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伴教训儿媳妇了,刘老头也很奇怪。

他本身在村里就是做这行的,谁家结婚生子了,还是死人了,他都会被请着去做问事人。

闫芳怔怔的望着李大壮,心说这男人虽然穷点,可是他却有一个善良的心,同时,也有让自己快乐的本钱。

舒爽快乐,还夹杂着丝丝的痛意,可是她没有告诉李大壮自己有些痛,而是咬牙坚持着。

李大壮疑惑道:“为什么睡不着啊?还在想着今晚的事吗?”

李大壮心里一阵苦笑,最毒妇人心,可一点都没错。

屋里就一张床,还让给了闫芳,他只能睡在这了。

陈晓月狐疑道:“怎么没用了,老魏脖子上有掐痕,他不是正常死亡,只要一查就能查出来怎么死的,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因为战祸,家里就他自己了,当时花巴山还记得,李大壮的爷爷就是在这土山坡上搭了个小木屋,一住就是几年,最后是因为娶了花溪村里的一个女人,李家才落户花溪村。

陈晓月摇了摇头,嘴上没说什么,但是那眼神,却在传递着一种李大壮不懂的信息。

她难道在附近躲着了,院子里可没什么地方可藏的。

可是陈晓月并没这么做,是她自己,让李大壮得逞侵占了自己。

一手握住了那圆润的乳子,李大壮张开嘴,一下含住了那雪白,立刻吸允了起来。

陈晓月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结果那只手被她夹在了腿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了她的倒三角地带。

他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陈晓月心腹。

这女人嫁过来也就几年,还这么年轻,就守了好几个月的空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可是一点都没错。

“你怎么回事?我一个光棍汉子,你赖在我院子里干什么。”李大壮冷冷的说了句。

四菜一汤,陈晓月做的菜,飘出了香味。

拍了拍胸脯,李大壮认认真真的说道:“我堂堂男子汉,怎能有戏言,要不我发誓吧。”

那男人叫花达,村里人送他一个外号,花公子。

走出堂屋,李大壮刚要让花婶赶紧离开,她已经脱掉围裙,把菜放在了院子里的小桌上,又带来了一壶酒。

刘老头笑了笑,也没再招呼。

她又开始发疯了,抱着李大壮又亲又吻。

其实称呼她婶子,花婶的实际年龄,也就三十六,只不过按农村习惯,李大壮按辈分称呼,叫德叔为叔,就得跟着称呼花婶。

虽然在村里是有名的嘴碎,但是花婶的为人还是不错的,没事喜欢唱唱花腔,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名角。

闫芳心想,只要李大壮进去了,花婶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这样她也能抓住花婶的一个把柄,要是她以后对自己有一点不好,这个把柄自然都能用得上。

看着花婶急的面红耳赤,闫芳也只能在心底说了声对不起,她在花溪村,能相信的人只有李大壮了。

“大壮,快褪裤子上去啊,还等什么呢。”闫芳见李大壮磨磨蹭蹭的,不禁催促了一声。

李大壮正犹豫着呢,他是和不少女人上过床,但是这样当着闫芳的面和花婶做那种事,他哪做得来啊。

可是一想到闫芳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李大壮明白了,要想让花婶不离自己而去,那就要有些手段。

花婶哀求道:“大壮,不要这么对我,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李大壮没了半点犹豫,他褪下了裤子,那腿间直挺挺的坚硬,早就霸气无比。

不得不说,那坚硬着实很大,不然花婶也不会这么稀罕的缠着李大壮了。

见他跪在了自己腿中间,花婶知道已经迟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闫芳在一旁已经松开了手,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没使出力气,她感觉花婶的抗拒,只不过是装出来的,不然要是她真不想这样做,又怎么不能翻脸反抗呢。

看着那黑乎乎的坚挺扎进了花婶的粉缝,闫芳深深的吸了口气,那心也跟着砰砰的加速跳了起来。

她知道大壮的本事,不止做得时间长,而且扎的深,力气也够大,能够让花婶爽的飞上天去。

听着花婶的低吟,看着李大壮如一头公牛一样的乱顶,闫芳竟然没有退出屋子去,反而站在那欣赏起了这活春宫。

“坏妹子,不许你看。”花婶已经睁开了眼,她也接受了。

因为李大壮能满足自己,要是真的因为他又和闫芳在一起,就离开他,花婶觉得这样太不值了,而且李大壮可不止跟自己和闫芳,还跟刘老头的儿媳妇陈晓月也有一腿呢。

看到闫芳在旁边看,花婶害羞的娇嗔了一句。

闫芳

这时娇笑道:“花姐,妹子就要看,我不止要看,我还要加入进来呢。”

加入?怎么加入?

李大壮又不是长了两根坚硬的棍子,难道闫芳是要在自己没爽够的时候,让李大壮再去扎她的那里。

花婶看着闫芳在旁脱起了衣服,边疑惑着边感到震惊。

这闫芳也太胆大了吧,难道她要和自己一起和李大壮做这种事,难道在她这里,就没有羞耻二字嘛。

可是李大壮那狂野的冲撞,让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一股舒服和特刺激的爽劲,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大声叫喊出来。

这时已经脱了光光的闫芳,走到了床边,竟然抱住了李大壮脖子,娇滴滴的说:“大壮,来吃我的乳子。”

李大壮正爽着呢,一听闫芳呼唤自己,他看了眼那雪白的乳子,没有半点客气,张嘴就含住了一颗小樱桃。

他哪试过一男二女,还是两个欲望都很强烈的女人。

可是那种快感,尤其的鲜明,李大壮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么快乐的事情。

和他一样有着激动,花婶实在想不明白,闫芳会如此的堕落,可听到她比自己叫的还大声,那脸上尽是骚荡的媚笑,花婶知道了一点,那就是该享受即享受,莫要等到后悔时,于是她一边看着李大壮吃着闫芳的乳子,一边向上迎合起了李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