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靡的情景,内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寒雪大脑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人交还是兽交?承受著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无力的承受寒战的凶猛戳刺。

寒雪亦是僵著身子苦著脸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忘了你还在里面,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

再狠狠的吸上两口。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寒雪看著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著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他会答应的。”寒战在寒雪回话前出声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债,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复仇,这里谁也逃不了,本没必要耍心计,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心计都是白搭。他们信不信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雪儿信他就够了。

“不要了,嗯啊……,别这样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饶,杀人也不过头地,不带这麽折磨人的。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痒,麻,涨,酥,众多感觉刺激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小中阵阵抽搐收缩,偏还撑著热铁时不时的在她体内作怪,让她全身摊软,化为一滩春泥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只余下轻颤喘气的力气了。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让寒棋制了这不苦的汤药,就你这丫头不识好人心。”说著便在她颈间啃了几口。心中却急得直冒汗,这丫头怎麽还不快喝啊,好想马上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啊,他的小兄弟涨的快爆了。

“庆王五十寿旦,集兵演练,定於三月後。”寒战边说著,手边的喂食的动作却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继续道“北冰倒是没动静,金沙内政乱成一团,几位王爷斗的不亦乐呼,倒是龙跃有相同的动作,只是没搬上台面,朝中的老臣反对的多,龙跃王不敢大动。”

“啊──”

“这也难怪,这两个家夥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吧?”皇甫凤天衣袖一挥,请皇甫昊天入座後,自己才在他边上坐下,“现在他好不容易把雪儿给吃下肚了,正可名正言顺的占著霸著了,哪里还能放过?以寒战清冷的个,这也算人之长情了。”

“烫?呵呵,你偿过更烫的,不是吗?”寒战顿了顿,便再一次抽身前挺。

“喂,别不理人啊,你把剑藏哪儿啦?也教教我啊。”试想皇家侍卫若都学了这一手,在敌人没有防备时,“唰”的一下拔出剑来,还怕不能刻敌致胜?

寒战撇撇嘴,有不自然的转过头说道“那就少给雪儿找事儿做,皇甫氏还有三位王爷在,不要什麽事都叫上雪儿。”

正想著,人已经到了寒雪的楼下,王正义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後退了两步不行,还是安全第一,从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听不清?运起所有功力於耳,再听……

“糊说,人家……啊……”突来的冷意让寒雪醒过神来,双手急急抵上寒战俯下的膛,却阻止不了自己散向身体两边的衣物。“你……你……色狼!”

风一般的飘起,寒战抱著怀中佳人,以不可思义的速度飘进一扇半开的窗户,落脚之处正是寒雪闺房的外厅,窗户在两人进入後无风自关,将无数双眼睛隔绝在外。

“这要是多吓几次,皇上会不会留下後遗症啊?”那种时刻给吓回去,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她的门,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愿,拉扰正受宠的妃嫔对她总是有益的。”

寒战仰著头边享受著极致的快感,边快速的攻占温润的美,直到怀中传来一声细细的泣音,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自己狰狞的深埋进寒雪体内,用全身的力气刻制自己想要冲刺的欲望後,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脸蹭蹭颈窝的小脑袋,“怎麽了,不舒服吗?”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寒雪光裸的细肩上。

混沌的脑子突然听到自假山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你是龙美人里的侍婢吧?”

那故意拉长的娇嗲声,激的寒战猛的打了个激灵,健壮的手臂上**皮疙瘩迅速浮现,连背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额上冷汗呖呖而下,胯下原本神抖擞的分身也彻底蔫了。寒战无奈又无语的吐出一口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了这丫头有多记仇了,那报复的手段之刁钻,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知之甚深,对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亏这丫头能想到用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战弄坏了,她将来没“福”可享。

寒战的动作顿了顿,一双鹰目危险的眯起,“做什麽都可以?”脑中显现出寒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娇媚噬骨的诱惑模样,全身血不禁都沸腾了起来,急速冲向一。

“可要联帮你一把?”皇甫昊天邪笑著揪著新月的尖扭转。