盛德的温柔嗓音,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承认了庄盛德的能力,至少,他自己是无法靠近苏萤的。

“yeah!”孩子大声应着,然后对他挥手,“nicetomeetyou,goodbye!”

请浸润我,渴望中,满腔惆怅。

苏萤赶忙双手将炖品捧给名玉婄,“玉婄姐,你吃这个!”她在极力讨好名玉婄,毕竟这段时间,吕天玺都在全力的照顾她,她觉得欠名玉婄的。

看着自己丈夫如此的失魂落魄,名玉婄心里难过了。咬了咬嘴唇,“要是不方便,那就不去了!”

楚墨擦干了眼泪,“我们都深爱着别人。因为爱,所以放了他们,想要给他们幸福。但我们自己呢?没有办法再爱任何人了,不是吗?但是,心死了,还是要活下去的不是吗?我愿意……我愿意把我的心切掉一半,用剩下的全部,跟你相互依靠,相互温存。我愿意!如果你在意,不喜欢我跟他见面,我永远也不见他就是了!”

“哎!你来的可真不巧,她一个星期前就去世了!天气热,我们就做主,给她火化了!”

吕天玺说:“因为,他们总在心里把现任和前任做着比较。旧人走了,有距离了,他们的好处优点,总被人为的无限优化。而近在身边的人,时时在眼前撞,他们的缺点,却被更大程度的凸显劣化。所以,人总念着:新不如旧。”

当他告诉我,你被压进去了的时候,我真的想跳进那口井,跟你一起死去。可是,可是,我的爱人,我想给你留下咱们的孩子。我想!

“我这两天忙完了,就来看你……自己,一定保重了!”

吕天玺笑,“就算我想为你,那也得你愿意啊!啊?你最近在忙什么?对苏萤可冷淡多了……”

谈话越来越艰难了,吕天玺心里很堵。“苏萤,不要这么倔强好吗?你单方面的留下孩子,有意义吗?对你有什么好处?……”

比如,刘志很累了,瘫在床上的时候。苏萤会温柔的按摩他的身体,让他身心放松,枕着舒适入睡。

“苏小姐,早上风凉。您身体刚好些,我扶您回屋休息吧!”谧园的老员工赵姐亲切礼貌的扶住了她的手。赵姐约五十来岁,总是笑意盈盈,很具亲和力,圆脸,笑起来时,满脸的皱纹,像朵菊花盛开。

“哥,我怎么会骗你呢?啊?这几年金融危机,物价上涨,大家口袋都紧了,玩得也就没那么潇洒了!哎,你说这金融危机,怎么还没过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吕天玺的胸口如遭重锤敲击,他觉得呼吸都停止了。知道盛德爱着苏萤,却没想到深到这个程度。

庄盛德轻轻握起,苏萤放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温柔的问她:“好些了吗?”

但有更让他心惊肉跳的事,苏萤的母亲去世了!庄盛德捏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颤了。“天玺,帮帮忙,先瞒着苏萤。她现在这状况……帮帮忙,尽一切办法先瞒几天。我不能看着她……我不能……”

赵姐亲切的说:“是啊,很美,跟你一样!……先别贪眼睛享受,先得顾着点身体。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扶你过来看!”

“救救他,庄哥,救救他,求求你,求求你……”苏萤紧抓着庄盛德胸口的衣服不松手。

高楼里的庄盛德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心一阵绞痛。几秒后,那具小小的“石膏雕塑”就在他的瞳孔里倒在了雨地上,散了!

这句话点了苏萤一下,彻底的为难了苏萤。她是一个母亲,还是个相当宠爱孩子的母亲,让孩子离开她和姥姥,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北京。她于心何忍!

“是我让楚墨来的!”吕天玺说:“她亲口对我说,爱上你了!她听说你不开心,不过是想着,安慰你一下。”这话绝对是在宽慰自己的兄弟,为了不让刘志心存负疚感,他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了。

想要和你并肩行走

几位客人很知趣的去了二楼会议室。庄盛德和吕天玺都大大吸了口凉气。庄盛德说:“这又是怎么了?”

苏萤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在云端说的话是真的吗?你是真的要跟我分手是吗?”

路遥彻底失去了耐性,“苏萤,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他背着你都干了什么吗?啊?这种人张嘴就是谎话,闭嘴还在琢磨着算计人。人前一张人脸,人后就变鬼。你还要自欺欺人都什么时候,真等着人家玩腻了,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扔掉吗?”

庄盛德跟着就追了出去。“苏萤,稍等一下!我让西来送你回去,很快!”庄盛德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天空在下着小雨,雨中的心上人是那般的忧郁!庄盛德清晰的感觉到了,刘志和苏萤之间的裂痕,他心里相当矛盾!是不遗余力的帮助弥合,还是听之任之?

“呵呵!”张弛说:“哎,吕先生您不知道。这男人嘛,动物!只要有可能,绝对不甘心一辈子只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的。那路遥也是肉眼凡胎,背着苏萤在外面搞。苏萤是什么人?!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感情再好又怎么样?心里有了疙瘩,一气之下就离了!可惜了!当初,苏萤对路遥那可真的是一心一意。”

这是个饼干社会。社会的目的就是把每一滴夹心最大化最薄化的,模块式挤压成型。但路遥却仍然醉心于自己的液体状态,其实苏萤也是这样,苏萤和他是同一类人!

苏萤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刘志看了看她的脸,干笑了两声,“别开玩笑了天玺哥!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日子都定了。这种玩笑就别再开了。啊?!你别着急,我一定给我哥物色一个好女人,真心喜欢他的!”他边说边在苏萤脑袋上摸了一把,“这丫头不行,她跟我哥不太亲热!所谓异性相吸,他们个性太相似,没有吸引力!啊,一年之内,我一定让我亲大嫂出现在这桌子上,好吧!”

刘志紧张了,他们还有个共同的孩子,这是永远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

一切都明白了,庄盛德早就暗恋的对象,居然就是自己。苏萤的呼吸都困难了!

室内有充沛的暖气,女孩们开始嬉闹。刘志也走了进来,看见这一群人,他首先吹了声口哨。然后以一个最大的跨越,直接跳奔到吕天玺和庄盛德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