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笑了笑,加快了身下的冲撞节奏,而这边则搂着闫芳的脖子,忍不住亲吻上了她的薄嘴唇。

她知道闫芳是个命苦的女人,也知道他男人死的惨,可是却不知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事。

“妈,没事,我就是觉得心口窝有点堵,不太舒服。”陈晓月忙说了句。

李大壮去的时候,已经都快中午了。

其实她也不想离开花溪村,或许还是有点留恋吧。

李大壮此时一边享受,一边看着她白嫩的乳子,随着自己前后耸动的动作,那两团乳子也上下不停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前端的那两点樱桃在朦胧的烛光下隐约可见。

闫芳嗯了一声,骂道:“花达那个人渣,我迟早要把他废了,让他再也不能祸害女人。”

两人就这么坐在台阶上聊了许久,到了后半夜,天气开始转凉了。

他刚躺下,看着天上星辰,想着要怎么对付花达时,大门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她是见过老魏尸体的人,陈晓月学过护士,一看到老魏那身上的伤,就知道怎么回事。

那时李大壮爷爷在村里是个能人,砌房种地,那绝对是一把好手。

看到她有话想要对自己说,李大壮又费力挤了出去。

李大壮继续装着糊涂说:“她过来,就是给我送坛酒,你想什么呢。”

说不过李大壮,陈晓月背转身去,唔唔的哭了起来。

年轻女人的乳子,和花婶那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不能相提并论。

都到了这个地步,陈晓月是被吓得不行了,只能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她觉得,李大壮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隐藏在他的心里。

这要搁一般女人,谁能受得了这寂寞空虚啊。

只不过现在李大壮想笑,因为那天和戚桂花正一起干那是时,花达就被一条土蛇给咬了。

他和陈晓月可没说过几句话,只是常在村里照面,见面也就点点头笑一笑,算是打招呼了。

一坛陈酿的女儿红放在了桌上,陈晓月忙给自己的公公倒上了一碗,接着又给李大壮倒了一碗。

说着,李大壮扬起手指天,刚要发誓,戚桂花的手直接堵在了他的嘴上。

花达是花溪村的村长的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快来吃吧,刨了一上午的草,肯定累了,喝点酒,下午好继续干。”花婶招呼了一声。

见他要回去了,刘老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媳妇,忙说道:“晓月,你也回吧,正好跟你大壮哥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李大壮可是一个刚刚三十血性方刚的男人,回到村里已有近月了,他这一个月来可连女人都没碰过。

“花婶,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说实话,德叔是个老好人,在村里可没少照顾我,来,我敬花婶您一杯。”李大壮端起了酒杯,一脸恭敬的说道。

每当李大壮谈起大城市的事情,她都非常喜欢听,也不知道是喜欢听李大壮说外面的事,还是喜欢和他说话。

走在昏暗的巷子里,李大壮兴奋的哼起了小曲,或许今天是他长这么大,最快乐的一天了。

“哟,大狼,小狼,你弟俩扛着什么东西啊?鬼鬼祟祟的。”

就在李大壮走了两个巷子,一个拐弯的时候,遇到了村里的一对兄弟,这俩兄弟都是二十来岁,也都很强壮,但是却没跟村里其他人一样出去打工,而是被花达留在了身边。

说白了,这俩兄弟就是花达身边的两条狗,花达要是欺负谁,和哪家骂上了,这俩兔崽子非得帮着花达跟人家拼命不可。

看到前面是李大壮,这俩兄弟明显吓了一跳,但是在前面的大狼,语气冷冷的说道:“抬什么关你屁事。”

见他们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李大壮朦忪的视线,突然看到两人抬着的似乎是一个人。

虽然被毛毯裹起来了,可是那毛毯里面的形状,是个女人的体形。

“等等……”李大壮回过了身。

可是他这么一招呼,大狼突然说了一声走,竟然把毛毯直接扔在了地上。

两兄弟跑得那叫一个快,李大壮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幸亏毛毯被扔下来了,不然他肯定要舍命追上去。

一想到这两个兔崽子跟着花达吃喝,那肯定绑的人,也是花达点名要得了。

酒醒了一大半的李大壮,壮着胆子走到了毛毯旁边,

心说千万别是个已经死了的。

他打开了毛毯,趁着月光看清了差点被抬走的女人,竟然是陈晓月。

“晓月,你醒醒。”李大壮后背都冒冷汗了。

这得亏是被自己遇到了,要是没遇到,那陈晓月岂不是要遭殃了。

在他晃了几下后,躺在地上的陈晓月慢慢睁开了眼睛,可是一睁眼,她就张嘴要叫。

李大壮忙用手去想堵住她的嘴,却不想这陈晓月也够狠得,张口就咬了他一口。

“你属狗的啊?”李大壮用力推开了她,甩着手呲牙怒道。

陈晓月哭喊道:“谁叫你要绑我的。”

李大壮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说:“你哪只眼看到是我绑你了,要不是我遇到大狼小狼弟俩,你今晚肯定就被他弟兄俩给轮了。”

“大狼和小狼?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打晕我,这要带我去哪啊?”陈晓月的脸蛋已没了半点血色,她现在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虽然对李大壮的话不是很相信,可是陈晓月觉得,他没有骗自己的理由才对。

想了想没晕之前,她只觉眼前一个人影,那身形确实和小狼有点像,可是后面一定还有一个把她打昏的人,估计就是大狼了。

李大壮站起了身,冷声说:“我怎么知道,救了你,连声谢谢都没有,还咬了我一口,我得去打狂犬疫苗去。”

听到这话,陈晓月嗔骂道:“李大壮,你无耻,你给我站住。”

“还有什么事嘛,陈晓月。”李大壮捂着被她刚才咬的手,不耐烦的说。

陈晓月一看他那表情,心里那个恨啊,他可是自己的第二个男人,那天对自己还海誓山盟来的,现在却摆出一副你爱咋样就咋样的表情。

见她不说话,李大壮嘴角一挑的轻笑道:“没什么要说的,我就去卫生室了。”

陈晓月忙跟了上去说:“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