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故意装起了糊涂说:“我可是一开始不知道啊,到了后面醒酒,才知道是你,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想挽回,已经没机会了。”

寂寞是让女人最可怕的一件事,陈晓月寂寞独守空房了许久。

“啊……大壮哥,你快醒醒,那里不……不能碰……”

李大壮轻笑道:“也不看看是谁做得,我平时在家没事,就琢磨着吃,要是连蛇汤都炖的不好喝,那岂不是白做饭这么多年了。”

现在两口子,可再也不敢让陈晓月做任何体力活了。

李大壮笑着招呼了一声。

他执意要关门,陈晓月脾气也够倔的,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推开门,愣是挤进来了。

这个夏天,李大壮可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的,但是村里人哪见过子弹击打过的伤口,而陈晓月却认识。

花达也说过,自己在村里怕得人有两个,一个是他爹花巴山,另一个就是李大壮。

想到刘老头说那个男人自己惹不起,李大壮本想就在这听听声音,但是转念一想,他实在想弄明白,和戚桂花胡搞的男人会是谁。

再看屋里,本来乱哄哄的,现在也整齐了许多。

全村都知道刘老头有个好儿媳,而且听说他儿媳妇是城里人,他儿子当年在外面当兵的时候,退伍回来带回来的。

那腿间的棍子还挺硬着,李大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床边,抬起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在了花婶的背上。

从屋里搬了一张小椅子,又多添了一副碗筷,李大壮拿了一盘生的花生米放在了院子里的桌上。

“得得得,花婶,我说得可是实话,你还不高兴了。”李大壮缩了缩脖子。

花婶跟了进来,娇怨的瞪着他说:“你对我就不愿说实话嘛,你们在屋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听见了。”

李大壮低下了头,花婶其实是个不错的女人,她应该不会把自己和陈晓月的事情说出去。

可是她听到了什么,看到倒是无所谓,反正她都跟自己有了那种关系,绝对不会傻到把自己出卖。

“花婶,其实我喜欢你更多一点,只不过那个时候,你不在这,不然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李大壮认错的说道。

花婶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轻声说:“你怎么对不起我了,傻瓜,你和陈晓月上床又怎么样,和我可没关系,就算你和全村女人,轮流发生关系,我也不会嫉妒,那是你的权利,你又不是我老公,我管得着你嘛。”

李大壮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去看花婶。

花婶继续说道:“大壮,我知道你的想法,当我听到你把她当成是我的时候,你不知道姐那时的心情,我真想冲进来,把她拉到一边去,现在想想,原来我也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这么喜欢我,就算死,我也足够了。”

李大壮看向了她,此时花婶的眼里充满了感动。

可是她如果知道,李大壮其实是故意喊她的名字去麻痹陈晓月,不知道花婶会不会从厨房里摸出一把刀来砍自己。

靠在了她的肩上,李大壮低声说:“花婶,只要你不吃醋,我就不担心了。”

花婶推开了他的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吃醋了,哼,把她当成我就算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厉害过,你偏心。”

花婶的粉拳落在了自己的胸口,李大壮却乐了。

因为她没使劲捶打自己,这捶打简直就是在挠痒痒一样。

和花婶聊了一会,李大壮是没多少精力,再去喂饱她了。

其实花婶过来也不是找他来寻欢的,而是因为家里的瓦房,已经上了年代,房顶的瓦片脱落了许多。

这还没到雨季,天没下雨好点,可是一到了连雨季,天气在冷一些,那在里面住着可就受罪了。

花婶本想找村里的泥瓦匠的,可是大多会盖房子的劳力,都去了城市里打工,留下的老弱病残,哪有多少能敢上房的。

她算是找对了,李大壮虽然不是泥瓦匠,但是帮她修整修整房顶,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两人一起去了花婶的家,李大壮只花了一会功夫,上了房顶,帮着花婶换了几片瓦,又找一些碎布,把漏风的地方给补了上。

天还早着才能黑呢,李大壮一下来,花婶就招呼道:“晚上在我这吃吧,我准备两个菜,咱晚上喝二两。”

李大壮本想拒绝的,因为花婶的家在村子中央,他留在这喝酒,可不太好。

但是自己是来帮忙的,也有花婶邻居见自己来了,所以留下来吃饭,也不会留下什么口舌。

李大壮嘴上答应着,准备在门口转转,和花婶家门口的人聊聊天。

就在他刚走出大门的时候,一声吆喝在不远处想起了。

“桂花的男人驾鹤西游了……”

吆喝这么一句的,是村里有名的傻婆娘,名叫闫芳,才三十来岁,因为她男人上山去打猎,结果一去不回,有人说是被野兽给吃了,也有人说,是离开了花溪村,不知道去何处生活了。

而这闫芳受了刺激,就有些疯疯癫癫的。

听到这一声吆喝,李大壮的心里一紧,暗叹了一声,戚桂花的男人老魏,常年瘫痪在床,其实也早该死了,拖累戚桂花受罪了这么久。

“谁死了?”花婶从厨房急忙走了出来。

李大壮回头说道:“是老魏。”

花婶一听,点着头感叹道:“也到时候了,老这么样也

是受罪,还不如早死早托生呢。”

李大壮暗笑,其实村里可不止一两个人这么想,老魏虽然老实,但是却瘫了,他活着也是受罪,还拖累家里,有的人巴不得老魏死,花达就是其中一个。

“我过去看看。”李大壮心想,老魏死了,这村里剩下的男人可没几个,自己也算劳力一个,过去露露面也是应该的。

花婶嗯道:“那你去吧,我等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