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月手里抱着一些干草,扔到了地头,扭头看了眼李大壮,娇声说:“睡不着就过来了。”

她走到了用石头砌成的厕所,因为只批了一件外套,下面穿的是条窄小的三角裤,十分时髦,一看就是城里买来的。

一听王燕这话,李大壮忍住没笑,只是把被咬的手伸了过去。

看着她离开了家,刘老头的老伴忙走到了正抽烟的刘老头身边,低声说:“老头子,你还没察觉嘛,晓月这孩子太奇怪了,从中午吃过饭,就魂不守舍的,别是那死老魏真的上了身啊。”

激烈的拥吻着,两人相互用力的吮吸,舌头纠缠在一起。

握住了闫芳的手,花婶低声劝道:“芳妹子,苦了你了,其实我也没有怪你和大壮,我和他这关系,也是不能让村里人知道,说白了,我偷汉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大壮这男人,我喜欢,打心眼里喜欢,要是你真心想跟大壮过日子,我啥都不说,我退出。”

“你瞎说什么呢。”刘老头有气无力的责怪了一句。

问话的是村里的会计,他也被请了来,在这记账。

“芳姐,别说傻话了,就这么办了,我李大壮说啥就是啥,对了,还得找个证婚人才行。”李大壮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闫芳肆无忌惮的娇呼了起来。

李大壮赞同道:“好主意,但是芳姐,违法的事千万不能做,再说了,你是一个女人,怎么斗得过花达啊,还有他老爹罩着,除非花巴山不再是村长了,估计他花家也就完了。”

闫芳轻声说:“这是你的家,我不能睡房间里,还是你去睡吧,再说了,我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也跟破烂似的,别脏了你的床和被褥。”

“大壮,在家吗?”

“什么?被烧了?不是直接埋了吗?”陈晓月惊讶的看着李大壮。

花达一见李大壮留下来了,就阴阳怪调的说道:“老魏是病死的,你连个媳妇都没娶上,也不怕传染你一身病。”

陈晓月左右看了看,小声的说:“老魏是被打死的。”

他有点不放心了起来,花婶要是知道的话,那岂不是有一个威胁自己的把柄在手里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陈晓月进了自己的屋子,而且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装醉,目的就是想得到陈晓月。

可是陈晓月这年轻女人的乳子就不同了,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我不是花婶,我是陈晓月。”

陈晓月边点头边说:“你这么想是对的,我觉得你还是去城里闯荡比较好,待在花溪村,简直太浪费青春了。”

李大壮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妹子,花达那小子不打她主意,太不可能了。

“蛇窝?你看到很多蛇了吗?”李大壮觉得这不是儿戏。

见过耍赖的,没见过这么不要点皮面的。

刘老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媳,又给李大壮倒了一碗酒,笑着说:“大壮,咱爷俩也是第二次喝酒吧,这次喝的高兴,你陪大爷我多喝点。”

不敢与李大壮对视,戚桂花别过脸去,低声说:“大壮,我相信你,不用发誓了。”

而作为花溪村村长的大儿子,花达从小在村里,那就是嚣张跋扈惯了,他也是上过大学的,只不过大学一毕业,在外面一事无成,就被他老爹花巴山留在村里,给安排了一个村里会计的职位。

也不客气,李大壮走过去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就先吃了起来。

标志的美女,身高一米六多,身材娇小玲珑,她叫陈晓月,现在也不过是二十三四的年龄,跟着刘老头儿子回村时,也不过是二十岁。

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李大壮心想,既然花婶过来是有目的的,那她一定很小心的才来的这边。

这白酒烈的很,是德叔在自己家里酿制的,平时村里和德叔要好的,想要上一壶喝,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每次李大壮都会回去的最晚,他是一个光棍汉子,三十出头了,也没娶到一个媳妇,就因为他家穷,爹娘死得早,留下了一口锅一口缸,加上一张床。

要是花巴山还在村里,李大壮是绝不会进他家的,现在他不在家,花达也不在家,李大壮还有什么顾忌的。

进了院子,岳红只是将大铁门掩上。

这大白天的,一般谁来村长家,都会敲门,不然就是喊两嗓子,可没谁敢直接进来。

跟在岳红的身后,进了二层小楼的正屋,李大壮的眼睛一直都盯着她的屁股。

这岳红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就跟扭秧歌似的,但是要比扭秧歌的幅度小。

在城里待过三年的李大壮,对这种走路姿势并不陌生,因为城里那些女人,大多都是这么走路的,能凸显女人的腰柔软,但是却显得很骚。

岳红的屁股很大,那连衣裙还有些透明,李大壮眼尖的看到了,岳红的内衣是米黄色的,三角裤包裹着她的大屁股,很带劲。

随便坐吧,我去给你沏杯茶。”岳红娇声说着,进了里屋。

李大壮也不客气,坐在了客厅里的红木沙发上。

这花巴山的家是村里唯一的二层洋楼,而且里面的内部装修,也十分豪华。

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万马奔腾的水墨画,而李大壮头上则挂了一副扁,上面写了四个大字:清正廉明。

写这四个大毛笔字的是富江市水利局的局长廖兵,也是花巴山的连襟。

岳红还有一个姐姐,就是嫁给了廖兵,而岳红则嫁给了花巴山。

李大壮以前打工的地方就在富江市,所以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了解的。

岳红端出了一杯热茶,弯腰放在了茶几上。

当她刚弯下腰,李大壮的眼神顿时又被她深深的乳沟所吸引了。

她的乳沟魅力实在太大了,李大壮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假正经的去看别处。

岳红似乎知道他的眼神在哪,并没有生气,只是脸上浮现了红晕。

“这是铁观音,是我姐夫送给我家那口子的。”岳红娇声说了句。

李大壮笑了笑说:“婶子,你泡这杯茶可是浪费了,我是个粗人,可不懂得品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