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她怎么使劲,就是推不开。

“嗯,味道不错。”陈晓月娇声夸赞了一声。

不让她干活,是因为在她和刘老头儿子结婚没两年,陈晓月怀了孕,结果跟着刘老头下地去锄草,把孩子给搞没了。

“桂花嫂子,来这么早啊。”

催陈晓月走,李大壮是怕花婶这个女人在自己家,要是被陈晓月撞到,那事情可大了。

他不想留下来,是因为不想看到陈晓月,因为陈晓月发现了他的秘密。

再说李大壮还是个光棍汉,村里的那些痞流氓,都不敢得罪他。

玉米地确实是一个偷欢的地方,但是这里闷热无比,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李大壮一愣,这才看到自己平时不愿意收拾的院子,到处都显得格外干净。

刘老头笑了笑说:“是啊,不止送水,肯定还给我做了好吃的呢。”

李大壮暗叹,这算哪门子事啊,都说酒后乱性,可一点都不假。

可是现在呢,国家发展迅速,老一辈人对文化和生活追求,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一些后来的,乃至于现在的年轻人,都觉得在村里那是在消耗生命。

花婶一听,啐道:“你个死大壮,少骂我家那口子,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

年轻女人的乳子,和花婶那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不能相提并论。

花婶的乳子有点老女人特有的味道,吃起来也不太爽口。

可是陈晓月这年轻女人的乳子就不同了,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而且那乳尖的小樱桃,还没有完全成熟。

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乳尖才会像小葡萄那样大,吸起来都不带劲。

陈晓月哪受过这样的刺激,顿时被刺激的娇吟了起来。

就算是刘虎,也仅仅是用手摸一摸她的乳子,根本不会用嘴去吃。

虽然是个光棍汉,李大壮也是一个御女好手。

在城里打工三年,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再少数,于是这手段,自然不会粗鲁。

像待哺的婴儿一样,吸允着那香喷喷乳尖的同时,他的一只手也继续进攻着陈晓月的下盘。

那薄薄的布料早已湿透了一片,陈晓月矜持了许久,似乎那欲望一下得到了出口,爆发了出来。

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李大壮的脖子,恨不得将他闷死在自己的胸上。

许久之后,李大壮抬起了头,一双手解开了陈晓月的裤腰带。

当他试着要向下拉的时候,陈晓月猛然惊醒,双手死死的拉住了裤子。

“不要,你答应我了,到此为止吧,我……我是陈晓月,不是花婶。”

她不能在这样错下去了。

李大壮显然还没醒酒,眯眼轻笑道:“还在装,我都这样了,你再不让我释放一下,可不是要憋死我。”

嘴上说着,李大壮跪在了床上,一下把自己裤子退到了膝盖上。

陈晓月可清醒着,看到他退了裤子,陈晓月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满脸膛目结舌的盯着了他的腿间。

那是一根很大很长很粗且黑黝黝,略显狰狞霸气的长枪。

表露青筋的有些让人害怕,可是就是这杆长枪,却让陈晓月心砰砰加速跳动了起来。

她都结过婚了,自然是见过男人的家伙什。

可是自家男人刘虎的家伙,在李大壮这里一比,夸张点说,那就是筷子跟香肠的对比了。

他怎么能有这么庞大的家伙,这要是被他钻进来,还不被撑裂了。

陈晓月欲哭无泪,她现在知道为什么,村里的女人大多都守不住寂寞了。

她才忍了数月的寂寞,都成这样了,像花婶那样男人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顶用的,哪能获得到快乐和满足。

紧咬了咬嘴唇,陈晓月纠结的心,把她推到了一个抉择的路口。

是拼命抗拒,还是继续错下去。

就在她思索着该怎么办的时候,李大壮已经弯下身,使劲把她裤子拉了下来。

这动作迅速的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喝多了人能做的出来的。

可是已经满脑子混乱的陈晓月,却完全不知所措了。

雪白的两条大腿,粉色的小内内包裹着她最神秘的部位。

李大壮带着欣赏的眼神,笑了笑说:“花婶,这内裤新买的嘛,你的品味上升了啊。”

听到他这么说,陈晓月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她身上的内裤,是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在农村里的女人,哪有多少穿蕾丝花边内裤的,大多都是花裤衩子,要不然就是高腰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