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岳红会是这种表情,她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嫁给了花巴山那个老家伙,而那时的花巴山都已经四十多了,而且一直任职花溪村村长的职位。

但是盛月秋家里显然没人,这一上午,她家的破门都换成了崭新的铁门,还上了一个新的三环锁。

李大壮看到她眼袋有些发黑,不禁问道:“昨晚没睡好啊?”

“老家伙越来越不撑劲了,每次人家还没爽够呢,就跑,真气人。”盛月秋褪下了三角裤,边肆意的小解,边埋怨了一句。

王燕一看,顿时愣住了,李大壮的虎口处,有两排很深的牙印,都咬的紫血了。

刘老头皱着眉骂了句:“你就这点屁事,信什么邪,我看晓月是想咱家儿子了才对,你没看到她拿着大虎的衣服,都愣了好一会嘛。”

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不停的扭动。

李大壮见她一脸伤心的要走,闫芳冲他使了个眼色。

在他家,那老伴就是天,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他是不信这邪乎的事。

李大壮直接掏出了一张十块的崭新票子,放在了桌上,话也没说。

闫芳留下了幸福的眼泪,既然人家李大壮都不嫌弃她,她还有什么好嫌弃别人的。

大壮的家左右没有邻居,最近的也在二十米开外,所以在这里怎么叫喊,也都不会怕被人发现。

闫芳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聊不开心的事了,对了,你以前不是在城里待得很好嘛,怎么突然就回村了,在村里哪有什么前途啊。”

听她这么说,李大壮站起身不高兴的说道:“芳嫂子,我李大壮就一个光棍汉,你要是这么说,就是嫌我这里住宿条件不行了。”

果然花婶敲门无果,于是喊了起来。

虽然才来花溪村几年,可是陈晓月却知道,花溪村人死了之后,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直接全尸入土。

李大壮讥笑道:“我怕个什么劲,他们这些小年轻还不怕呢,你花公子也不是没娶媳妇嘛,也跟着来了。”

李大壮一惊,低声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被打死的?这话可不要乱说啊,他本身就有病。”

花婶跟了进来,娇怨的瞪着他说:“你对我就不愿说实话嘛,你们在屋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听见了。”

起初他还有些害怕,因为陈晓月和花婶不同。

而且那乳尖的小樱桃,还没有完全成熟。

陈晓月无辜死了,被喝醉酒的李大壮当成了花婶。

这句话,李大壮倒是觉得不是对自己说得,陈晓月本身就是城里的姑娘,虽然那城镇并不是发展多靠前的城镇,可是比起三面环山的花溪村来说,那可是好很多的。

“你吃饭了吗?”李大壮把酒放在了院子里的小桌上,随口问了句。

地里有蛇,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遇到蛇窝,那可就麻烦了。

李大壮笑了笑说:“那好啊,反正我大门不锁,我去睡觉,你就在这坐着吧,要是你公公婆婆过来寻你,我就说你赖着不走,我是男的,可不怕人说三道四的。”

李大壮是白酒啤酒都擅长,在城里打工的时候,他是啤酒天天喝,白酒虽然沾点,但从不喝多。

李大壮笑了笑,转念一想,戚桂花刚才好像是很不情愿的,这其中肯定有所隐情吧。

因为他是大学生嘛,但是村里的人谁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也就是他花巴山,想独揽大权。

花婶一脸乐呵呵的坐了下来,娇声问:“怎么样?我做的菜合你的胃口吗?”

这都来花溪村三四年了,可是陈晓月却跟村里的人都不太熟,因为她一口普通话,和别人聊天,不是她听不懂别人的话,就是别人嫌她说话别扭。

而且这么晚了,谁又会过来自己的家,即使来了,不敲门也进不来,更别提知道屋里有谁了。

可是花婶这一下就拿来两壶,让李大壮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但是他家的房子可不小,李大壮爹当年也是盖房子的,用现在话说就是建筑师。

他的定力不强,也可以说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所以当岳红如此的挑逗都已经这么明显时,李大壮突然抬起手,握住了她的乳子,虽然隔着裙子和里面的文胸,可是依旧能感受到那硕大乳子的软感。

似乎他的胆大,在岳红眼里还是有些小小惊讶的,同时她也很惊喜。

“感觉怎么样?比闫芳的是小还是大一点啊?”

听到岳红的话,李大壮颤声说:“比她的大……大多了。”

李大壮玩过女人,还玩过不少呢。

在城里打工三年,他几乎天天都会去洗头房找那些失足少妇和年轻女郎爽一爽,有时还会遇到一些像花婶和闫芳那样年纪的城里女人,不为别的,就是看中李大壮这强壮的身板了。

可是在岳红面前,李大壮唯一有的感觉就是兴奋激动。

他见过美女,可是城里的那些美女,他只是远观而不能触碰。

而且城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画出来的,岳红虽然也来自城里,可是她的脸蛋没有一丁点的粉黛,连眼眉什么的都没有画。

除了一点香水味,岳红的美完全是原生态的,要是她每天把自己浓妆艳抹装扮的像个女妖精似的,也配不上花溪村第一村花这个头衔了。

岳红娇媚的笑道:“你还说和她没什么,看来你早和她上过床了对不。”

李大壮忙不迭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